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我就在外面。”
慕容疏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说这句废话,但他总觉得他必须让三爷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象慕容湛那样抛下他不管。
躲在屋外的慕容疏没有再去偷窥屋里的动静,他有些兴奋却又带著几缕忧伤地靠墙而立,静静听著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和呻吟。
第十八章
那个醉汉不是慕容疏,在酒醉的时候更不懂得温柔。
他的手指几乎掐进了三爷的皮肤里,同时又狠狠地抽动著自己的分身。这个醉汉心中所想的一切不过是为了yù_wàng,身下这个男人,长得什麽样,身份又如何,如今与他毫无相干。
醉汉低沈的呻吟声如野兽般残忍,三爷在他毫不怜惜地抽c-h-a下感到痛苦与无奈。
在痛苦的折磨下,三爷捏紧了拳,脸色也变得愈发惨白;他死死咬著嘴里的的布条,不肯发出屈辱而痛楚的呻吟,只是偏转了头默默地望向了窗外,在那里,他并没有看到慕容疏的身影。
事情总有了结的时候,慕容疏听到屋里的呻吟渐渐停了,这才转头透过窗缝看了眼屋里的情况。那个压在三爷身上的男人看来是心满意足的睡著了,他就是第一千个给予三爷元阳的牺牲品。
慕容疏进去後,随即便叫安生和安宁把这男人抬出去扔到巷口。
他自己则留在屋里照看著三爷。
刚刚吸收了一千个元阳的三爷,身体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慕容疏摸了摸他的鼻下,一丝风都没有。
三爷不舒服地摆了摆头,嘴里咬著的布条已尽皆s-hi润。
慕容疏笑了笑,解开了布条,三爷低喘了一会儿,这才低沈地说道,“慕容,你让三爷很不高兴。你知道吗?”
“三爷,您後悔没杀了我吗?”
慕容疏并不惧怕他y-in沈的口气,反倒是因为夙愿得偿而和他开起了玩笑。
“三爷,活著总是比死了好的,您为什麽不愿意重新开始第二次人生呢?”
三爷不悦地抬头看了看他,想说什麽,但是又没有说出来。他紧紧抿著唇,目光从慕容疏的脸上的移开,有些迷惘地望向了别处。
一千个人,一千份屈辱,几十年过去了,自己就算活过来又能做些什麽呢?
他想要的东西早已和生命无关。
慕容疏瞧见三爷目中乍现的迷惘时,心不由一紧,他也不愿意逼三爷,可是他又怎麽能看著三爷选一条不可回转的死路。
慕容疏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三爷的唇,站到一边,端正地跪在了床前。
他垂著头,笑声里却如释重负,“恨我吧,三爷,慕容不悔。”
若我放了手任你去死,那才是真正的悔。
那本书上写的方法虽然诡异却著实有效,在吸取了那第一千个男人的元阳之後,三爷的身体开始慢慢有了变化。
原来总是冰冷的身体开始有了温度,连肤色也从惨白渐渐转化为正常的颜色。
慕容疏惊喜地看著这一切,也不再让三爷身受诸多禁锢而躺在箱子里。
他每日都守在三爷身边小心地伺候著对方,不再将三爷当作一具活尸,而是一个活人。
只要待到下次月圆之时,三爷便可以完全恢复为人身。
本来除了药汤外再不进水食的三爷渐渐地也能感受到饥渴了。
他原本早已没有饥饿和口感的感觉,但现在却又重新感受到了饥渴的滋味。
好在慕容疏照顾得周到,一日三餐都按时送到,到了夜间为了替三爷养好身子,往往还会加多一餐美味的夜宵。
有时候夜宵是自外面买的可口小吃,有时候则是慕容疏亲自下厨做的。
今晚,慕容疏端了碗汤圆进来,三爷正昏昏沈沈地躺在床上休息,安生和安宁正替他按摩著酸软的手脚,他们也发现向来摸起来冷冰冰的三爷的身体开始有了暖意。
原来三爷真的是人啊,自己总还怀疑三爷是具尸体,可尸体怎麽会有温度,又怎麽能象三爷那样接客呢?
安生暗自嘲笑自己胡思乱想,又多看了三爷一眼,竟发现对方苍白的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或许是最近进补得好吧。
“不知道三爷喜欢汤圆不,我刚做了些,您尝尝吧。”
慕容疏看见三爷不作声,也不生气,他看了安生和安宁一眼,示意他们将三爷扶起来。
三爷沈默地靠在床头,渐渐有了生气的眼里水色流转,目光清澄明亮。
慕容疏笑著坐到他身边,舀了一勺汤圆送到三爷嘴边。
三爷漫不经心地浅尝了一口,发现这是芝麻馅的,嘴角一弯,微微有了丝淡薄的笑意。
“三爷,爹曾和我讲过您,他说,您最喜欢芝麻馅的汤圆……”
话说到一半,慕容疏惊觉失语,不敢再说下去,他慌张地去看三爷的神色,还好对方并未生气,连那抹淡淡的笑也仍在嘴边。
“是吗?他竟还记得。”
慕容疏看见三爷笑得安详宁静,隐隐觉得心酸,随即接口道,“我也记得的。”
三爷转头看了慕容疏一眼,依旧是一声欲语还休的轻叹,只是他费力地抬起手,接过了碗,自己动手吃起了香甜细腻的芝麻汤圆。
“三爷……您……”
“很好吃。”
最後,安生和安宁眼巴巴地看著三爷把一锅的汤圆都吃完了,也没有给他们留下一碗解馋,这才又觉得三爷此处表现得如此不通人情,惹得小气的安宁再度腹诽他“不似个人”。
伺候了三爷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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