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年青从梦中醒来,摸了摸脑袋,一头小道士飘逸的长发不见,只是柔软卷曲的短毛,穿好衣服,开车出门,到山里去。山谷里挂着灰灰的云彩,低低地飘着,不知是旧金山山火引起的雾霾,还是昨夜的炊烟堆积。山里有轻轻的鸟鸣,和微风吹来清晨盛开姜花的味道。一边沿着盘旋的树根向上攀登,一边想着昨天晚上。
昨晚喝多了,太荒唐了,太荒唐了。
年青在商场买了几个大虾,用蒜蓉辣椒油1◇2i点炒了,结果晚上吃太多,胃里顶的难受,沿着青石板走了许久无法消食,鬼使神差去了路边一间墨西哥酒吧,龙舌兰酒后劲太足,几个下去,基本上本来酒量很好的年青跟没有酒量一样了。开始感到脸变得微红,身体里也隐隐欲动,看见别人过来就跟着出去了。
在运河边的长廊上,一个封闭的角落,前面走的两个人停下来,把年青的衣服脱了,把他的yù_wàng握在手里缓缓滑动。大手有些粗糙,有一点机油的味道,非常有耐心地打着圈子螺旋状向上滑又轻握着挤压揉捏,食指按着敏感的顶端,一下重压,又一点轻掐,主宰着年青在yù_wàng里载浮载沉,眼睛肿肿的,流着口水,嘴里哼哼唧唧。仿佛半梦半醒。听着两人说,---硬了吗,---还没有?两个人也脱了衣服,亮出自己的兵器,一个没有带伞直接放进年青的嘴里,一个带上套子,在他的臀缝旁婆娑轻举,试图滑入。年青张开嘴,说--水..青年笑了,说--乖,慢慢含,先吃肉,等会喝奶,好不好。前面的青年染着一头青发,长长的刘海,描得浓重的眼线,细长的眉梢向上挑,时时刻刻想要勾人一般,此刻裤裆里的东西到了年青的口中,却也在醉汉浓浓的呼吸,滑滑的口唇里感到了深深的舒畅,他背靠着墙壁,双手扶着年青的脑袋,端起来避免往下滑,轻轻地抽动起来,时不时腾出一只手,摸一摸年青的胯下之物,嬉戏碾压。后面的青年扶着自己的东西在年青的后面摸索了半天,终于在一次次试探,拔出,试探,拔出之后把自己塞了进去,尽管憋着忍着,弄了满头大汗,也终于挤进来了。两个人开始chōu_chā,摇晃,叹息,年青朦朦胧胧放松着屁股,让那家伙进去的更深,一边嘴里吸着,舔着,舌头缠绕着,他小心地收着牙齿,免得碰到对方。嘴里还念叨着--你们不是要开火车吗,怎幺变成了夹心饼干了?后面的青年呲的一笑,--你自己两杯下去,成了醉猫,弄了半天硬不起来怎幺开火车?我们能陪你来玩夹心饼干就不错了,哈哈。青年的嘴角尽是不屑,放荡地轻笑着,一下一下满不在乎摇晃着屁股轻击在年青的屁股上,时不时还啪两下,在寂静空旷的窄巷里听起来格外清脆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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