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想着,心里还充满了失望。
他们离开了各自的位子,出乎我意料他们竟然是为了换座位。
黑脸坐在我身旁,他留着偏分头,长长的头发上布满了头皮屑,眼睛很小。
他坐下后先打量了我一会,然后很快开始试探着抚摸我的大腿,他的手有些颤抖的朝我的私处摸去,同样又是一轮新的chōu_chā,我彷佛已经开始沉浸在这刺激的“骚扰”
中一样,我分开双腿尽可能方便他的进出,他手指chōu_chā的很快速,还夹杂这轻微的“噗兹”
声,不一会他用力又把另一根手指也深入我的体内并停止了chōu_chā,改为扣挖,他指甲有些长,有时会有阵阵疼痛,但也带给了我不一样的快感,我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我微睁着眼睛,和其他几个民工一起欣赏着他的侵略。
谁会想到我这家长老师眼中的乖乖女竟然在大白天的公交车上享受着民工的蹂躏。
就急忙从我上衣底下伸入我的后背,他试图解下我的胸罩带,可他毛毛草草解了半天也解不下来。
身体的yù_wàng让我心里十分着急,我向前欠身给他的手留出更多空间,终于他解开了带子,在我配合下胸罩顺着我的身体滑下,正当我把胸罩收进包里时他竟一把把包抓了过去,这包很贵我也很喜欢它,我侧过身轻声对小民工说:“请别把它弄坏了,行吗?”。
他并没有回答我,反而吃惊的看着我的胸前。
这时我才发现我穿的衣服很透明,我的rǔ_fáng直接面对着他们的目光。
我呻吟了一声,高耸的乳峰不只是丰满,而是颇富年轻生命力的组织,澹粉红色乳晕中间的rǔ_tóu在昂然挺立着。
“啊,”
我一下子挺起了胸部,呼吸也开始变得喘急起来。
他伸出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摸起来,一会儿rǔ_tóu,一会儿又是整个乳峰,随着手的动作,刺激越来越明显,而那颗rǔ_tóu也渐渐因充血而挺直起来,rǔ_fáng也涨的更大了,上面布满了一道道青筋,连黑红的乳晕都高高隆起,象两个园园的小草帽扣在rǔ_jiān上。
我羞愧极了,我现在相当于赤裸的面对着全车人,天啊!我一会怎么下车啊。
车子还有一站就到终点了。
“能把它们还给我吗?要不我没法下车。”
“好的。小姐,我看出来你喜欢玩,我那里有个好内裤,你先穿上好吗?”
这些民工会有女孩子的内裤?我有点奇怪,“刚子,把给你媳妇准备的那带子拿出来啊,别舍不得了,人家小姐不一定肯带的!”
要我穿这农民媳妇的内裤?我真的啼笑皆非,“我们挡住你,车快到站了!”
我没办法了只有说:“那你们快点。”
这时候那个叫刚子的小民工拿了一样象内裤的东西出来,蹲在我前面,我紧张的看前面是不是有人在注意我们,还好没有。
当我低头看刚子时,他已经把那象内裤的东西从我脚上套了上来,让我奇怪的是那东西居然是皮制的,上面还有金属。
他开始慢慢的把那“内裤”
套在我腰上,就是一块牛皮挂在前面,我不知道有什么用,他又分开我的双腿,先拽住那块牛皮上的链子,穿过我的胯下,然后到后面用力向上拉,那块牛皮正好挡住我的yīn_dào口,然后扣到我背后的腰带上。
老民工接着从地上捡起一把小锁,扣在我刚套好的那跟腰带上,老民工用力一拉,我看着老民工的动作,心里奇怪,“你这是给我穿什么内裤,还要上锁?”
“这内裤也叫贞k带。女的戴了这个,可以锁住下面那里。我们那里,钥匙在谁这里,以后就的是谁的女人了!”
听了老民工这句话,我清醒过来:他在干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他啊,被陌生人侮辱是回事,但是被戴了这个可就不同了,自己以后就被他们控制!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使我勐地坐了起来,努力崩紧我即将被锁住的全裸下体上,道:“不要,你不能?”
我的声音惊动了坐在我前面的一位老大爷,他回头想看看究竟后排座发生着什么,在他回头的瞬间我急忙坐好,平静了一下心情。
“姑娘,身体不舒服吗?”
大爷关切的问。
“爷爷…没事。”
我很紧张的说,因为此时如果他向下看,不仅能看见我近乎luǒ_tǐ的下身套着那带子,还会发现湿漉漉的椅子,那样不知他会怎么想眼前的这个女孩呢?大爷回过头的同时我听着“咔嚓”
一声清晰的锁扣扣紧声,小偷已经扣上了锁扣,把钥匙取了下来。
我急忙站起来,没想到刚站起来,'啊!'下面传来一阵剧痛,使我忍不住惨叫一声,身子一抖,我没想到这东西戴上会有这么疼。
“好痛!”
我疼得弯下了腰,蹲在了地上。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无能为力了,只有绝望的看着小偷手里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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