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浴池又把他上了。
而他已经淡然了,对对方的行为不再反抗。
因为是洗澡,所以耳塞已经取掉了,他能听得到对方就在他耳边粗声喘息。
三次之后对方似乎再没有j-i,ng力了,终于不再亲自干他,转而不断用手指侵犯,将那些s,he进去的液体又带了出来、再冲进去。
……这人是个变态。
是个疯子。
仲彻念在心底默默的想着,仅此而已。
他已经麻木了。
等清洗完以后,对方将他擦干后就出去了,过了会儿解了脖子上的链子,对方将他押回到床上。他能闻到些些残留的酒气和呕吐的酸臭味,但已经很淡了,可能是进行了清理。床单下似乎铺了什么纸类的东西,躺起来和之前不太一样。
难道对方要把他剖了吗?
他自暴自弃乱七八糟的想着。
对方用镣铐给他铐住双脚和其中一只手,在解开手铐后才铐住了另一只手。给他清理了耳朵里的水,干了后再换上新的耳塞,裹上干净的薄被,然后走了。
仲彻念累了,他想休息一下再说。
然而过了一会儿,对方又来了,调解了锁链长度,取了他的口塞,把他扶起来靠在身上。接着一个瓶口就碰到他嘴巴。
他知道对方意思是让他喝水,但他扭了头就没理对方。
对方又粗暴的将瓶口戳到他嘴巴,他又扭了头。
对方更气愤了,使劲把瓶口往他嘴上戳。
他愤怒的抬肘就撞开对方:“滚开!”
水洒了出来。薄被上、手边、手臂上,凉凉的。
对方顿了下,然后也怒了,猛地站了起来扇他了一巴掌,在他被扇的头昏脑涨的时候对方突然捧住他的脸颊吻住了他,张了口,水流就渡了过来。
他猛地就推开对方,把嘴里的那些水全呸到了一边。
对方就开始狠了劲儿打他,后来不解气,拿了皮带,啪啪的往他身上抽。
他咬着牙,一声没吭。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扛个什么劲儿,被人c,ao过了,在对方眼下排泄,按理来说他不该这么倔,冷静思考一下现在的状况才是,但他此时已经自暴自弃了,他已经无所谓了。
反正死在这儿也是无所谓的事吧。
他已经够了。
他妈早就走了,他没什么亲戚,十六岁辍了学,只身来到y市,也没什么朋友,有的仅是一堆客人,风花雪月嘘寒问暖都是逢场作戏,他就是个陪客的,没人真能把他多放心上。
他也不知道在为什么活着,只是就这样活下去了而已。
最后对方打累了,他也累了。对方给他又塞了木奉状口塞,调了锁链,让他除了躺着没办法再变换姿势。不仅如此,还给他手腕和脚腕绑了层保护的东西,似乎是避免枷锁磨伤,接着又将他的手分别关在了个模子里,他的手在里面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平展着,几乎没有空间弯曲*。
之后对方连薄被也没有盖,就再没有动静了。可能是走了。
屋里不凉,甚至很暖和,不盖其实也并没有关系。仲彻念累了,他的j-i,ng神和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在此之后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再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他是觉得睡得不舒服,想换个姿势。
但是动不了。
一片黑,死寂。
他这才反应过来他现在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像神经病似的被另一个神经病给锁住了。
他使劲动了动,缩不了,展不开,侧身没法超过三十度。
手脚动不了。除了底下有些许被撕裂的疼痛和与床的接触、又渴又饿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再次用力挣了挣,徒劳。
于是他就躺在那,觉得一会儿对方就会来了。
他觉得对方绑他来就是为了上他,至于最后是死是活,不知道。
但目前肯定是为了上他的。
他就在那一直躺着,闭着眼,就当自己休养生息。
然而他毕竟是睡醒了,再睡不着了。
刚开始还能静下来,思绪在黑暗和寂静中畅游,然而到后来他就受不了了。
不止是黑,不止是静,甚至不能动,什么感觉也没有,包括饿和渴。
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乱糟糟,很繁忙,其实没有任何结果。
他不知不觉中已经睁着眼睛了,还是一片漆黑。
最后他有些烦了,想着对方怎么还不来。这种状况让他感到不适和烦躁。
渐渐的他有种身体不再是自己身体了的感觉。
他的思维他的灵魂在一偏虚无空洞的黑暗中,什么也没有。
他开始尝试不断地去动,哪里都行,只要能动,能让他感觉到自己就好。
然而这些微乎其微的动作不能让他有明显的感受,只能更让他怀疑自己是否能够控制自己的躯体,自己还有没有躯体。
他不断的动着,发出唔唔的喊声。
他能听见自己的身影在身体和头颅中鸣响。他觉得自己就像黑色空间中的一粒飘摇的灰尘。
过去了许久却依然没人来。仲彻念甚至怀疑对方是否就这样扔下他不管了。
他开始焦虑,开始惊恐,对自己,对外界。
只有思维在抽象的扭动着,再无其他。感觉不到自己,感觉不到身体,感觉不到外界。
他竭尽全力的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喊声,疯了般的挣扎着。他现在甚至渴望有些痛觉,能让他能感知自己的存在。
这样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终于没有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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