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我那时……”
云想:“你还没艹过我。”
舞月只觉今晚云想的话一句比一句惊人,她一句也招架不了。
云想:“我想你送我这个当生日礼物,艹我。”
云想说完笑而不语,拿起一支烟点上。
舞月:“云想……”
云想没答,把舞月的手带到自己的*上。
“想要吗?”他贴在舞月的耳边问,“嗯?”
想。
云想笑着退开些许,又吸两大口烟,把剩下没抽完的在桌上摁灭。他坐上书桌,一只脚的脚趾尖伸过来点在舞月的胸口。
“来艹我。”云想道。
书房外能看见门缝里的光线,两道不稳的声线在里面交缠。
云想用还在发抖的声音问:“就这样?不想把我艹哭?我只有难受到哭的时候,你可以当我的第一次,让我喜欢到哭。”
云想的生日零点是沉迷在与舞月的*中度过的,他俩忘了时间。到凌晨三点舞月去浴室清洗时才看到时间,回到床上对云想说生日快乐。云想很开心,笑得像个孩子,他抱住舞月睡了特别香甜的一觉。
翌日,舞月只穿上身宽大t恤在洗漱时,云想打开手机摄像拍她,舞月不好意思地用手拉住t恤的下摆。如果镜头调转180度就会发现云想根本什么也没穿,他是个娇艳欲滴的流氓。
云想:“你送我的礼物,我还要。”
☆、零
舞月在忙着做早饭的时候,云想用自己的小号把刚录的舞月的那段视频发出去了,他这么做是因为心情实在太太太好,忍不住想炫耀。吃完饭,云想开始一个个拆舞月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这些礼物够堆一座小山的。他们慢悠悠地度过了大半个白天,舞月才让云想去看一下手机,回复一下朋友和粉丝们对他的生日祝福。
云想划开手机看了一会儿就呆住了,舞月过来看,看到一个叫“凤九天”的帐号在云想今早发的微博下面,发了一组图片。图片是云想被*时拍下的视频的截图,可偏又只通过这组图片看不出是有人正在实施犯罪,只能被定性成是云落啼的艳照。凤九天的配文是: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
舞月被凤九天的猖狂行为气到失控,她一连好几个投诉和举报,要求封查这个叫凤九天的帐号。可距离这组图片在云想的小号下面被人看见和转载的时间已经过去快要一整天,删掉也已经晚了,最后是云想伸手挡住舞月的手机屏,叫她不要再看。
舞月甩开手机,紧紧抱住云想,她问:“这个凤九天是不是就是余天凤?”
云想没答,舞月又道:“我绝不会放过她。”
云想挣扎了一下没能起来,他对舞月说:“舞月,你放开我,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吐。”
云想生日的这天晚上,舞月之后看到的是云想呕吐到苍白如纸的脸,他不让舞月看自己,把灯关了窝在舞月的怀里睡觉。舞月整夜未眠,第二天,她一早起来就打电话联系律师起诉余天凤等人。
余天凤因为是豪门千金,从小受多方关注,在被舞月起诉后,她出面接受了一次记者的采访,采访中余天凤说:
“云落啼是我爸爸其中一家公司下的签约作者,不是我怎样,是他自己爱玩儿,他在网站上发照片交友呢。发在他微博下面的那些图片,我觉得没什么不妥,拍的时候他正和我玩儿得愉快呢。他好可爱,超会玩儿,哭着扮可爱叫爸爸妈妈呢,哈哈哈哈……太可爱了,我管他叫小兔子,因为他像个白绒绒抖啊抖啊的小兔子。
可爱的男孩子越来越少,像云落啼这样有颜又有才的真少见。没见到他之前,我还以为他发出来的照片是骗照,修过图的,见到之后发现他本人是真的漂亮,我才愿意和他玩儿一下的。”
舞月在听过余天凤这段毫无人性的话之后,第一次知道在这个世上是有魔鬼存在的。余天凤不仅对伤害云想的事没有一丝悔意,反而自觉是她给了云想这个面子,让云想有幸被她选中,这个人的眼里根本没有道德和法律。
就在法庭即将开庭审理余天凤的前不久,有一件舞月万万没料到的事情发生了。凌威伤好后追来焱城,没直接来找云想而是先去找了吕蒙。结果二人爆发激烈冲突,凌威一怒之下把吕蒙杀了,潜逃两天后被警方抓捕归案。因为杀人事实清晰证据确凿,凌威随后被以“故意杀人罪”送上法庭。
可以想见凌威和吕蒙的矛盾是因为互相揭发互断前路而引起的,凌威又是一个暴力分子,这个结果乍听意外细想却又合理。只是吕蒙一死,让舞月在开庭前失去了最重要的证人。只有吕蒙能出面反驳,余天凤所说的云想不检点、在网上交友的事,实际是吕蒙冒充云想所为。也只有吕蒙才能证实,五年前12月31号出事后,是周总的助理打电话叫他去接云落啼,通过周总这条线才能将乐文网更上层的凤凰娱乐相关人余天凤等与此案联系起来。
因为法律中对于强*罪的保护主体目前仅限于女性,所以舞月只能用“故意伤害罪”来状告余天凤。六个月后,也就是在次年年初,舞月收到法院的最终审判结果:
败诉。
证据不足,没有证人,那段拍摄云想的录像被法院以“非原件”为由不予采纳。至于其他诸如余天凤每日给云想转账一千元的这种间接证据,并不足以构成对犯罪事实的认定。云想当时并未报警,没留下任何可以采信的确凿证据,时至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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