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告诉皇姐。”
沈温宁虽觉得与未来姐夫争宠甚是有趣,却也不愿令沈墨安忧心。故而沈温宁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阿宁无事,不过是还略有些头晕罢了。”
沈墨安揉揉她的头发,道:“那便闭上眼,再歇歇。”
沈温宁轻声应下,头枕在沈墨安的肩上,合上了眼,闭目小憩。
车很快便到了皇宫门口,薛清朗唤车夫在门口停下。
待车停稳后,薛清朗对沈墨安道:“宣宣,我先走了。”
沈墨安应道:“好。”
薛清朗委屈地看着她:“这样就好了?”
沈墨安眯起眼,眼神危险地看向他:“你还想怎么样?”我妹在这儿呢,你要是敢提什么要亲要抱的要求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薛清朗委委屈屈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儿模样,转身准备下车。
沈墨安突然叫住他:“等等。”
薛清朗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荷包迎面而来。
薛清朗看向沈墨安,只见沈墨安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理直气壮道:“绣的不好,不许嫌弃!”
薛清朗的笑容甜的都能招蜜蜂了,他将那荷包挂在挂在腰间,对沈墨安龇着小虎牙道:“真好看,宣宣最棒了。”沈墨安自幼便不是能安安静静坐着的主,许是宣明帝和魏皇后太过娇宠的缘故,年幼之时好动顽劣地堪称皇宫一霸。待长大些,性子总算柔了些许,却也不是会像别的女子般穿针引线。
薛清朗清楚地记得,沈墨安九岁那年,魏皇后压着她要她学绣花,沈墨安才动了两下,手指便被针戳了下。看着沈墨安眼泪汪汪地,魏皇后到底没忍心要她继续学。
可如今,沈墨安却给他绣了个荷包。那荷包上的花草绣的歪歪斜斜地,一看便是出自沈墨安亲手。这荷包一点都不精致,粗糙地不得了,薛清朗却像是得了什么宝物一般。
薛清朗有些心疼地问她:“戳到手了么?疼不疼。”
沈墨安的手指微微一缩,道:“还好,不太疼。你不嫌弃就好。”沈墨安本想说,废话你说疼不疼,我被戳了好多下流了不少血可疼了呢。但迎着薛清朗心疼的目光,她却不想说出来了。
那荷包旁人不过两天便能做好,她却是花了十天,在听风手把手的指导下做出来的。从头到尾,皆是亲手所做。她白皙娇嫩的手指伤痕累累,却是没想过放弃。看见他喜欢,她做得就值得了。
薛清朗对她了如指掌,她那点小心思怎么瞒的过他呢,心疼道:“一个就够了,你别再伤着自己。”
沈墨安乖乖点头:“知道了。”
一旁的沈温宁很想表示一下存在感,嘿,这里还有个人呢,你俩能不能注意点别太肉麻啊。
回宫之后,沈墨安自然将承安王府件件种种都说了,同时她也有些后怕。倘若薛清朗没有及时发现,也中了招,那么此时事态便严重了,皇家将会成为整个盛京达官贵人暗地里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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