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熏然拉着凌远上楼,那人第一次展露出不想回他们共同的家的心情。李熏然懂他,家里她的养母在家。凌远不想她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样子。
“干妈不会介意的。你也别想了。”李熏然把凌远拉近电梯里,一手护着凌远抽出另一只手摁下电梯楼层。凌远却把他手摁住。
“熏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凌远。”李熏然面带笑容看着面前的人,再他说出那话的一瞬间表情瞬间滞住,就像是两人刚刚在一起时那样,不知道说是惊喜还是惊吓。李熏然迅速抽出手,摁下电梯楼层让电梯把两人送到家门口。
李熏然站在门边拿出钥匙扶着凌远开门,靠在他身上的那人明明滴酒未沾却像喝醉了一样,瘫在李熏然身上。打开门的一瞬间屋内一片漆黑没有半点生气,唯一的光亮就是路灯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显而易见的,凌远的妈妈因为相亲又一次失败,跟自己儿子赌气一句话不说悄悄回家了。李熏然把靠在身上的人重重的扔在沙发上,继而坐在身边再把凌远扶正。
“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也没喝酒。生病了?”说着把头抵在凌远额头上测量他的体温。
凌远抽出手摁下李熏然靠近的头吻住他唇开始轻轻的撕咬,另一只手开始一颗颗解面前那人的衬衫。李熏然被突如其来的吻激得一时反应不过来,下意识拽着凌远的衣服。可那人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样子,反而有愈演愈烈的势头已经用体重的优势把李熏然压在沙发上。
“凌远,别,明天还有事。”李熏然突然拿出自己在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凌远,面前那人眼神清明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怪异的神情,是李熏然这么多年没见过的神情。
凌远忽的站起身,盯着一脸呆滞望着自己的李熏然,抱住他的额头亲了亲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那个死者身份查的怎么样了?”李熏然端着咖啡坐在小王身边那人什么也没说直接递给李熏然一沓资料。
“死者是医院的病人肿瘤科病人陈隽沉。已经确定他的肿瘤是良性,也已经切割掉了那颗肿瘤。”
“那他还跳什么楼,心理有问题?他住在八楼?那应该就是那层楼跳下来的,成了就这样吧。”说完放下杯子伸了一下懒腰准备享受一下难得的悠闲时光。
中午可以和凌远约一起吃午餐,午餐吃什么呢。其实还是他做饭好吃。李熏然靠在椅子里悠闲这么想着生活安排。
“可是昨天凌法医说案子没那么简单,不听劝非要把人解剖了。然后又出了这么一份报告。”
小王又从递上一沓文件,上面又是一贯的风格现场勘查以及解剖全过程的照片再附上几段文字。
“我文件上的意思是,他可能在坠落的过程中或者说在他坠落之前就已经死了。他是被人推下楼的,造成假装跳楼死的假象。”
凌远突然又是跟平常一般一阵风似得冲进李熏然的刑侦小队,抽过小王手中的笔在文字下画了重重的几道。
“他的胃里有□□残留一样的□□?”
“他的胃里只有抗癌药物,还有他的午饭。”凌远说着把胃部的照片抽出来放在李熏然面前,一堆血淋淋的照片摆在他面前,李熏然忽然打消了中午和凌远一起吃午饭的念头。
“还有熏然你……李队去医院查查这病人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病史。”说完又把笔塞回李熏然手上,抽了凳子坐在两人身边,一副要听李熏然推理的样子。
“你怎么对我的案子突然那么感兴趣?你不是只负责把人大卸八块?”李熏然低下头看着手中的资料一页页的翻着。
“那你去不去医院?”
李熏然看了凌远一眼站起身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凌远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笑着和身边的小王聊起天来。
李熏然站在玻璃窗边看着里面躺着的那个老人,像前几日那样全身插着维持生命的仪器。
“这位病人情况怎么样?”
“目前稳定,但是还没有脱离危险期。你也认识凌远父亲?”
“恩。您是?”
“我是他朋友李睿。”那人说着伸出手跟李熏然握手,“如果没猜错你是他爱人李熏然?”
李熏然本来平静的神情被那人一句惊得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李睿见面前的人一脸诧异,继续说道,“我应该算是他医学上的朋友。关于你们事我都知道,不需要刻意隐藏。”
“你来医院是为了看他亲生父亲,还是查案?”
李熏然把手塞回口袋继续耍酷,转身又离开玻璃窗前。李睿追上他邀请他去医院小花园逛逛。李熏然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跟在李睿在医院里瞎逛着,没有目的性也没有要离开医院回警局的意思。
“你是不是特别信任凌远?你有没有想过他会对你有隐瞒?”李睿走累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手中的手表。
李熏然不以为然的侧眼看着边上的李睿,“隐瞒?人都有秘密。”
“也是认识二十几年,你也不会相信我一个外人的说的话。您不是来查案的吗?对于那个病人得事情我也略知一二,需要我来告诉你吗?”
李熏然突然来了精神睁大双眼看着面前的人,还拿出手机翻出笔记界面准备开会记下有用的信息。
“你还真是如凌远说的,对于查案有种莫名的热情。”李睿笑道。
李熏然把照片照片打印出来一张张细细的贴在白板上,上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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