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废品的老头姓刘,家中排行第二。小时候,村里人叫他刘家二崽儿,后来长大点,就叫二娃,再后来……就变成了刘老二。
刘老二家里穷,人也长得不精神,跟从同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刘老大完全看不出半点相像,所以不少人在背后议论,肯定是王春花跟哪个野汉子偷出来的小王八蛋。
刘老二还是刘二娃的时候想问他妈王春花,他到底是不是那个高大魁梧的爹的种儿。然而这种想法在当天割完麦回家后就忘了。
那几天太阳火烧火燎,学校给放了割麦假,其实不放也没办法,农村人以粮食为天,特别是这个闭塞的山村,没有粮食就等于没活路,学生们早早起床跟在家长身后,提把镰刀猫着腰呼哧呼哧割麦子。
中午休息,刘二娃跟大哥坐一起啃干粮,身上的布褂子能拧出来水,俩人光着膀子靠着田头的大树。
村里的二狗子不知从谁家偷了个嘎啦苹果叼着,看见两兄弟俩做一块儿嘴巴又开始放屁:“哟,刘老大,带着你们家小野种割麦呢?瞧那细胳膊细腿儿的能给你们家干活吗?”
“滚你妈拉个巴子的!”刘老大抓起一把土疙瘩扔过去,二狗子踢跳着跑开。
刘二娃耷拉着脸,也不敢抬头看大哥。
刘老大是个典型的胸大无脑,一根筋,知道维护家人却不懂安慰人。
麦场位置小,刘家之前因为被人偷占麦子的事儿闹过不愉快,这次提前几个月就在坡上开出一片空场等着晒麦。晚上,刘老大就住坡上守着。
刘二娃提着饭筐回家,王春花在厨房烧火做饭。
“二子回来啦,你爹今儿个发电报说在城里挣钱了,人老板还要盖新楼,他干到过年多攒点钱再回来。”
刘二娃点头,张嘴想问问自己到底是不是刘家的种儿,闻见锅里的肉香又怕这话说出来他妈生气不给吃饭,决定吃完饭再问。
烧好饭,王春花捡了两张大饼子卷好,又盛上一大碗土豆焖肉皮放饭筐,“二子,去给你哥送饭。路上不许偷吃,锅里给你留多多的肉。”
刘二娃提着蓝子就冲上坡,中间没忍住偷吃了块油汪汪的肉块。
等从坡上回家,太阳落下院子里灰蒙蒙的,王春花撅着屁股拎着扫把打扫屋子。
“回来了,赶紧吃饭,在桌上扣着呢。”
刘二娃闷头大口扒拉碗里的饭,又抬头看了看他妈撅着的大屁股。
比碗里的肉皮还肥。
村里那几个爱嚼舌头的女人总是说他妈屁股大腰细爱发骚,十几岁时就为了两块糖跟红卫兵钻村头的小树林里拱屁股,刘家那老实巴交的壮汉子被猪油蒙了心娶她回家门,哪里想好人没好报,这又给生了个小野种。
刘二娃这会儿看着他妈的屁股突然不讨厌那些话,实在太漂亮,他也想上去摸两把。
等反应过来时候人已经站他妈身后。
“你干啥子?”王春花抬了下腰。
“……吃完了。”
“去洗了吧,今儿太热,我把这地扫扫去洗个澡。”
“哦。”刘二娃难得不偷懒。
王春花拿了毛巾去厕所隔壁用木板围的小隔间。
刘二娃随便刷了碗猫着腰跑去厕所旁边蹲着。
木板久经风吹日晒列出不少缝隙,刘二娃蹲在那里看的里面七七八八。
农村人常年做农活儿身材肌肉都练得很好,快四十的女人身子紧致致的没一点赘肉,特别是胸前那俩沉甸甸的大奶子,虽然有些下垂但胜在分量足,晃得人心猿意马。
刘二娃努力瞪大眼睛,昏暗的月光下只看见俩大馒头中间有片儿黑影,具体看不清。
自己那里是俩小黑豆,不知道妈那里是不是也这样。
刘二娃想着上手摸了摸自己胸口。
王春花出了一天的汗下身很黏腻,舀了瓢水岔开腿半蹲着冲洗。
手指戳进去下面肉缝就这水刷几下就出来,刘二娃也没看清楚女人的下面到底长啥样,心痒痒的恨不得把木板砸开。
王春花又蹲下跟撒尿一样洗后边gāng_mén,刘二娃趴下身子从下面看,黑乎乎的那里好多毛。她妈的手指在屁股上抠了两下,一瓢水上去算是洗完了。
等王春花开始穿衣服,刘二娃又垫着脚跑回屋。
熄了灯,屋里屋外静悄悄的,刘二娃又想起他妈那两个沉甸甸的大奶子,下身有点鼓,摸一把,硬硬的想撒尿,可出去站半天啥都尿不出来,该不会是病了吧?刘二娃抓耳挠腮半天跑他妈炕上去了。
“妈,我病了。”
“咋了?这几天正愁人手不够,你可别想偷懒!”
“不偷懒,我真病了!”刘二娃生怕他妈不相信,拉着手就往自己半硬的小jī_jī上放。“我憋半天了,尿不出来,涨得疼。”
“你……你这是……不是病……”王春花身子一抖,脸发红。
“那是咋的啦?”
“长大了,男人都这样。”
“我不想长大……”刘二娃撇着嘴就差没掉眼泪,“涨着疼,裤子磨得撒尿眼都红了。”
王春花听了好一会儿给小儿子的哭腔扰得脑仁疼,家里两个大男人都不在,又不能让小儿子憋一宿,红着脸只得自己给他讲。
“你撸撸就出来了。”
“杂撸?”
“就,就用手攥着上下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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