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和返回的纪憬正巧碰了个对头。
!
本能的,纪言迅速的转过了身子,像装作没看到纪憬一样,准备偷偷溜走。
“纪言!”纪憬严肃的叫出了声。
此时,纪言的身子刚刚转过了一半,听到纪憬叫他,又把头转向纪憬,盯着纪憬的脸看了半响。
就着这么扭曲的姿势,纪言停了片刻。
然后又后知后觉的把头低下。
刚刚竟然和纪憬对视了!简直可怕!
“你,马上收拾行李,跟我回桓北。”纪憬下着命令,语气不容置喙。
“不回!”这是纪言有生以来第二次说出忤逆纪憬的话。
纪憬睚眦俱裂,强硬的扯住纪言的手,“不回也得回!”
纪言瘪瘪嘴,忽然眼前一亮,伸出另一只手指向纪憬身后,喊道,“三哥!你快看!”
纪憬下意识的向后看去。
纪言借着纪憬没有防备的功夫,迅速甩开纪憬的手,并且一溜烟跑的老远。
纪憬:……
摇了摇头,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转身进了屋子。
纪言顺着纪憬刚刚过来的方向一路走着,想必杜春雨也应该在回来的路上。
只要沿着刚才纪憬往回走的路找,就一定能找到杜春雨。
可纪言还是加快了步子,他怕杜春雨迷路。
果然,顺着大道,纪言看到了杜春雨向一个并不是回府衙的胡同走了过去。
纪言放轻了脚步,悄摸摸的跟上杜春雨。
纪言发现,杜春雨的步子似乎比以往要慢,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一会儿。
这是,挨打了?
纪言心里嘀咕着。
怎么也找不到出口的杜春雨异常淡定,以蜗速前行着,并且在这个地方来回绕了不下三次。
纪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杜春雨面前揽住了他的肩膀。
“怎么回事,不都在江宁待了这么久了,怎么连这儿都出不去呢?”纪言感慨道,他已经被杜春雨的路痴狠狠折服了!
杜春雨乖乖由着纪言搂着,一言不发。
并且伸出一只手圈住纪言的腰。
“我三哥跟你说了什么?”纪言扭了扭身子,有点痒痒。
“没什么。”
杜春雨表示理解,并且任由纪憬揍了自己好几拳。
“他打你了?”纪言的手沿着杜春雨的脊骨一路下滑,直到杜春雨的后腰处才停了下来。
“嘶——”杜春雨龇牙咧嘴的摇摇头,央求道,“别动了。”
“疼?”纪言按住那块骨头,纪憬打人就愿意往那儿打。
而且那个地方十分j-i,ng巧,只要轻轻打一下,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会让人痛好长时间。
纪言拉着杜春雨,加快了步伐,“咱俩快点走,回去我给你揉揉。”
揉开的越早,痛的越轻。
杜春雨听到纪言说要给他揉揉,眼睛一亮,顾不得后腰处的疼痛,加快了脚上挪动的速度。
很快,两个人就回到屋子里,纪言迅速关上房门,盖住窗子,彪悍的喊道,“脱!”
杜春雨:?
然后纪言头也不回的翻箱倒柜,试图找到收藏已久的药酒。
最终,纪言在自己一堆换洗的衣服里找到了密封紧实的药酒。
兴奋的回头,晃了晃手中的药酒,看到杜春雨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根本就没有脱掉一件!
“咋还不脱?快点啊!”揉晚了,以后就要遭罪了。
杜春雨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我自己来吧,行止你先出去吧。”他没想到要脱衣服揉啊。
纪言凑近了杜春雨,盯着杜春雨的脸看了半响,恍然大悟,“不是吧!”
害羞了?
“不行,那个地方你自己上不了。”
“乖,要不我帮你脱?”看杜春雨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纪言更想逗他了。
杜春雨:……
“那你先转过去。”杜春雨还是有点儿不好意思,这一个月两人虽然一直同床共枕,可干过最出格的事儿,就是临睡前亲亲嘴巴而已。
以前杜春雨没意识自己对纪言是什么感情时,怎么光着身子都无所谓。
可现在,要在纪言面前脱衣服,就会让他产生某种仪式感。
纪言叹了口气,无奈的转过了身子。
背后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好了吗?”
“好了。”杜春雨小声的答道,声音小的纪言差点听不到。
纪言立马转过身子,晃荡着手里的药酒,向赤身luǒ_tǐ的杜春雨步步逼近。
走到床边,坐下。
看到杜春雨白皙的后背,纹理分明的小臂和大腿,纪言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犹豫道,“可能有点儿疼。”
说完,把药酒到到手上,揉搓了一阵,对准杜春雨后腰发红的地方,使劲儿按了下去。
杜春雨的身上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纪言看的真切,可只有痛过了这一阵,以后才不会痛。
狠了狠心,纪言开始按摩了起来。
杜春雨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冷汗浸s-hi了身下的被子。
可杜春雨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呼一句痛。
只是咬紧了嘴唇,硬生生的挺着。
“都怪我!”纪言眼眶泛红。
要不是他一时意气用事,不告诉纪憬,那杜春雨就不会挨打了。
这死心眼儿的杜春雨肯定不会还手的。
看到杜春雨这么痛,纪言知道,这回纪憬是下死手了,肯定比打自己要重的多。
放轻了手上的动作,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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