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坐在床上,两腿叉开,右手扶在已经挺起的柱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的,比起自慰,更像在安抚甚幺小动物一样。他所在的房间空蕩蕩的,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倒也不是经济拮据,就是懒得布置,甚幺都无所谓似的。
才十四五岁,如花的年纪活得像衰败的老树。少年很白,特别苍白,脸是白生生的,凑近点看还能看见皮肤下青色的血管,单薄的胸膛透着一股子气血不足的惨白,唇色也不够红润,就是眼睛黑沉沉的,透着一汪水意,浑身上下就那双眼珠子招人。现在那双眼睛漫无目的的望着天花板,细白的腿毫不羞耻的分开抚慰自己的分身,隐约还能看见隐在阴影处的密穴。谁都没有探访过的青春ròu_tǐ,鲜活有弹性却又透着沉郁感,诡异的反差在少年身上获得完美的揉合。
喀擦。
眼珠转了转往门口方向望,是隔壁房间的人回来了,应该说,隔壁有人回来了。少年舔舔唇,起身往墙边走去,安静地靠过去,一只耳朵贴在墙上,专注的像要聆听圣音。
「回来啦,让小爷香一个。」快乐有朝气的声音透过一面墙传过来,接着是湿答答的亲吻声伴随着暧昧的喘息。
「就知道勾引我,小sāo_huò,自己把衣服脱掉。」
「不脱,你来帮我脱!」
「好,我老婆衣服当然我脱!」
「臭流氓!啊啊,你手摸哪了!」
「摸哪了,摸你奶子上了,爽不爽,喜不喜欢被玩奶子,嗯?」低沉的男音透着一股子流氓劲,越说越下流,越下流越爽。
少年轻轻的喘气,手上的动作稍微加快了一点,好像是隔壁的声音给他注入了一点力气。手指圈住已经勃起的柱身滑动,顺着包皮撸到柱身底部时摇晃一下,另一只手揉着卵蛋,往上滑到guī_tóu时大拇指揉压着铃口,感受到里面泌出湿润的水意,少年半趴在墙上,听着隔壁情动的声音,把自己的分身摸的湿答答的,眼里的水意也更明显了。
「别……别这样……太快了,还没湿呢。」那个有朝气的声音现在参杂进情慾,语气断断续续的,又想快点被干,又怕疼。
「我给你舔舔,舔湿了再操进去,好老婆,腿分开一点,跨我肩膀上。」流氓的声音透着温柔。
然后啧啧的水声响起,伴随着另一个声音的làng_jiào声。少年闭着眼睛靠在墙边,低低喘着气,一根手指悄悄探向自己股间紧闭的穴口,手指湿湿的,沾满晶亮的口水,在穴口划着圈,试探性地往里面伸。
「啊啊……老公不行了,舌头插进去了,奸的好爽,好舒服啊……」
听着那带着狂乱的情慾喊出声,少年用两只手指开始插弄自己的pì_yǎn,密实的皱褶夹紧手指,指尖在内壁揉按着,刮着内里一层一层嫩生生的折子:「插的好满,被插的好爽。」少年叹息着,一只手仍然撸动着茎身。
「真浪,老婆的pì_yǎn骚死了,一舔你就夹,夹断了以后谁给你舔,小浪货,腿张开了让老公好好干你。」
「不骚你怎幺喜欢我,插进来,狠狠干我,把我干坏!」
「就喜欢你浪,嘶!小浪pì_yǎn夹的真紧,鬆一点!」
「鬆不了,有本事你把我干鬆!噢!插太深了,老公……爽死了,撞那裏,狠狠磨他,好酸,好舒服。」声音都快浪出水了,简直恨不得被干死在jī_bā上面。
少年咬着嘴唇用手指按着前列腺磨个不停,耳朵靠在墙上,声音清晰的像是有人在面前做爱,啪啪啪的操干声,男人jī_bā干进pì_yǎn里搅出淫蕩的水声,咕啾咕啾的响个不停,听着接吻时黏腻的水声不时响起,少年只是更用力地用手指插自己的pì_yǎn,晕红着双颊,嘴唇被咬的像要滴血一样红。难耐的扯出一个跳蛋贴着马眼处开大震动,让整个guī_tóu被震的酥酥麻麻的,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揪着乳珠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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