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州是军事要地,军饷自然要充足方可鼓舞将士之气。
可他们已经是第二次请旨了。
我没有说话,等着他说完。
这是不是有什么,……,他看着我,没有说完。我听出了他的画外音,有什么,是不是我也可以分得一些什么。
永离,天天陪朕这样晚,很累的吧。
不累,王尚且如此,做臣下的怎么可以,……
他手一挥,第二次打断我的话。其实我知道他很不喜欢我,我在他的心中只是一个小人,一个弄臣,而他的确有了所谓的中兴之主的才华。
说他还是孩子,其实我也只大他一岁而已。
永离,还记得你那年中状元时,天街夸官好不风光。
哦,是。
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突然之间说到这些。
那些已经是六年前的旧事了,臣已经记的不是很明白。
是吗?他拿起龙案上的一杯冷茶,并没有喝,只是拿在手中。
王叔当年很欣赏你的才华,还让我们这些王族子弟学习你的文章。直到现在还记得其中的一些句子,工整,言之有物,当真是锦绣文章。不知道永离是否可还记得?
听到他说那个死在后宫的可怜郑王,就想到了他的那个悲惨的儿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真的欣赏我吗?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他在玩乐之外的任何心思,因为那些都是我没有资格考虑的。在他的眼中,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可以给他神奇而美妙的享受,同时也可以使他的一切尽毁。
当年家父治学严谨,对臣的要求也是极严的。
听说当年你家那里曾经为了你而大摆宴席。
怎么他连这些陈年琐事也知道,子蹊洞察事情的细致首次让我感到有些恐惧。
是,家父很高兴。而且开了陈年的状元红,那是自臣出生就藏在屋子底下,就等着臣考中了后宴客用的。
状元红,现在很难得藏了十几年的酒,尤其是那样的极品。
王,要是喜欢,臣可以找到。
啪,他很重的把杯子放在桌案上,看着我。我没有看他,我已经跪下了,就在他拍桌子的时候,我的腿反s,he的跪在地上。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这个时候争辩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朕从不饮酒。半晌,他的情绪平复后用无波的口吻说话。
我不由的暗自叹了口气,真是伴君如伴虎,不知道哪句话就触怒了他。他的脾气很不好摸透,和原先的那个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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