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秦宇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沉沦……
韩然奇怪的看着四周,他刚刚明明听到了陈焉的惊叫,可是这间房间里,空荡荡的,一眼望去没有一个人影。
一股奇异的香味往他的鼻翼里涌入,他皱起了眉头,左手的银链闪发出耀眼的白光,以他为中心行成一个半透明的守护罩将他护在里面。
“魔族?”韩然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优,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诡异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法偈,声音似充满了慈悲与怜爱,可惜在这种时刻却说不出的让人毛骨悚然。
“蛊惑人心的魔障,也敢高声谈偈。”韩然蹙着眉头朝着头上灼灼的水晶灯看去。
华丽的吊灯散出的光,直s,he在他的头上,将他的影子拉扯的细长,地下的影子慢慢扭曲着,如同即将冲出牢笼的野兽,在挣扎着,叫嚣着。
他淡漠的看着脚下扭曲的影子,紧闭双眼默念法诀。银链里的白光越发耀眼,还没有成行的影子式微衰败,慢慢的被白光吞噬发出痛苦的尖叫,凄惨的叫声里还有着熊熊烈火一样的不甘。
模糊的影子挣扎着,最后冲出桎梏,化成一个成年人的身形,他满是怨毒的面孔扭曲着,渐渐清晰,逐渐融合成一个青年人的容貌。他伸着枯槁乌黑的手指向韩然迅猛的抓去,可惜在碰到护体的白光时,化成浓浓的黑烟,消声殆尽。
屋内华光散尽,又恢复了一切如初的模样。韩然拧着眉,看着脚下在灯光中恢复平静的影子。
刚刚的那个人脸,如果没有看错,正是他前两天看到的报道——那个逆行酒驾而死的樊逸!世人所谓的青年才俊。
安静的房间里,陈焉人事不知的躺在地板上。她的面容有些憔悴,身上的礼服有些狼狈,裸,露在外的肌肤,有一些青紫的伤痕,看起来似乎被人刚刚残虐了一般,紧身的裙摆大开,露在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韩然看着突然出现的陈焉,他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最初的尖叫应该就是她发出的声音。魔族似乎先他一步找到了陈焉,可是即使被魔族盯上,她也有三生石的碎片护体,万邪不侵,不可能会如此狼狈,更不该对她造成这样的伤害!除非……她心甘情愿献身于魔。
他上前几步,不管如何,碎片都不应该再在她的身体里,当务之急是把碎片取出来。虽然不知道魔族的人打着什么算盘,但是很明显,陈焉都不适合再保存碎片。
他伸出手,搭在陈焉雪白的胳膊上,将银链里当初截取的人参上的灵力引入陈焉的体内,准备勾出三生石的碎片。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有人正在往这个方向赶过来。
他的耳尖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外面高谈阔论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引人注目。
“真是说笑了,这公益事业人人有责,今天的拍卖会,我也只是其中的小人物而已。”
“韩娱在娱乐行业早已遥遥领先,你这个韩娱的当家人可真是太谦虚了!我们几个家伙,到是要好好看看这个藏品。”
“廖大哥真是客气了,谁不知道你们廖家的收藏,那才是琳琅满目,各个都是珍品。”
韩然睁大了眼睛,说话的声音是他名义上的爹——韩杰。他旁边似乎还跟着一票人,正要往这个房间里走来。
原本深陷昏迷的陈焉突然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眸里没有一丝迷茫。
韩然心理“咯噔”一下,想要抽手离开,可是原本流入到陈焉身体里的灵力似乎被一股黑气死死的纠缠住,并且顺着韩然的灵力反噬到他的身体中。
陈焉疲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她的眼里闪着淡淡的红光。
秦宇神色晦暗的,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在他面前,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泛着淡淡粉色的酮体。
“秦宇,我难受~” “韩然”口中吐着炙热的话语,他拽着秦宇的衣袖,似乎如脱水的鱼般软弱无骨的靠在他的身侧,后背的蝴蝶骨,如振翅高飞的彩蝶。纤瘦的腰肢在他起伏时露出一个小小的腰窝。
秦宇将手附在他后背,慢慢向上……怀里的人倾吐着让人发疯的话语,“秦宇,帮帮我。”
床边昏暗的灯光下,交缠在一起的人影逐渐清晰,其中的一个影子慢慢扭动着,模糊的五官渐渐有了雏形,那是一张鬼魅的人脸。
他似乎有了意识,原本沉暗的颜色漂染上了艳丽的色彩,他的眼睛贪婪的盯着床上高大的身影,嘴角流着口涎,从地下伸出的手掌干枯苍白,十个手指的指甲泛着锋利的冷光,他潜伏在床下伺机而动。
似乎一瞬间,他暴动而起,尖利的爪子奔向秦宇的后脑。
秦宇淡淡的叹出一口气,手指紧紧的遏制住“韩然”纤细脆弱的脖颈,身后突然爆发的黑影在离他堪堪只有几厘米的时候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弹了出去。
他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脸皮,似乎要将那一副艳丽的容貌从脸上硬生生的撕裂开来,嘴里发出桀桀的怪音。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宇,他明明前一秒还沉浸在情,欲的双眼,如今却是淡漠如水的看着眼前,刚刚还依偎在他身边的人,嘴里吐着没有一丝波动的清冷语调,“假的就是假的,比不上他万分之一的风情,还有,我喜欢的,可不是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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