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川试图用沾着糖粉的指尖去抓缰绳,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睛,他不会骑马,靳嵘此刻如果不在他身后,他估摸着早就会被疾驰的战马甩到地上滚落山崖,他很害怕快马,几年前楚戈的马受了惊,硬是一路撵着他从落星湖跑到了逍遥林,从那之后他连帮马看病都不情不愿,平日里更是能不接近就不接近。
下山的路不算陡峭,可靳嵘的速度太快了,斐川被他箍着腰身也萌生出了一种下一秒就会被甩出去的恐惧感,他只能俯身去躲不停拍打在他脸上的风,长发凌乱的飘散在身后,被吹得绞在一起,有几缕还缠在了靳嵘皮质的腰封上。
他弯腰的动作引得男人稍稍放慢了战马的速度,斐川低头将脸凑到自己的手背上,他紧张兮兮的抓着马鬓上的长毛,至于绿豆糕的碎屑早就被风吹得不见踪影,他正恐慌不已的时候靳嵘收紧了缰绳,威风凛凛的战马在上山的要道上停下,正大光明的站在路中,又旁若无人的打了两个响鼻。
斐川肩上的外袍滑落大半,松垮的衣带歪斜在腰间,xiè_yī单薄阻挡不住秋风的凉意,靳嵘顺着他半敞的衣襟摸索进去,入手就是脂玉般光滑的肌肤,美好的触感一如既往,甚至小腹上还有些许软化的迹象,斐川打了个寒噤,细瘦的指节堪堪抓住鬓毛却不敢再动,他想直起腰身又被靳嵘钳着肩头彻底按在了马上,遭受床铺折磨了几夜腰椎发出明显的抗议声,斐川疼得身子一顿,一时间眼眸里都染了零星水汽。
衣襟被男人尽数分开,苍白的肌肤暴露在秋日的空气中,斐川惶惶不安的呜咽出声,靳嵘如他所想的那样俯身压住了他的身子,皮质的手套和战甲隔绝了男人身上唯一一点热度,他被牢牢压制在已经褪色的马鞍上,心口一侧的乳粒被捏起揪紧,靳嵘在身形上比他足足大出几圈,斐川半点逃脱的可能都没有,他只能抽噎似的勉强换两口气,然后任凭身后人将他亵裤扯碎,露出最让他羞耻的畸形器官。
外袍缠在腰间,斐川不得不抓紧了手中的鬓毛,靳嵘压得他腹间隐隐作痛,但他很快就被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分去了注意,紧闭的雌穴被手指入侵,漆黑的皮质护手冰凉光滑,斐川无所适从绷紧了颈子,娇嫩的穴口被异物撑开闯入,无法拒绝的行径像是凌迟他心口的钝刀,一寸寸,一点点,磨碎他最后一点可悲的希冀。
靳嵘想过斐川会哭会叫,反抗也好,哭闹也好,他觉得斐川至少会试图反抗,但他没想到斐川只是颤着身子悉数承受了他的动作,乖巧的像是自知理亏一般的心虚,他将手指挤入窄小的雌穴尝试进出,这些日子他肏熟了斐川的身子,内里的软肉习惯情事,没挨上几下chōu_chā就溢出了透明的淫液,细小的水渍蜿蜒而出,沾湿了皮质的鞍具。
深黑色的马鞍染了水渍,白净的臀肉不消片刻就被山风吹得冰凉,靳嵘素来节俭,一副马鞍陪他征战数年,无论是边缘的纹饰还是正上方的皮面都被磨损的褪了颜色,斐川雌穴敏感,皮料被磨坏后会有一种细碎的磨砂纹理,靳嵘扯了他的裤子,柔软娇嫩的yīn_chún贴着马鞍,即便是有yín_shuǐ的浸润也足以让他咬紧牙关。
羞于启齿的绵软滋味从下体爬上尾椎,战马被他扯疼了鬓毛,四蹄血红的乌骓马发出不耐的嘶鸣,斐川垮着身子瑟缩不止,淡色的薄唇被他自己咬出了明显的印子,津液沿着嘴角溢出些许,他拼命想要忍住丢人的呜咽声,下体被手指入侵的滋味亦如之前一样,羞耻痛苦,却又带着甘之若饴的细密快感。
斐川没有耻毛,雌穴光溜溜异常细滑白嫩,靳嵘着实憋着火气,虽然不忍心伤他,但也不愿就这幺完了,他伸手摸上马脖子将爱驹安抚下来,斐川把脸彻底埋到了自己的手背上,男人在不经意间的动作惹得他鼻子发酸,靳嵘在这种情况下的选择是用仅存的耐心和理智去安抚一匹马,可给予他只是一番宣泄怒意的啃咬。
用来封密信的竹筒小巧光滑,竹质的容器比拇指稍长一些,能稳稳的捆在信鸽脚上,靳嵘身上刚好有个刚拆完的信筒,他咬上斐川的后颈硬逼着他出声,他格外钟情于这处地方,也总是喜欢在斐川后颈上啃出各种各样的齿印,犬牙施力咬合,像是交配中的兽类死死压制伴侣不容其逃跑那样,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在唇齿间。
靳嵘暗下眸色似乎是想到了什幺,他挺腰撞上了斐川的腿间,手指离开已经被拓开入口的雌穴,转而抚上了后方浅色的褶皱处,少年泫然欲泣的哭音没有引得丝毫怜惜,靳嵘将摸出来的信筒放到正红的袖摆上蹭了又蹭,确定弄干净之后,他捞起斐川的腰让他倚到自己胸前,细长的硬物缓缓顶开雌穴里层叠的软肉,1「23d◢i点不过眨眼的功夫便被湿软的花径完全吞入。
几乎是与此同时,紧涩的后穴被手指顶开,同前段截然不同的滋味让斐川惊愕到差点忘了自己还在马上,难以言喻的胀痛混着撕裂一般的痛楚,靳嵘的手套上还沾着他雌穴里的汁水,可即使如此也无法在短时间内顶开未经人事的穴道。
“放松,斐川,听我话,放松。”男人没有同先前那样再叫他小斐,低沉冷硬的语气不像是应该在情事中出现的,他用手箍紧了斐川的腰,塞进雌穴里的信筒被嫩肉绞紧,刺激出连续不断的小股汁液,马鞍的皮面不吸水,他将硬挤进去的半截食指抽出,又沾了不少淫液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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