虫虫睡眼朦胧:“你不是说你很想做吗?反正都要离婚了,最后做一次吧,省得你欲求不满。”
阿方斯气得脸都黑了,敢情虫虫这个家伙是在同情他才跟他做的?他恨得牙痒痒,想拿雷劈他……
虫虫整个人窝在被子里,睡意朦胧的说:“快点睡吧,明天早点起来离婚。”
阿方斯气得磨牙齿。
虫虫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阿方斯却辗转难眠,怎么也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虫虫要跟他离婚的事情。
见虫虫睡得很熟,偷偷摸摸的起来打电话给嘉德:“喂,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明天帝都所有的离婚登记处关门,停止营业。”
嘉德一愣一愣的,还没有睡醒呢,就被阿方斯那么一吼。
“如果办不到,你直接什么都不要拿,嫁到火星去。”
嘉德吓死了。
挂了电话,阿方斯依旧很不爽,起来把两个人的结婚证给藏起来,就藏在团团摇床的下面,想了想,还是觉得有点不保险,又把闹钟调后了两个小时候,后来直接把闹钟给丢了。
阿方斯没有发现,虫虫的嘴角挑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第二天起床已经有十二点了,虫虫是孕夫,自然很能睡,一睁开眼来,就看见阿方斯正在抱着团团为他吃面包。
两人相视,同时别开了眼。
“阿方斯,你起得早怎么都不叫我呢?哎,十二点人家都下班了,只能等到两点的时候再去了。”虫虫伸个懒腰,眯起眼睛,像猫咪一样慵懒。
阿方斯严重睡眠不足劳心费神,白皙的脸有些干燥,不似以往那边有水分,眼底黑黑的,看得虫虫很想笑,但却又必须忍住不笑。
“既然人家都下班了,就别离婚了。”阿方斯装作不经意的说。
虫虫立刻摇头,乱糟糟的头发就跟j-i窝似地:“不可以,不可以,你说我好不容易可以逃离你,为什么不离婚啊,而且是你先搞外遇,所以我有权利跟你离婚。”
阿方斯想去把纳兰的翅膀砍掉……
他哪有外遇嘛,他只不过是把他带回家,半路丢下了虫虫而已,最最主要的是,那个人虽然有点讨厌,但却是他的同类哎,活了上万岁,好不容易见到同类了,激动一下下那是必然的,为什么虫虫就要跟他离婚了呢?
一想到离了婚,自己的超级大床没有人分享,没有人给他做饭,看不见虫虫糯糯的笑容,阿方斯的心就像空了一样……
“我没有外遇。”阿方斯为自己辩解。
虫虫从他的怀里接过儿子:“对于我来说,那就是外遇。”抱着儿子,头都不回的走了。
“喂,你去哪儿?”阿方斯以为他要离家出走,一根神经绷在那里,怎么也放松不了。
虫虫回眸一笑:“去找吃的,肚子饿了。”
阿方斯不放心,跟着过去:“我也饿了。”
虫虫抱着儿子偷笑。
看着阿方斯那别扭的样子,他很过瘾,非常的过瘾,原来虐阿方斯他会心情愉悦呀,哎,真是该多虐一下他了。
吃午餐用了一个小时,虫虫就开始假装找结婚证了,从柜子里翻到床底下,当他去看团团的摇床的时候,阿方斯脸都白了,但还是装作淡然的说道:“结婚证怎么会在那里呢?”
虫虫说:“万一被团团翻到了拿去玩了呢?”
阿方斯说:“不可能,我们儿子玩那种东西干嘛,要不要去商场帮儿子去买点玩具?”
虫虫说:“算了吧,等离了婚我给他买。”
阿方斯t t
这时,团团抱着结婚证在空中乱飞,一边飞,一边啃,口水吧嗒吧嗒流,阿方斯见状,气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小兔崽子,关键时刻怎么就帮倒忙呢?
虫虫似乎没有发现团团在啃结婚证,还在到处找,阿方斯见状,立刻飞起来,想和团团抢东西。
团团死活不给,咬住阿方斯的手,硬是小心的把结婚证抱怀里,呜咽着叫道:“妈妈,妈妈。”
虫虫抬起头,见结婚证在虫虫的身上,立刻眉开眼笑,对团团招了招手说道:“儿子,把那个东西给妈咪,妈咪带你去街上吃面条。”
团团一听这话,立刻把结婚证双手奉上。
阿方斯恶狠狠地等着团团,团团没看见,还在想象着面条长啥样子。
于是,两个人化了妆,带着儿子去离婚了。
虫虫问阿方斯:“我们骑龙去还是坐公交车去?”
阿方斯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虫虫捏了捏团团的脸,说道:“团团还没有坐过帝都的公交车呢,要不我们去坐公交车吧。”
团团拍手:“车车,车车……”
阿方斯趁虫虫没看见,狠狠地掐了一下团团肥肥的屁股,他爹妈离婚他就那么高兴吗?还拍手叫好……
团团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虫虫恶狠狠地瞪阿方斯:“大坏蛋,欺负我就够了,既然还敢欺负我儿子。”
阿方斯 = =
抱着儿子,身后跟着满怀哀怨的阿方斯,三个人乘上了帝都的公交车。
公交车是最近十多年才兴起的东西,平民们上下班的最爱,阿方斯听虫虫的意思,离了婚就不住在帝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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