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怀里溃不成军。
这是文明被野蛮所征服,这是弱者被强者所征服。
「你知道吗……一开始我满怀信心……我是英武女将,是高贵的守备夫人,
是一个全身心爱着丈夫,爱着儿子的贤妻良母,我以为,我不会输的……」
王玥说着说着,小声抽噎起来。
鳌拜慢慢松开了手,发现那王玥已不需要强迫,便自觉的帮他上下撸动。
「可当你将我抱起来,大棍子狠狠插进我肉穴的那一刻。我好像回到了小时
候,因为偷吃饴糖不肯承认,被父亲掂着棒子打得泣不成声。」
「你肏的我太爽美…呜呜呜,肏的我实在瞒不住……瞒不住自己是个贪嘴好
吃的姑娘。」
王玥的俏脸顺着鳌拜胸膛一路下滑,滑倒了她手中那根又热又烫的jī_bā前。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这ròu_bàng明明又腥又臭,可它吃起来…
…却比我吃过的所有糖都香…」
「那是因为——你本就是条母狗,无论装的有多么端庄贞烈,都改变不了骨
子里的放浪yín_dàng。」
王玥终于是彻底崩塌,她流着眼泪,用舌头一遍又一遍的舔着,闻着那腥臭
的ròu_bàng。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条无药可救的母狗,你说什么都好,我就求你,求求
你再用你那野蛮强壮的女真大jī_bā,帮我止止痒吧!」
鳌拜哈哈大笑,他命这臣服在胯下的熟妇摆成四肢着地的模样,他一手拽住
王玥秀美柔顺的长发,大ròu_bàng顶在mì_xué和pì_yǎn外轻轻摩擦。
「你该叫我什么?」
王玥回过头,露出讨好,谄媚的表情:「是……夫君……主人?」
鳌拜手执马鞭,啪的一声在熟妇屁股上抽出一条血痕。
「不对,干娘你莫不是被俺肏傻了不成?」
王玥吃痛,下意识的向前爬了两步,又因为头发被拽着退了回来。
她歪头一想小心翼翼的说道:「儿……儿子?」
鳌拜纵身一跃,骑在王玥屁股上,那硕大的jī_bā瞬间消失在妇人的谷道中:
「干娘,俺想骑大马,快爬!驾!」
小木屋里,美熟妇托着她矮壮敦实的女真儿子满地乱爬,在渐渐没入西山的
残阳余晖里精疲力竭的二人相拥而卧。
鳌拜蜷缩在王玥怀里,他吸允着rǔ_tóu渗出的腥甜乳汁。
「娘,你的乳汁,可真好喝。」
王玥睡眼惺忪,哪怕在睡梦中,都不肯送开那软软的,热热的jī_bā。
次日清晨。
王玥面无表情,她将清洗完还未晾干的长袜套上,系上肚兜套上脏兮兮的外
衣。
鳌拜从屋外回来,将一根长木棍扔进王玥怀里。
「这是什么东西?你拿开,我不需要!」
鳌拜靠在门边:「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昨夜里还意乱情迷的踩着俺鸡
巴,今天就装模作样的不认俺,干娘,你可真狠心。」
王玥套上甲衣,她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
原来那是一根松木制成的假yáng_jù。
「干娘,你可是亲口跟俺说离不开俺这根宝贝。虽然下月还会见面,这几天
就委屈你,先用这跟俺尺寸一模一样的木头jī_bā解解馋吧。」
王玥握掌成拳,一击便将鳌拜打飞出三米远。
鳌拜胸口吃痛,半天起不来身。
王玥抬脚踩住女真少年的脸,嘴角无笑:「下月初三,还是这座小屋,我要
剁了你的坏jī_bā,再砍下你的狗头。」
说罢,她头也不回的翻身上马,飞快的消失在鳌拜的视野里。
「呵,这不穿内裤的臭婊子,yín_shuǐ都滴在俺衣服上了,还装的像个女杀神一
样。」
鳌拜走进屋里,发现那根木头yáng_jù也随着妇人消失不见。
他咧开嘴巴:「俺就说嘛,你这辈子都离不开俺了。」
清风酒楼。
丁白缨扶着醉醺醺的王氏走进客房。
她帮王氏褪去靴子,脱掉外衣。
只听叮咚一声,似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东西……」
从未经过人事的丁白缨看着这散发女子体香,磨的水亮的空心木棍。
陷入了沉思。
「难道这是玥姐姐的独门暗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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