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地附在他的耳边倾吐著恶魔的诱惑,花盈楷的手也不老实地向他的衣襟探去,摸索著少年缎子般柔滑的肌肤。
耶律洪又惊又怒。但是奇怪的,他的身体却对男人的挑逗毫无抵抗之力,在他越滑越下的抚弄中,股间的灼热渐渐发烫昂挺,意识也开始薄弱起来。
“还没有过男人吧?还是说,你连女人都没有过?”
爱抚著股间的手指滑到了尚是坚硬闭合的x,ue口,轻轻地在上面搔弄著,引来耶律洪倒抽气的惊喘。
“真难得,你这应该引起无数人窥视的美丽孩子,在这种地方竟然是意外地纯洁呢。”
花盈楷轻笑著,不放弃手下的动作。
刚开始还是紧张得一动也不动的耶律洪在他身下渐渐舒展开了身子——他只是不适应,身体却没有完全的排斥,随著男人的动作,两腿之间的战栗感延伸到了背脊上,花盈楷只是手下加劲,很轻易地就让耶律洪缴械而出。强烈的快感形成一个奇异的漩涡,残留在他茫然的短暂空白中。
是不是,他的身体根本就在等待那样一双雄x_i,ng的手的爱抚?
即便这并不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但,就在被一个号称是cǎi_huā大盗的男人s_ao扰的同时,从心底叫嚣出的畅快感让耶律洪清楚地知道这是自己下意识的选择。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不过一刻钟或是更短,听到有吃惊的声音从林里传来时,耶律洪吃力地半抬起身子,看进的,是柳清云写满了不敢置信的睁子。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的耶律洪惊慌地卷起了身子,但他暴露在空气里的绯红的肤色,与身周散发出情爱过后的气息都不折不抓地说明了这里刚刚发生的事实。
“你居然对他下手?”
男人?可是洪儿也是男的啊!
本来以为把耶律洪一个人放在这里就是安全的柳清云眼中写满了震惊与愤怒,他从没想过,一个男人也会被“cǎi_huā大盗”凌辱。
“你的小朋友似乎还未经人事呢。真可惜,下次再调教他吧。”
意犹未尽地黏了黏沾上少年初j-i,ng的手指,花盈楷在柳清云即将捉住自己之前突然从怀中摸出了一枚紫丸往地上一掷,落地炸裂开来的圆球使得方圆百米之内瞬间迷漫满了紫色的烟雾,深恐其中有毒的柳清云在闭住了自己呼吸的同时还得兼顾瘫软在一边的耶律洪,就这么被拖缓一下,花盈楷早就遁得不见踪影,想来他曾至东洋学习“忍术”的传闻是真的,五行藏身,迷烟逃遁,实在是神出鬼没,叫人防不胜防。
“云哥哥……”
耶律洪小心翼翼地拉上柳清云的衣袖,害怕他会因为刚刚的事对自己不屑一顾。
柳清云下意识想挣开他的动作在看到那双乞怜的眸子时停了下来,叹了口气,有点难以启齿地问道:“他除了……对你那样之外,还有没有伤害到你其他什么地力?”
耶律洪无言地摇头,颤抖的手指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摸著他的衣袖不放。
柳清云却误以为他是害怕自己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到底还是不忍心让自己从小当亲弟弟一样养大的孩子处在惊惶不安中,轻轻拍抚著他的背,低声安抚道:“别怕,我不会说出去的。是我的错,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的。”
听他提起刚刚的难堪,耶律洪却抖得更厉害了,说不什么也不肯放开柳清云的手,像是怕就此失去了一个凭依。
“对了,这几枚烟火给你,这是江南霹雳雷火堂特制的,以后要是遇到危险就放出一个,我就尽快赶过来救你!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事了,我发誓。”
知道他的确是受了极大惊吓的柳清云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几个有著火红封漆的圆筒——刚刚花盈楷的迷烟弹提醒了他,若是在遇险的情况下有个讯号,也不至于救护不及。
见他还是一如往常般对自己,终于放下心来的耶律洪破涕为笑,把那代表著誓言的三枚小圆筒紧紧地摸在手心,转开头在衣服上蹭去了泪,大声道:“云哥哥真好,我最喜欢云哥哥了。”
那双如火般炽热的眸子,似乎写著太多不应该是他这个年龄拥有的惜栗,柳清云心中一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低斥了一声:“小傻瓜!”便率先向来处走去。
一年后,柳清云要成亲的消息很是突兀地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几乎是不敢置信的耶律洪终于等到柳清云自京城的家重返少林后,连山门也没让他进,就直接在山脚拦住了风尘仆仆的柳清云。
“你要成亲了?”
为什么只是问出这样的话而已,心尖就好像被细针锥刺般的难受,仅存的一线希望在说一不二的柳清云点头给予肯定的答覆时,好像胸腔里有一处地方突地炸裂开了,和著血液从心底的那个洞中流出去,粗确的碎片磨擦著细嫩的伤口。
“你喜欢那个人?”
虽然柳清云飞鸽传回的喜帖上有著女方的名字,但耶律洪连她名字都不愿提及。
“我想……应该可以喜欢上的吧。”
二十二岁的柳清云目中微露一丝茫然之色,但很快就把那毫无把握的心态收起,笑道:“她是翰林医学士的女儿,知书达礼,家世什么的也配,我想我能对她尽好做丈夫的责任的。”
冷静地分析过了自己的婚姻,一脸淡然的柳清云倒也不是不幸福的。既然男女之大欲,婚姻大事。年岁到的时候,遇上一个门当户对的,成亲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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