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途,我们已经结束了,”从喉咙挤出的话语,顶着心中的恐惧,喃喃道:“这没有意义。”
“咝咝,”电木奉立刻顶在下巴,让人不得不抬起头颅,供对方审视。
显然刚刚的话,激怒了郝途,“我不想伤害你,但你却总是逼我……”
惠江被他的表情吓到了,莫名地慌张,“我哪有逼你,你已经疯了,”手指立刻被人捏住,吃痛地抽了口气。
“你想去哪?”郝途看出他逃跑的意向,将人紧紧扣在怀里,不容他逃脱,“乖点,我们回去吧,”拖着对方的身体,往巷子的另头走。
双腿在雪地上拉出两条痕迹,惠江抗拒往里去,如果被拖到车里,就彻底没法逃脱了。鬼知道郝途带他去哪,人为刀俎我为鱼r_ou_的情况,想想都恐怖。
“不!”惠江奋力地挣扎,想靠自己的两腿站住,“郝途!放开我,唔,”下巴被人钳住,背叛撞入那双深色的眼眸。
一片冰冷,那人出言警告,“老实点。”
“……”下巴被松开,惠江盯着渐渐远去的巷口,灯光愈暗。不能再这样下去……他渐渐捏紧手,牙关紧合,肌r_ou_微颤。
余光往后扫,观察郝途的表情,假意屈服,也不知是自己演技太过关,亦或是对方不屑,没到几秒,就被他寻到破绽,惠江猛然发力,甩开对方的手臂。
后倾的动作差点让他失去平衡,靠着手臂的协调,找回平衡,迈步向前冲去,然而郝途的十分迅速,跑不出几步,惠江听到身后响起跑步声。两人之间的距离本就没多少,这样下去必定会被再次抓住,在他苦恼的同时,对方也在烦躁。
正因为郝途知道惠江逃不掉,以致任其挣扎,明明可以用暴力却强硬将人带走,却终究还是心软,想他好好听话,不希望对他动武。
只可惜……
黑夜般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他拿出口袋里的电木奉,扣下开关,立即听到“咝咝”的电流声。
惠江顿时慌了,睁大眼睛,猜出对方的打算,立刻向外大喊,“救命!”
还在犹豫的郝途瞬间咬住牙齿牙,在听到对方呼喊,直接挥手向人劈去。为什么……就这么想离开我?眼睛发红,直接将人按倒在地。
“救啊……”下一句呼喊未呼出,身体就被电木奉击中了!夹杂着剧烈的刺痛席卷全身,电击的过程只有短短一瞬,却再次让惠江失去反抗的能力。
“砰,”四肢朝下倒入雪中,被人牢牢按住,脸颊砸在冰冷的雪上,眼神涣散,冰冷的触觉让手指最先恢复了知觉,惠江喘着气吃力地抬头,望着前方的马路。
还差一点……手指蜷缩,抓住地上的润雪。
郝途冷冷地望着他,“冷吗?你的衣服都s-hi了。”
刺耳的关心,惠江觉得很可笑,咬牙往前爬,“救……命……”救救他,不能再被拖回去了。
“你真是!”郝途冷笑,将人彻底抓住。
“唔,”头发被扯住,惠江吃痛,“你他/妈的,”他被迫迎上对方眼睛,狠狠地向那人瞪去。
郝途讨厌这样的眼神,“你不能骂我,”他忍下怒气,把人翻了过来,“你剩不到多少绅士值,等以后再慢慢调/教你。”
“唔!”惠江惊恐地睁大眼睛,嘴巴却被捂住了,“呜呜……”放开,抓上捂住嘴上的手,隔着皮手套拼命抓挠。调/教?郝途的话暗示性太强,让人不愿去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被彻底控制后,自己岂不彻底沦为对方的“私有物”!
“唔啊!”张口狠狠咬住对方的手指,拼命反抗。
惠江发疯般举动,让郝途吃痛地松了下手,就这么短短的一个时机,他赶紧抓住往外逃。
郝途顾不上疼痛,发怒地抓住他的外套,“回来!”
“滚开!”惠江大吼,反手向他挥去。
“啪!”这击包含着他浓烈的怒意,甚至用处了十成的力气,郝途被他打偏了头,怔怔地望着延伸积在墙边的雪。
从愧疚到恐惧,再到现在的恨恶,微妙得连自己都说不清,他对郝途到底是这样的感情……唯有一点——他绝对不能被抓住。
惠江匍匐站起,趁对方失神的时机,尽力往前逃,即便逃脱几率小得可怜,他也不能坐以待毙。
“咝咝。”
电木奉!惠江惊恐地回头,霎时瞳孔放大了,怎么可能!郝途怎么立刻跟上来了!、
“我一直都不舍得,”好看的眉眼皱在一起,像是疑惑也像是困惑,最终却舒展开了,“那只能让你彻底服从。”
什么意思!
然而下秒他就得出了答案,“咝咝”后背再次被击中,与前几次不同,疼痛的时间成几倍增长,惠江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不但呼叫不出,甚至连脸上的肌r_ou_都失去了控制。
“砰——”他的身体被郝途按在了墙上,浑身的肌r_ou_都在疼痛。
在对方移开电木奉时,才得以呻/吟出来,“啊唔!”唾液顺着嘴角流出,饱受电流折磨的他没有功夫去管,若不是有郝途在,早已倒在地上了。
“咝咝,”然而电流声不断,疼痛早已在惠江身上产生了反s,he弧,仅是听到声响,就感觉无比恐惧。
不要!他在心里呐喊,嘴巴却无力吐出话语。
郝途冷着脸将他翻过来,“舒服吗?”
不,他赶紧摇头,抗拒着想远离对方手上的电木奉。
“呵,你还是想逃跑,或许多来几次才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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