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晋满头黑线望着他,对他的锲而不舍只觉得十分头疼,即使天下都是你的也不用这么光明正大有木有!先不说自己的身份万一曝光带来的麻烦,光是要打破常理做这样的事情,那些大臣们只怕就要拿着封建礼教群起而攻之,就算是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人难道也不嫌累么!
他正纠结着的时候,文禛已经倒了两盏酒,将其中一杯放在宁云晋面前,“清扬,你可愿意与我合卺?”
被那样一双饱含期待的眸子盯着,宁云晋只觉得亚历山大,却又不忍拂逆他的心意,只得端起了酒杯。两人饮毕之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将酒杯掷在地上。
宁云晋这一扔没用上内力作弊,而是随手为之,谁知道杯盏落地之后滚了滚,居然变成覆地状,他的脸色顿时黑了!
文禛咧嘴一笑将那两个酒盏捡起,宁云晋连忙扯了扯他的衣袖,“刚刚没扔好,再来一次吧!”
“我可没听说过这还能有重置的!”文禛笑着将那两个杯盏安放在床下,然后将鼓着脸的宁云晋一把抱起塞进了被子里,“别想了,睡吧!”
第133章
那对红烛摇曳着,两躺床上相拥着,望着闪烁的烛火。
宁云晋被文禛搂着,陪着一起守了一会,最后实是扛不住,将脸埋被窝里呼呼的睡着了。
虽然这段时间经常进出宁云晋的房间,但是文禛却很少能够看到他的睡颜。草原的时候他就知道宁云晋睡觉的时候总是非常的警觉,通常都是浅眠而已,即使自己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但只要靠近他就会醒来,原本以为那是草原时的危机四伏他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回到京里他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文禛自信以自己的功力,宁云晋应该根本没办法察觉自己的动作,但是偏偏屡试不爽。他只听说过那些身经百战的身上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们会对别的气息有所感应,是依靠的直觉,而不是功力。可是宁云晋一个被家保护得好好的孩子,哪里会有什么锻炼的时候,他也只能将这归功于宁云晋天赋异禀了!
之前那些天里文禛知道若是有自己房间,宁云晋根本没办法休息,所以从来没他房里过夜。今天也许是真的累了,又或者是这么多天来的亲密接触让他习惯了自己,宁云晋居然真正的酣睡了。
睡着的宁云晋整个蜷缩着,将小脸埋被子里面,他的轮廓变得十分柔和,不像平时那样板着或者嬉笑着,这让他看起来才真正的符合年龄。宁云晋的睫毛很长,烛火的投s,he下他白皙的脸颊上形成扇形的y-in影。
文禛就这样静静的望着他,仿佛时光就此静止一样,完全没有一丝睡意。
身边依偎着一处热源,感觉暖洋洋的,像是被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包围着,宁云晋今天睡得格外好,一夜无梦。但是当他一睁开眼睛就对上文禛的双眸时,着实吓了一跳。
“一夜没睡?”
“嗯。”虽然被抓包,不过文禛十分镇定,他笑道,“盯着烛火呢!瞧,一晚上没剪这两支居然都没灭。”
“闹够了没有,咱们又不是真的大婚,守什么花烛。”宁云晋嘴里说着,却也忍不住扭头望向那对红烛。
文禛摸了摸他的头发,有些惆怅地道,“看来注定要走前面了!”
那对红烛虽然是同时点燃的,不过现明显的左边那根只剩下根部一点燃烧,右边却还有一厘米左右,显然左边会早一些熄灭。
宁云晋扯了一下嘴角,懊恼地瞪了他一眼,“说不定左边的是的!”
文禛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的杯子可是仰着的。”
他这明显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原来婚礼上有喝过合卺酒以后摔杯的习俗,类似占卦一样,如果是女仰男覆便是吉兆,而大婚当晚新郎新娘更要通宵不睡守花烛,由于有“左烛尽新郎先亡,右烛尽新娘先亡”的说法,一般一边烛火灭时,便将另一烛熄灭。
看文禛这个口气就是准备让自己一直不能翻身的!
宁云晋顿时炸毛了,“都说过咱们不是大婚了!再说两个男的就算结婚也都是新郎。”
文禛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背部,“年岁本就比大,总会是要走到前头的。”
劳资明明纠结的不是这个好吧!宁云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见文禛不肯跟自己走到同一个回路,他吐槽道,“莫非咱们做都做完了,又想到君生已老,后悔招惹了?”
“怎么可能。”文禛哈哈笑道,“能得到是今生最大的成就。”
两说话间左边的那根蜡烛晃了晃,熄灭了。
宁云晋望向文禛,发现他根本没有起身的迹象,“不去将右边熄灭吗?”
文禛亲了亲他的额头,“不了,想好好活着。”
宁云晋坐起身,手一抬,一股劲风便将另外那根烛火吹灭掉了。
“若是没有意外,咱们都能超过百岁,多活那么几天有什么意义!”
他的心意让文禛有些激动的搂着他的腰,将头埋宁云晋的颈项里,“不会有意外的!若是连的周全都保不住,这皇帝也就不用做了。”
宁云晋被他猛地这么勒了一下,忍不住捶了他一把,顿时想到一个倒霉孩子,突然闷声笑了起来。
文禛好奇地问,“一个瞎乐什么?刚刚说的话那么好笑?”
“不,和说的话没关系。”宁云晋忍着笑道,“只是担心鸿明会恨死去,别的太子最多苦熬个二十多年就上位了,即使是刘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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