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清作望着明瞳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花辞以为是自己自作主张让恩人不高兴了,不免有些心虚,“虽然他有时调皮了些,但还是很可爱的。”
清作走过去蹲在明瞳的面前,看了半晌,“你很怕我?”
明瞳咽了下口水,看了眼花辞,才把视线移到清作脸上。摇摇头,“你长得比我娘亲还好看,我不怕你。”
花刺被逗的一笑,“那就让比你娘亲还好看的大哥哥抱抱你好不好?”
明瞳胆怯中带着些许期待看向清作,“可以吗?”
清作没回答,只是伸手要将明瞳抱起来,却被小家伙挣脱,“这样面对面我不好意思的,还是背我吧。”说完很主动的勾住清作脖子趴在他背上,两人亲昵的动作,把花辞看得都有些羡慕。
恩人还没这样背过他呢。
花刺起身去开里屋的门,清作背着明瞳在后面走,跨上台阶时,安静蛰伏在背上的小影子忽然直起身,漆黑纯粹的眼瞳中凶光乍现,慢慢从袖口里拿出一根被打磨得十分锋利的发簪,对准了身下好看的大哥哥。
第38章 “你做什么!”
花辞扑上去一把抓住了明瞳的手腕,将他手里的簪子夺下来,双眼充满了不可置信。
方才他忽然想起灶房里的柴火不够,想问清作要不要去竹林里砍些竹子,结果回头却看到这惊魂一幕。
那发簪的末端尖得很,显然是打磨过的。这要是c-h-a在皮r_ou_里,就算不死也会痛不欲生。这孩子看着纯真无邪,心思何以会歹毒至此。
花辞将簪子举到明瞳面前,大声质问:“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出手伤人!”
方才轻松欢快的气氛荡然无存,清作看着那簪子眼底不见波澜,可花辞却是不能饶恕他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犯错可以原谅,但也得看犯的是什么错。
偷窃乃君子所耻,这道理他不懂可以慢慢教,可是伤人害命非善人所为,就算他未有人教也该明白。何况自己也算有恩于他,他这样伤害自己的家人实乃恩将仇报。
明瞳被花辞y-in翳的目光盯着,害怕的缩了缩脖颈,把头埋在清作后面,肩膀一耸一耸的开始哭。
“那簪子是我娘临死前留给我的,她平日里带上十分好看,我见大哥哥这么漂亮,就像把簪子送给他。我,真的没做坏事……呜呜……”
幼小的身体伏在清作身上,哭得声嘶力竭,这副模样任谁看了也会心生怜惜。可花辞却迟疑了,毕竟他刚才就是被这小家伙的哭声所骗才出手袒护。
妖族中有些妖怪就善于变幻成美丽弱小的模样,装作软弱无助来博取他人的同情。
“你说谎!这簪子的末端如此锋利,怎么会是带在头上的?”
明瞳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抬起头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都哭得有些红肿了。他指着发簪道:“我家里穷靠编织一些麻布为生,家里买不起钩针,我娘便把这簪子打磨成了这样,平时好用来编织。不信你拿麻线来,我可以当面织给你们看。”
明瞳的语气信誓旦旦,可花辞却还是不敢全信,看着清作,“你没事吧?”
清作将背上的明瞳放下,接过花辞手中的发簪看了眼,问明瞳:“你要送我?”
“嗯!”
“那多谢,这礼物我收下了。”说完直接将簪子放进袖口。
清作的反应让花辞大吃一惊,竟然一点质疑都没有就把簪子收下了?恩人那清冷的性子,就算正儿八经的送他都不见得要,何况在这么诡异的情况下,平白无故收下一个小孩子的东西呢。
而且那还是一件有可能成为伤害他的凶器的东西。
明瞳看清作将那簪子放入袖口,也是刹那间的失神,随机眨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清作绽开明媚的笑,“大哥哥怎么不带上,你带上定要比我娘亲还美。”
明明整张脸都笑得那么灿烂,可是眼底却看不见一丁点笑意。
花辞看着明瞳在身后握紧的小拳头打了个寒颤。
这孩子真的不大对劲,明明就是个六七岁的小娃娃,内心怎么会如此y-in暗?何况清作与他并无任何过节,为何一见面就要针锋相对。自己这算不算引狼入室了……
之后清作去灶房里做饭,花辞想偷偷跟他商量些事情,明瞳却一直缠着他不放。把花辞弄的颇为头大。
之前只是觉得这孩子黏人,可发生了他拿发簪偷袭清作一事后,花辞只感觉心烦极了,不由得态度也变得冷漠了许多。
“你拿着花球自己去院子里玩,哥哥还有事要做。”说完转身就要去找清作。
见花辞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明瞳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变了,像一把被冰水浇灭的火焰,冷的彻彻底底。他将手中的花球一下扔过去砸中了花辞的头。
那花球是用藤条编织的,上面缠着好多彩色的线绳,所以虽然看着大却不重,就算砸到身上也只是有点酥麻,可是花球砸到花辞头顶的瞬间,他却是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简直就像被铁球砸中了一样,痛死了。
“你做什么!”
花辞捡起地上的花球朝身后的明瞳看去,却被那孩子的目光惊的冷汗瞬间从额头上淌下来,这哪里是个孩子的眼神,分明就像个从十八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你说过会永远跟我在一起的,为什么要抛下我?你不守信用,我会很生气的花辞。”
明瞳朝花辞一步步走来,那种无法言喻的压迫感让花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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