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容墨舒气的同时也大惑不解;他知道,自己没有隔空打物的本事。但他很快就找到了答案——有枪声响起。先前他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巨鸟的身上,并未注意周遭的声音,这时才明白,是有人s,he杀了扑向他的巨鸟、救了他一命。
这些雷鸟似乎对这鸣枪声有辨别能力,在同伴坠地的同时就已转向飞离,第二声枪响过后,它们便已化作夜空中一片飞速移动的乌云了。
“是猎枪。”林夏走到容墨身边,这时候他也不复先前的紧绷,面上显出几分疲色:“虽然不知道什么狩猎爱好者会大半夜的出来,但他救了我们的x_i,ng命。”
容墨点头:“这开枪的人等下肯定会过来,我们得和他道个谢。”林夏对这观点表达了无声的赞同。
可这一次,容墨与林夏都想错了。他们等了约莫半小时,先前鸣枪那人却始终不曾现身。这附近除了路边的树木就再无障碍物,显然,那人已经躲避到了某个地方、不欲让二人看见。
“事情真变得诡异起来了。”容墨抖了抖。他蹲下去,费力地将巨大的雷鸟尸体翻了个个:“但如果想得简单点,这人未必是真想救我们,也可能是打这鸟的主意。”
他们二人无意杀伤任何诡秘的生物以其尸体盈利,但其他人未必这么想。毕竟,将这尸体做成标本拿去卖,价格绝不能与寻常鹰或秃鹫同日而语。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现在最好离开。”林夏拉起了容墨:“这人不愿出来相见,那我们也不要让他为难。”看到容墨衬衫肩头处被扯掉了一大片布料、皮肤上被猛禽利爪造成的深红色划痕都看得清,林夏不禁发问:“你身上疼么?”
“什么?”容墨面露不解之色,显然是先前的惊吓与战斗带来的紧张与兴奋还未褪去,以至于身体感觉都变得迟钝起来了。
“没什么。”林夏伸手绕过容墨的肩膀,将对方另一边因为少了布料牵扯而下垂的衣袖向上扯了扯:“别受风了,肩膀可能会疼。回去之后我们得检查彼此的伤处,以免有什么隐患。”
容墨知道林夏说得挺有道理,但不知怎地,被对方用温柔的语气关心,顿时就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连忙横向一撤、拉开了与林夏的距离:“谢谢。”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容墨率先走上了返回镇上的路,于是便忽略了林夏黑下去的脸色。
其实林夏伸出手去的时候并没有想很多,仅仅是想关心自己有些好感的对象罢了;但现在容墨慌慌张张地避开他的手,反倒让他心中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焦躁感。
分明已经离得很近,如果再进一步关系就可以发生质变;但这个天天在你眼前晃、无意之间又勾引你一把的人,却怎么也不愿意让你再进一步。这真让人无力,同时也让人恼火。
沉默地踏上了他们的归程,容墨与林夏都不知道,在他们离开那棵树下后,有个青年男子扛着猎枪与铁锹到了那只巨鸟尸体旁边。这人先是面对着鸟尸合掌自语了一会儿,然后将鸟尸拖到了路边未曾开发的荒地,开始挖坑;显然,他想将这鸟尸埋了。
如果二人看见这名青年的模样,那么他们定然十分惊讶;这青年他们非但从未见过,而且他是有着棕色皮肤的原住居民——将雷鸟视为神明的原住居民。
☆、第二十章
“你肩膀这里的肌r_ou_太僵硬了,应该是这段时间有些疲累。”林夏说道:“想让我帮你按一按么?”
此时,容墨正赤着上身趴在床上,老实地让对方检查伤势。和以往相似,作为主要战斗力的林夏身上没有什么伤,倒是容墨被划伤了很多处。
“你还会这个?”容墨偏过头来笑:“你要是想为我无偿服务,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呗。但可轻点儿,你手劲那么大,我怕你把我骨头压断了。”
“从前我接受密集训练的时候,经常和同事互相放松肌r_ou_。”林夏将手搁在容墨后背上,刻意放轻手上力道的同时挤兑道:“但你的体格自然不能和他们相比。对于娇生惯养的人,我当然会格外留意。”
“胡扯,我才不娇生惯养,我也受过格斗训练好么。只不过身为oa,天生体质差罢了。”容墨微微抬起上身转过头来,看着林夏反驳道。这时,林夏的手恰好按在他的蝴蝶骨上。那里的肌r_ou_因为先前剧烈运动而受到牵扯,此刻被用力按压,容墨当即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趴回床上,彻底蔫了。
找到了对方的痛点,林夏改为用手指轻|揉:“知道疼了?”容墨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闷闷地回应:“嗯,疼,你轻点。”
“有时候疼得厉害是因为筋错了位,如果不用力的话,你之后也会疼下去的。”林夏说着,同时手上的动作继续。容墨安静地趴着,突然说道:“我知道,所以,你该怎样就怎样吧。而且人家都说,这个过程只有最初比较疼,之后会觉得身上很舒服,对吧?”
“也许。”林夏的手顿了一下。两人都是裸着上半身、他还在用手直接地触碰容墨的身体,现在对方这样说,真的很容易让人想歪。
虽然容墨第一次发|情时自己就陪在一旁,自己还为容墨擦拭过被汗打s-hi的身体,但那时的状况完全不能和现在同日而语。当时自己的手与对方的身体之间还隔了浸s-hi的毛巾,触感没有这么鲜明。更重要的是,自己那时候尚未对这小鬼有旖旎的想法;现在触摸着那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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