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嫣琢磨着,要不她干脆抱着被子换个地方睡吧?
不然她总觉得,估摸着自己一晚上都得睁着眼睛了。
芳珂翻了个身,吓得凰嫣下意识屏息,片刻后又反应过来,张嘴呼吸,暗道自己怎么跟个不请自来的小偷一样,明明她也算是这里的主人。
月色如水,芳珂睁眼看着凰嫣,实在难以理解,为什么她能这么沉得住气,不,这已经不是沉得住气了,这都算得上是缩头乌龟了。
难道她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就算不做什么?难道就不想跟她说会儿话?
芳珂有些郁闷,她真的是那种极端干脆利落的人,一旦认定,那最好就直接将所有事全部都做了,这样便算得上是尘埃落地了,倒时就是想后悔,也得费更多的波折。
更别提,她还专门了解过一切,也有些好奇,毕竟刚刚看的书才被收走,她这会儿正处于兴趣浓烈阶段,尤其是笔者还花费了大量笔墨去描绘这种事,惹的芳珂大为好奇。
而好奇的结果就是,她总想亲自试上一遍,不来一回,她就会天天惦记着。
更何况,她算是看出来了,指望凰嫣先主动,还不如指望她能立马晋升到至尊来得现实。
于是她十分大胆的、毫不迟疑的伸出手,摸进她的衣领。
夜色丝毫影响不了她的视线,凰嫣虎躯一震,赶紧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芳珂丝毫没有被当场抓住的窘迫:“做我想做的事。”
妖界跟半妖比起人族来说,民风显然要开放得多,妖界就不说了,半妖中会完全遵从定亲、结婚这一流程的也少,很多都把这当作一件很平常的事,不了解的人,更不会觉得害羞,只有好奇,这种独特的脑回路,旁人显然是很难理解的。
凰嫣觉得自己都要结巴了:“你不觉得这太快了吗?”
“快?”
芳珂趴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对,不解的歪歪头:“我只是做了原本就该有的后一段过程而已。”
凰嫣脸蓦地红了:“我当初、当初没有这种想法。”
她当初喜欢抱着芳珂睡纯粹是因为来到了陌生的世界缺乏安全感,而芳珂身为她一手塑造的主角,知根知底,因此只有抱着她睡才会觉得安心,后来倒是偶尔会产生别的想法,毕竟她睡觉算不上安分,总会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会产生旖旎心思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每次一产生这些想法,她都会迅速抛却,以免造成无法收场的情况。
芳珂低笑一声,没再说什么,含蓄吻下,对于从未了解过的这些的人来说,她所能做的终究也就那么几样,不像现代,谁都是键盘大师。
凰嫣倒是懂,不过美色当前,有自制力的终究只是少数。
更何况,半妖一旦人形时不再是小豆丁,便就已是默认可以做某些事了,只是由于寿命缘故,他们普遍还是更认同妖界的成年规矩,至于会不会怀孕这种情况……真要在意这些,就不会有那么多自己才几百岁就五代同堂的人了。
而这,对于两个同.性来说,更是完全没有c,ao心的必要。
于是一念之差,凰嫣失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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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嫣小心地帮她整理了一下鬓角散落的碎发:“我们明天起就找个地方躲一阵子吧?”
芳珂伏在她凰嫣胸.口,不解的看着她:“躲什么?”
“我怕你爹杀了我。”
当初姬宴别肯松口,完全是看在两人的感情上,认为这样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还专门叮嘱她千万守住芳珂,别让心怀不轨的人接近她。
当时两人目标是一致的,凰嫣自然是满口答应,但现在既然都监守自盗了,自然便开始担心起自己的生命安危了,毕竟九州可不是能讲道理的世界,更何况在现代要是有人拐跑了自家闺女,照样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情况。
芳珂在她唇上轻轻一啜:“他又管不了我。”她说着伸手环住她,“真到了那一天,我也能保护你。”
姬宴别受的又不是轻伤,想出关再怎么也得有个百年,芳珂觉得,到那时她应该已经是成了至尊了,届时谁强谁弱还不一定呢!
这话说得还挺自信,不过凰嫣还挺相信的,搂着她的腰肢翻身压下,鼻尖相触,而后便汹涌吻下。
凰嫣身体其实算不上敏感,但大约是心理作用,芳珂一碰便像触电了一般,整个人立马软掉,而芳珂则纯粹是体质原因了,碰一下都受不了,明明性格跟软搭不上边,偏偏就是强势不起来,只能咬着唇哼唧,听得人身子都立马酥了半边,叫人怀疑是不是吸人j-i,ng气的妖j-i,ng。
可一旦穿上了衣服,却又根本不会让人往这方面想,就像是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夜晚,只有她才能看到。
这个认知让凰嫣觉得十分满足,她低头埋在她颈窝轻轻咬了一下,芳珂低哼了一声:“你属狗的吗?”
凰嫣:“汪!”
芳珂:“…………”
她没脸没皮的时候根本无人是她的对手,芳珂恼得咬了回去,想骂她,话语在嘴边转了一圈却又咽了下去,只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凰嫣轻轻抱住她,将两人裹紧被子里,就像是一个大型蝉蛹,无人可见其中风光。
……
…………
白皙的肩颈近在眼前,凰嫣懵了一阵,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不知该骂自己qín_shòu还是该说干得漂亮。
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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