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翱在未得到到博士许可之前便已经戴上了消毒手套,杰罗姆博士只好无奈的让开。
“大脑在说:我的腿很痛。”博士拿起新打印出的胶片解释道,“大脑皮质的顶叶包括控制运动和身体下半截一直到脚尖的感觉神经。”
“太吵了,我的耳朵要被震聋了……”博士读完胶片上的信息忍不住的叫喊起来,“天呀,请您轻一点,您这样使劲压迫他的听觉神经的话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好吧,”陈子翱摘下手套,无不讽刺的说到,“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好玩的玩具,还是将这位教授的大脑留给科学吧。不过,我猜如果章教授知道现在她只剩下了一个光秃秃的大脑,一定会发疯的。再次谢谢您的礼物,教授。我是说那条藏獒,现在我就去带它回去。”
……
加大的豪华病房里到处都是各种奇异的鲜艳的花,布置的像个新婚居室一样的温馨。经历过这次车祸之后陈子翱对妻子更是珍惜,照顾的面面俱到、无微不至。因为沈柔还不能出院,陈子翱每晚都从公司赶到医院,夜间也留下陪伴妻子。
晨,我要离开一段日子了,你记住千万不能死,不管多长时间,我会再去找你。
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来?
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来?
很快。只要你活着,我一定再去找你。
……千万不能忘……
不要走、带他……不能带他……不能走……
陈子翱猛地从一片黑暗中惊醒,又是那个相同的梦,梦里一片模糊,好像重重黑色的迷雾一般,梦的最后总是同一个声音在耳边温柔而悲伤的低喃:我爱你啊……
第20章 命运的轮回
当齐枫曦在麻醉中渐渐苏醒过来的时候,陈子翱已经从杰罗姆博士的实验室中返回。
现在刚好是我们命运颠倒的时刻。那些原本想加注在我身上的现在我会统统的还给你……拐卖人口,贩卖器官,还有诈骗60万的罪行……即使用这个藏獒作为你肮脏灵魂的监狱也实在是对它的玷污!
眼前一片模糊的光,慢慢的,慢慢的,景象变得清晰起来,一个极为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齐枫曦的眼前。
原来,我们真的还可以再见……
齐枫曦想对面前的这个人微笑,却又好像怎么也笑不出来,一种奇怪的感觉笼罩起他的全身……为什么你的眼神如此的陌生,含着心满意足却又这样的冰冷。齐枫曦想向晨伸出右手,等着晨像以前那样的紧紧地握住自己……可怎么……怎么我们中间又隔了铁笼,难道一切又回到了从前?……齐枫曦正在惊诧间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那竟是一只野兽的前爪,上面覆盖着纯色黑的毛。
瞬间的震惊将齐枫曦高烧过几天后的大脑完全击垮,许久没有任何反应,随后,藏獒的身体不可抑制的不停颤栗起来。而伴随着这一切的是陈子翱微微上翘的嘴角:“来,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陈子翱将铁笼打开,拉起拴住藏獒脖子的铁链就向外走去,齐枫曦手术之后还未完全复原,麻醉剂仍然让大脑昏昏沉沉的。它几乎是一路上被脖子上的链条拉出去的。
外面白花花的阳光如此的刺目,这里好像是中嘉研究院的样子但很多地方又不像,穿过一片草坪便来到建筑物左翼的一个入口,齐枫曦或是背、或是侧身贴在地上,被陈子翱拖拉了一路,几次想翻身站起来却发现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甚至不听他的指挥,再加上脖子上的项圈一直在恶狠狠的用力往前拽着,齐枫曦站起来几次便被重新拉倒几次,路上还在两个拐角处重重的撞了右腿和腹部。
终于停止了要将他窒息的拉扯,齐枫曦感到四周一片彻骨的寒意。这个冰冷的屋子完全是个密不透风的所在,屋子两旁是一个个类似文档抽屉的高大立柜,齐枫曦终于在地上第一次以四肢着地的姿势站了起来,在他近前的立柜最下层一个抽屉猛地被陈子翱拉开……
齐枫曦的全身不受控制的猛烈颤抖起来,那里面竟然是他自己,是一具已经完全冷却了的尸体。寒气从巨大的停尸箱里铺面而来,他与自己之间只有咫尺的距离,原来这就是死亡……无知无觉的死亡……高烧过后的大脑已经无法再辨识这所有的一切……
陈子翱厌恶的看着晕厥过去的齐枫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你的心脏已经被取走,而你的肾、肝、心脏、肺、脾、胰腺、gāo_wán、骨髓等等都会被无偿的捐献给给需要他们的病患,对于一个卑鄙的器官走私者来说,这的确是个讽刺,但对于你来说这也未尝不是一种救赎……”
……
当齐枫曦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陈子翱早已将它带回家中,而且将他拴在一个为他量身定做的小木屋里。那个狗窝的位置就在陈家的大门处的草坪上,右边是陈家的车道,前方可以看到大门,后方则是郁郁葱葱,有着潺潺流水的花园。
“以后帮我好好看家吧。”陈子翱看着家里的佣人将高大的藏獒捆好,顺便吩咐了张管家一句,“老张,给这只狗喂食、清理狗窝的事随便找个佣人帮忙做一下吧。到时给他提10的工钱。”
“哎,好。不过这种獒狗挺凶的,就怕找不到人敢带它出去遛。”
“不用遛,一直拴着别让他跑了就可以了。”
“行,这好办!我现在这就找人办狗证去。”
大脑的完全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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