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笑着说:“这也是福晋你自己素日太好x_i,ng子,纵了她们,也是福晋的慈心,别人家再没有这般和善的主子了。”
:“你们是从小跟着我的,不对你们好,我还能对谁好去?”八福晋也笑了:“这镜子怎么不亮,照不出样子,该磨磨了。”
:“前儿才磨得呢,福晋,要不要把仓库里西洋镜子拿出来?那个照着人铮亮的,可清楚了。”丫头说着。
:“贝勒爷说了的,那个镜子照着亮,放屋子里久了人就做病,还是留着吧。”八福晋自己把玩着钗子,低头不语。
:“贝勒爷最是心疼福晋您,事事都想着要您舒心着,我瞧着啊,这些个福晋,就您嫁的好,只怕太子妃娘娘也只多谢虚头巴脑,比不得您自在。”
:“说什么呢,太子妃也是你们议论得得?日后出去还不惹了乱子?”八福晋正色说道:“我往日纵着你们,可不是由着你们胡说八道惹是生非的。”
那丫头忙跪下来:“福晋,奴婢错了,奴婢再不敢了。”说着便狠狠往脸上招呼了几巴掌,脆生生的。
八贝勒一进来就看见地上跪着人,福晋一脸怒气,笑着过去,接过丫头手里的梳子,亲自帮福晋梳头:“好端端的跟丫头置个什么气?都是你的人,处置完了你又悔的不行,来,笑笑,多笑笑就好了。”
丫头嬷嬷们识趣地退了出去,八福晋也就放松了身子让自己把重量压在八贝勒身上,她低低地说:“什么时候,咱们才不用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啊?”
八贝勒搂紧了她,低头拿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轻地说:“快了,快了,爷不就是为了让你们自在的快活,才这样拼命的?”
八福晋搂住了八贝勒的腰,突然笑了起来,抬起头眼睛里都是光:“爷,跟了你,我真的比当皇后都开心,给我当皇后我都不要,我就要你。”
八贝勒一笑,轻轻滴说:“原来你还这样想过啊?想当皇后吗?怎么不告诉爷?”
八福晋低下头,身子起伏着:“不稀罕,那些三宫六院会跟我抢你的,我不要。”
八贝勒扶起她的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放心,不会有的,我不会让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来让你伤心,妻儿都护不住,爷还活着做什么?”
八福晋被按进床里的时候,喘着气音说:“消息送出去了,宫里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安排着。”
八贝勒吻住她:“现在不说这个,原也是你自己要跑趟腿。”
八福晋没回话,心里却是想着,我要为你跑腿,我还要为你到处去拉拢那些王爷福晋,别人不能不想不愿为你做的,我都要去做,不然,我怎么报答你对我的好?
百步钉板在大理寺里落了十几年的灰了,蜘蛛在上面织网,小昆虫仔细地在尖锐的钉子间穿行,去追踪捕捉玩得太自在,大意地忘记了危险的猎物。
于是当钉板里的昆虫问道鲜美的血液味道时,它们太兴奋了,挥舞着细细的腿,贪婪的允吸着食物,然后被热油烫熟。
:“皇上,那个告状的已经滚完了钉板,爬完了火炭路,您想看看他状子吗?”刑部尚书执着地问着。
皇上一直不肯接见那个告状的,可是击了鼓,滚了钉板,爬了火炭,就该收状子,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便是皇帝也不能违背。
康熙抬起愤怒的眼睛,大殿上很安静,没有人想要站出来,给皇帝解围,没有人,大家只是安静地等着皇帝回答。
康熙终于怒了,站了起来,把书案上的奏折全部推了下去:“你们这群混账,状子,状子,你们还会说什么?不就一个小案子吗?都来逼迫朕,你们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们的用意?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不是?你们就是想说这个对吧!朕绝对不允许,你们拿朕的太子来成全你们的虚名!”
不过是一桩陈年旧案,太子玩弄个侍卫,弄死了弃尸了就完了,当年就已经含糊着判了,可是当事人出现了,大张旗鼓在官道上举着血衣,敲了鸣冤鼓,按规矩滚了钉板,爬了火炉,人家还是回来讨公道了。
康熙心里清楚地很,这是报复,是等的不耐烦了的儿子对自己的报复,报复自己的偏心,报复自己的包庇。
可是西藏那事,老九毕竟回来了,自己也没想过要轻饶过太子,不就是慢了点?你们居然胆大包天来逼迫朕了?
朕偏不让你们遂意!
:“走水了,走水了!”外头浓烟滚滚,康熙稳住心神:“怎么回事?”
:“皇上,奉先殿走水了,烧的厉害啊!”小内侍一脸黑花跑了过来,康熙立刻就悟了,再看看群臣宗室的脸,他知道,他们都在说祖宗发脾气了!祖宗不满意自己了,哈哈,这些人还真是能干啊!
第346章 谁家玉笛暗飞声〔上〕
祖先牌位在烟熏火燎中蒙了灰,飞檐上的神兽缺了胳膊腿,掉了眼睛鼻子嘴巴,康熙杖毙了守殿的小太监,查出人家的族亲,五服内的一起流放。
烟灰混着鲜血,在地上斑驳出各样扭曲的y-in影,新上任的内侍宫女拿着猪鬃刷子不住手地刷着,最后还是内务府上了折子说干脆换了地砖。
可惜国库虽然不至于空虚,但是地砖却难找这合适的,要从南边运过来,一路上人力物力耗费了,时间上实在等不及。
正在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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