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课程的平时分基本占了百分之三十,时尉和路远之是努力把期中和期末赶上了,但零分的平时分让他们的排名掉到了最后几名。不过时尉和路远之都松了一口气,虽然是倒数了,但好歹都没挂科。
“远之,我大概过几天就能回来,你记好了,在家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也不要随便跟人出去,认识不认识的都不可以,知道吗?”时尉推着行李箱不放心地叮嘱道。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谁都不给开,和谁也不出去。”路远之无奈地重复了好几遍。
时间越近,时尉就越不敢离开路远之,但梅国股市那边,他自己必须要亲自去才可以。如果是平常的话,时尉一定是要把路远之带上的,但前两天路老爷子感冒了,夏天的感冒最烦人,加上时尉在“上辈子”的记忆里,路老爷子也是先小病再大病的倒下的,路远之不放心路老爷子,时尉就没拉着他一起走。
毕竟在路老爷子身边,有那么多的勤务兵,如果不是自家人下手趁病要命的话,真比在时尉身边要安全得多得多。
十天、不,七天,七天之后,他就要赶回来。
路远之和余慎之的案子在十三天之后开庭,他从梅国回来正好还能和路远之一起去腐国开庭。
“我有不是小孩子了,你放心好了。”路远之对时尉小心翼翼有些好笑,但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也很好,所以不会不耐烦。
股票这种东西没有绝对的公平,时尉不准备做撬动庄家利益的那根棍子,那样需要的资金太多,远不是他现在可以具备的,但撒点烟雾弹,借着“先知”的优势挖几个连环坑还是可以的。
余慎之是个很傲气的人,幼年“独苗”的他被余老爷子养得不错,人聪明也肯下功夫去努力,但还远未成熟的他跟着杜玉芳漂到了大洋彼岸从衣食无忧跌倒一无所有的贫苦生活对他造成了格外大的冲击。
对钱过于执着,对自己的生活过于在乎,这让他的掌控欲很强。哪怕人不在梅国,也是要对自己的财产百分之百掌控的。
现在可不是网络发达的二十一世纪,国际电话不仅要到特定的地点,而且中间还要转接好些次。
余慎之的疑心病很重。
这样正好能让时尉有发挥的余地。
“明天回来吗?”路远之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去腐国准备开庭的事宜了。
“抱歉,我这边有些事耽搁了,我会尽快处理完,到时候直接去腐国,你记得带好保镖,不要一个人落单了。”时尉也很烦躁,余慎之的过于谨慎给了他可以c,ao作的时间,但也拖长了整个计划的长度。时尉原本是计划十天之内解决的,在开庭之前直接解决余慎之,但这都第十二天了,时尉还跟余慎之僵持着呢。
倒不是他的连环坑被看穿了,单纯就是沟通上延迟。
余慎之的助手将形势转达给余慎之,这需要时间,余慎之考虑之后做好决定再让助手进行c,ao作,这又是需要时间。
一来一回,战线就被拉得长了起来。
路远之找不是什么都需要人陪着才能去做的孩子了,时尉赶不回来,他有些小失落,但也能理解。
“时尉,你别太着急,晚点就晚点,你照着自己的步骤来就好了。”路远之低声安慰道。
他知道时尉为什么这么着急地想要把余慎之拉下。但,路远之真的没有时尉想象得那么脆弱。
和余慎之对簿公堂这件事,变扭不是没有,但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路老爷子和路老太太的事情,才把电话给挂了。
路老爷子和路老太太知道了余慎之和那堆“宝藏”的事情后,对余慎之还有脸回来很气愤,虽然也心疼路远之,但和时尉恨不得把所有事情一手包揽的过度保护做法不同,两个老人家一直鼓励着路远之自己去勇敢面对。
“远之,家里的事情不要担心,有我和你爷爷呢。”路老爷子这一次的感冒不算严重,挂了几天水就好了。老头子这么些年都没落下训练,前段时间又满世界的跑,体格好得不行。这几天又忙得不见人影了,所以送机的时候路老太太跟着一起来。
“我才不担心,你和爷爷可比我厉害多了。”路远之笑得眉眼弯弯,跟她撒娇道,“快的话我后天就回来了,奶奶,你让人去买头小羊羔来呗,我想吃涮羊r_ou_了。”
“买,奶奶给你买好几头小羊羔,让你和时尉天天吃都够!”
时尉的名字从路老太太的嘴里出来,时尉颇有些不自在的垂下了眼。
路老太太活成了人j-i,ng,虽然没有明说,但早看出来了。虽然路老太太的没有反对甚至是对时尉关怀有加希望他们能好好过的,但路远之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
“那我回来给您和爷爷带一些好看的衣服鞋子。”腐国没什么好吃的,不吃死人就已经满足了。但衣服鞋子什么的还是可以的,虽然路远之有时候也欣赏不来那些所谓的时尚大牌设计,但国内正流行着这些风格,价格对他来说也不是很难负担,买多点也没关系。
路远之上了飞机的同时,时尉也在买机票。
时间比预想的要晚一些,但计划反而y-in差阳错地更能出效果了。
时尉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没告诉路远之,而是自己做了出租车去酒店找路远之。
“您好,您的订餐服务以送达。”
有这个服务吗?路远之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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