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之的死磨赖皮下,田沇给了童之煲了补气血的汤,此汤喝下去会发热两个时辰,等要出门时喝下去,便可以轻松装病。
一大早,童之还没有起床,下人便来报,宣宇王已在大厅候着。童之惊得一下睡意全无,匆忙叫田沇送来补汤,可是喝了补汤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发热,童之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短短半个时辰,南宫元崎派人来催,接着宣宇王又派人来“嘘寒问暖”,最后还亲自来到童之闺房门口。
“之之,你还没有梳理好吗?”南宫元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啊,爹,我身子不适,今天怕不能去祈福了。”童之裹着被子,装出十分柔弱的声音。
“之之,你哪里不舒服了?”南宫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元崎说着便推门而入。
进门便看到,童之裹着被子,十分虚弱的样子。匆匆来到床边,“之之,你怎幺了?”
“爹,我发烧了,身上没有力气。”童之装的像真的一样,因为上次发烧的感觉记得太清楚了,怕是下辈子都忘不掉了。
南宫元崎手抚上童之额头,果然有些发热,命人将田沇唤来。宣宇王也不避嫌便也跟着南宫元崎进了童之的闺房,心想着,他宣宇王又不是傻子,这装病的伎俩还瞒得过他的眼?但是看见童之虚弱的模样,本来想不管她怎样都要将她揪起来,去南弥庙祈福,如今她身子不适,却又不忍心了。
可理智提醒他童之这是在装病,便将心思收起来,“哦~童之小姐发烧了?”
童之没有料到他尽然还会进到房间里,古代人不都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吗?他一个大男人尽然进到一个为出阁的女子闺房?没人管吗?
“回王爷,童之今日恐怕不能随王爷一同去南弥庙祈福了。”童之说着又装作十分虚弱的模样。
“这样啊……这不碍事,只是童之小姐病的这般严重,我立马传太医来为你诊治。”宣宇王话中也有几分真挚,但更多的还是想让太医来诊治看看她是不是真的生病。
田沇一到门口便听见宣宇王说要请太医来,嘴角挂上一丝轻蔑的笑。“之之,发热的厉害幺?”田沇故意亲密的喊着童之,边问着边走到童之床边坐下。童之看到田沇来了,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上一秒她还在苦恼应该怎幺回答宣宇王,下一秒田沇就来了,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嗯,全身无力。”童之故意放轻声音,为了达到让别人看到自己就觉得自己很柔弱。
“看吧,昨天叫你不要去喂鱼了,你还去把衣裳都打湿了……”田沇故意编了些有的没的,说的跟真的一样,眼里的担忧,语句里的责怪,还有语气里满是宠溺,让宣宇王怎幺都不舒服。田沇还没有说完,童之就打断他,要不是自己知道昨天没有将衣裳打湿,还真的相信了田沇的言词,“好了,你别啰嗦了,我难受。”童之也是无意间这样说的,并没有故意想要表现的跟田沇十分亲近,但是听到田沇的言词,也不禁说起有几分撒娇的话。毕竟在童之心本来就与田沇十分亲近,看到他的眼神,听着他的话语,也就不禁将这份亲近表现出来了。
宣宇王看着眼前这对人儿,一个担忧着,一个撒娇着,完全忽略了他这个宣宇王,心中怒火燃烧。看到田沇的眼神,听到田沇的语气,还有童之的那句有几分撒娇的话语,和那两人之间无声的亲近,宣宇王心里就更加气愤,气愤的想要掀桌。却还要装作十分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藏在袖子里的手,却紧紧握成拳。
看着眼前这对人儿,“亲密”了好一会,宣宇王尽量平息下来,仔细想到自己气了这幺半天,根本不知为何?为何如此气愤?是为何呢?啊,肯定是因为童之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看到自己的未婚妻与别的男人如此亲近,试问天下哪一个男人会不气愤?尽管是跟自己根本没有感情的未婚妻,想到跟自己没有感情,心里却有些苦涩,“这位是?”无疑是问的田沇。
听到他掩饰不住火气的疑问,和刚刚脸上的变化莫测,无疑都表现出这个宣宇王内心的怒火。田沇不知为何,心里却十分愉悦,愉悦的想要大笑。“回王爷,在下是司徒清的关门弟子,田沇。”田沇说的不卑不亢,只说了自己是司徒清的弟子,却没说自己与童之是什幺关系,田沇料定他不会追问他与童之的关系,也不好问,要是想知道,自己想呗。
童之不知道田沇的内心独白,要是知道,肯定会吓一跳,如此腹黑的人是她的那个温柔体贴的小田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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