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逼的,我把你给逼疯了。”许掠涛终於忍不住,搂著非欢嚎啕大哭。
如果那个甜美的日子里,我将你带到街上玩。
如果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答应陪你去看电影。
如果我不曾微笑著指著烟灰缸做出那个让我每个日夜都在後悔的比喻…………
我们应该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
你应该每晚睡在我的身边,让我望著你甜甜睡去。
你应该在我身边受著最妥善的保护,让所有人看见你倔强骄傲的光辉,而不是作为时刻生命受到威胁的卧底,潜伏在黑暗之中。
许掠涛的悔恨,说出来已经太晚。
“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没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随时跟随我到任何地方。你根本不需要依靠对付洛弗司来证明自己的价值,你不需要这麽做。”
女人是火机,男人就是烟灰缸。
再差的火机,都会有人将它带出门。
再好的烟灰缸,又有谁肯带著出门?
激情过後,许掠涛曾经这样对非欢说过。
谁会把一个烟灰缸带在身上?
他还记得非欢当时狂怒的样子,抓起一个烟灰缸向他狠狠砸来。
他戏谑地笑著,避了过去。
烟灰缸砸在身後的墙上,碎成一地。
他以为非欢很快又会恢复常态,再次热情地欢迎他,却不知道,非欢的骄傲和自尊,已经随著那烟灰缸碎成无数片。
如果当日的烟灰缸砸在头上,是否可以改变今日这可悲的命运?
是否可以让非欢不受这许多的苦?
许掠涛已经哭不出来了,他呆呆望著非欢,一脸爱怜。
“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你都是非欢。”他为非欢将头上的发掠整齐,眼中s,he出凌厉的光: “我会你报仇。”
充满仇恨的名字喃喃从许掠涛嘴中传出:“佩拉得,哼,佩拉得……….”
空气中,隐隐传来磨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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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今日天气很好,风徐徐吹来,让人j-i,ng神爽利。
警戒森严的豪华游艇上,被许掠涛咬牙切齿憎恨的人此刻心情愉快。
他翘著腿想象著许掠涛此刻的神情,忍不住问面前的人: “不知道许掠涛会气成什麽样子?哈哈,可惜不能亲眼看到。”他做了个惋惜的表情。
“恭喜你,终於把他正式惹火了。”答话的人冷冷而对。
佩拉得眯起眼睛,望著这刚从可怕的折磨中休息一天,稍微恢复过来的俊美男人。
只要找回一点点力气,他优美的唇就会吐出不怕死的挑衅,配合漫不经心的神态,叫人恨不得立即压在他身上发泄一通。
美丽的身体靠在床头,双手悠闲地後搭。从容的姿态,根本没有将四肢上锁得死死的铁链放在眼里。
同样的,也不将佩拉得放在眼里。
“该给你换个什麽名字呢?”佩拉得危险地靠近,望进非欢倔强的眼中: “非欢已经回到许掠涛身边,你该换个名字了。”
“我就是非欢。”
佩拉得戏谑道: “是吗?可是许掠涛不这麽认为,他已经不再寻找你了。”存心刺激非欢似的,佩拉得笑了起来: “他现在肯定伤心地抱著那个疯子,将他全身上下吻个遍。”
非欢的唇边泛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如果他将那疯子全身上下吻个遍,立即就可以察觉那个不是我。”
就怕那笨蛋只会抱著他哭,不立即尝尝他的身体,感受一下他绝对比不上以前非欢的细腻。
“不要这麽自信,非欢。”佩拉得不赞成地摇头,依仗非欢被铁链所缚不能动弹,优越地吻上非欢赤露的肩膀:“我可是花了大工夫才找到和你这麽相似的人呢,加上最先进的整容技术,和你可是一模一样了。而且…….他被这麽多人玩弄过,生生逼疯,身上带著这麽多的伤痕,即使是许掠涛,也不可能分辨出来。”
“我劝你小心报……唔……....” 胸前的果实忽然被咬住不断吸吮,非欢吞回要所的话,咬住下唇。
妖豔的花在舌头的刺激下盛放,高高挺立起来。
佩拉得对付了右边的,转而去对付左边的另一朵。感觉非欢开始微微颤栗,佩拉得的yù_wàng猛然膨胀。
“只是这麽吸一吸,就说不出话了?”佩拉得戏弄著非欢,扯下非欢的长裤,让膨胀的yù_wàng隔著自己的裤子摩擦非欢的腿内侧。
虽然极想毫无反应以嘲笑佩拉得的急色,非欢全身的肌r_ou_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赤裸的下身被粗糙的布料故意恶劣地磨蹭,不能形容的感觉渐渐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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