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去了……!要去了……!“她大声làng_jiào着,抛弃了一切尊严。什么所谓的豪门贵族礼仪,什么道德廉耻,都统统被忘在了九霄云外。就算记得又如何呢?徒增痛苦而已。“去了……哈哈……去了……”
妈妈破罐破摔般的狂笑狂喊起来。
“妈的,老子也要射了!”
三人几乎同时发出怒吼,将浑浊的jīng_yè射在了她的子宫里,菊花里……转眼间,妈妈浑身已经满是白浊。
xiǎo_xué中yín_shuǐ混杂着jīng_yè,如水泵般不断pēn_shè而出。
我只觉得心脏跳动到了一点,升天般的快感传遍了全身每一个角落——眼前只觉得一阵色彩斑斓。
回过神来,裤子里已经满是射出来的jīng_yè。
“啪……啪……”
老大大笑着鼓着掌。
“精彩……精彩!”
他重重地拍了下我的肩膀,起身离开了。
我……对着妈妈……对着这样的妈妈……shè_jīng了……?。
“呵呵……哈哈……去了……去了……“妈妈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双腿毫无尊严形象地大大叉开,滚烫的jīng_yè从她前后两个洞汩汩流出,嘴里还兀自喃喃着。“我……我……”
我看着面前倒在地上失去神志的妈妈,一时竟不知道有什么能说出口。
“哈啊……哈啊……“那三个人也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妈的……真是累死了……老子好久都没这么干过一个女人了。““是啊……妈的,明明年纪这么大了,这股骚劲还让人欲罢不能啊!我看她比那些学生妹儿可强多了!““呵呵,这小子有个这样的妈,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哈哈哈哈……““你……!“我想反驳时,却发现无话可说。我真是个……!我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刀,当场有骨气的死掉算了。一夜,无言。天似乎亮了。他们几个昨天进屋时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透气,一道光透过缝隙射了进来。虽然屋里还是黑漆漆的,但不知为何看到这道光,就莫名的神清气爽。整夜被恶臭的jīng_yè味熏得意识模煳的我不由得一振。“额……啊……“之前一直昏迷的妈妈呻吟了一声。“妈?“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嗯……?儿子……?“她似乎有点清醒过来了。“好酸痛……我这是……?“似乎她一时没想起来被qiáng_jiān的事情。“黏煳煳的……这味道……”
她干呕一声。
“天啊,我身上这股味道……我……”
“哟,醒了?”
门被人一把推开,绑架我们的那四个人走了进来。
“你们……对我……!”
妈妈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几个字。
“别激动嘛,昨天我们哥四个可是舒服的很!你儿子可是也好好享受了一番啊!小子,你说是不是啊?”
老大玩味地看着我。
“我……妈,我……”
我尽量扭过头,不愿面对这几个人的目光。
“你……你们这么做,迟早会遭天谴的!”
“天谴?呵呵,我赵长青混迹这城市十几年,就没信过他娘的老天!”
老大狠狠的冲妈妈吐了口唾沫,骂道。
“哼,我也是有点上头,跟你这个贱人发起了火……不过今天咱哥几个过来,可不只是为了和你斗几句嘴而已。进来吧!“老大冲门外挥挥手。“赵哥,我可要好好瞅瞅,你和我说的珍稀好货是什么!”
门外传来爽朗的笑声。
有点熟悉。
一个长相斯斯文文,穿着一身名贵西装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何……何科长?”
妈妈不可置信地看着来者。
“这……老赵,你疯了吗?所长……她你也敢抓?“何科长慌慌张张地看向身后的老大。“老何啊,我知道你是保卫科科长,但老赵我今天请你过来,可是一片好意啊!“何科长看着凌乱不堪的妈妈,不自禁咽了口口水:“但……但是……““哼哼,你我也相交甚久了,我就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仝所长啊,呆不久了!““真……真的?”
何科长有些狐疑。
“我赵长青的消息圈,可比这座城市任何一个人都要广啊……老何啊,你也得注意点,可别到时候丢了饭碗。不然,咱俩的兄弟情谊……”
老大似笑非笑地看着何科长。
“那,赵哥,你是让我……?”
何科长瞅瞅老大,又回头看看倒在地上的妈妈,似乎明白了什么。
“时代变了,老何。童所长可不是能保你一辈子的大树了呀……”
何科长面现难色。
“我……我……“他的眉头展了又皱,皱了又展。没想到平时心黑手辣宰人不眨眼的何叔,还有那么几分良知未泯啊……“好……我答应你。但是……“何科长痛苦地揉了揉额头。“我也答应你。呵呵。”
老大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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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科长有些忐忑地握住了老大伸出的手。“何权钟,你居然……!我老公当时给了你多少好处,提携了你多少次!不然你怎么可能爬的上这位置!现在你……!“妈妈指着何科长,气得浑身发抖。“曾经是曾经,夫人。“何科长索性也放开了,毕竟已经当了婊子,这牌坊也是立不起来了。“很好,很好!老何啊,你果然是干大事的人!“老大笑着拍了拍何科长的肩膀。“无耻!蛇鼠一窝!
“妈妈破口大骂起来。“呵呵,夫人,您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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