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珞的声音传到那皇子耳朵里头,那皇子一听是个女子,心中靠谱了些,随即他问道:“不知你是何人?”
方渺然抢言说道:“大学士方艮之女,方渺然。”
那皇子一听,方渺然这名字他当然听说过,只知这女子大家闺秀,文采斐然,怎么还爱出航游玩了?
但不管怎样,从这几人的话中,陶誉算是听出对方并无恶意,语气便也缓了下来,他现下实在饿得打紧,有些窘迫但也迫不得已的对着那厨子说道:“白师傅,我饿了,能否给我递点食物进来?”
那胖大厨听后隔着这门连连弯腰点头,连忙去厨房做些热食,生怕这皇子饿到了。
三人站在这门外,同那皇子寒暄了几句,随即佛珞说道:“陶公子,大可放心,最多不过两日,我们将你救出来,现下有些困难。”
陶誉站在里头,心中总算松了口气,他怎么也没想到此次出行竟然遇到此等危机,若不是佛珞一队人,自己恐怕是死在了这海上都无人知晓吧。
几人待了一会儿,已是三更半夜,算是今天被折腾了个够,最终决定还是先回到挞伯,明日再来船上。
一路上方渺然扶着佛珞,佛珞心中觉得有些好笑,方渺然这是将她当成病入膏肓的病人了还是年迈的太太?方晋走在一旁沉默不语,他时不时的打量他这个妹妹,心中有无限思绪。现在方渺然又变成了他那个似水惹人的妹妹,可她凶狠时,方晋心中还是忍不住发怵。
方渺然知道方晋此刻正在有意无意地看自己,可她的确也不知道如何向他说出个究竟,干脆也就假装看不到他的样子。几人在船舱里告别,各回各的房间。
方晋经过曲凝和霄雨房间时,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倒也没有过多想法,只是觉得奇怪,随后便回到自己房内,倒头呼呼大睡了,经历这番折腾,倒是一点都不晕船了。
本还是所有人都该入睡的夜晚,曲凝和霄雨两人却坐在床上,面面相觑。
两人都了些内伤,论她二人,无论是谁,都打不过丹参。但想了想,丹参食了那血甯子,便也不足为过了。
只是这师徒二人,这面面相觑,不发一语又是如何?空气中有一种无法细说的尴尬。全然都是因着曲凝中了内毒,那丹参y-in险狡诈,暗中下毒。
通常情况下,这内伤倒是无碍,需要歇息几日便可好转,只是这内毒,必须得给它解开,不然将留下祸害。两人知道,中的这毒是情毒,看来这丹参还真是不怀好意,打了歪点子。
此刻曲凝面色泛红,特别是看到霄雨,总有种奇怪的感觉,霄雨有些尴尬,她这徒儿中了情毒,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她给她解毒?这想法一出,霄雨几乎要一巴掌拍在自己脑袋上,怪自己生出邪念。
只是又见曲凝那越来越红的面容,以及隐忍的神情。
“凝儿,不如师父……”
“不行!”曲凝一张脸又红又急,她此刻觉得羞死了。
霄雨见她此刻全身冒汗,心中心疼,想要去帮她擦擦汗,霄雨那指头一放到曲凝脸上时,曲凝一个哆嗦,这触感此刻像是放大了一百倍,让她有些难以自禁。
霄雨见曲凝吓得朝后一缩,心疼得打紧,朝前一挪,将曲凝抱在怀中,霄雨这猝不及防的拥抱让曲凝无法挣脱,她只是轻轻推了推霄雨,便罢休了。
霄雨见曲凝未挣扎反抗,将她抱得更紧了,曲凝隐隐约约隔着衣服,感受到霄雨的曲线,她身体忽然之间好像有些不对劲,因着这种奇异的感觉,她伸手又想去推开霄雨,霄雨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
只在她耳边轻轻呢喃:“凝儿,没事的,没事的,师父在你身边。”
这一呢喃让曲凝再也无法抵抗,整个人软了下来,趴在霄雨怀中,头脑晕眩。
霄雨伸手去擦曲凝额头上的层层细汗,她想了想,现下只有通过内力将凝儿体内的情毒压迫出来。
她看了看曲凝,此刻无论自己触碰她身体的什么地方,都是一团红红的绯意。
她伸手去拉曲凝的腰带,曲凝凭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对着霄雨摇头,霄雨朝她解释道,自己并不会对她怎样,只是用内力将她的毒弄出来。
曲凝不再出声,只得看向别处,不敢和霄雨对视,霄雨假装镇定,将曲凝的衣衫褪下。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曲凝,光滑得让人想要去触碰,但介于自己师父的身份,霄雨只得克制住自己内心的那种想法,那若隐若现的身姿,直直荡漾了曲凝的心田。
霄雨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汇聚心思运功,她本就是内伤在身,现下运功不若平日那般轻车熟路,有些困难。但为了曲凝,她也顾及不了那么多。
那股气堵在她的胸膛,随着她的运力,缓缓流淌到她的胸膛,随即她将自己的内力传到曲凝的身体中,曲凝只觉得一股浑厚的热力在自己身体中循环,同那毒在相互对峙。
两股无形的力气相持不下,霄雨见状,一个股气,朝曲凝运送更多的内力,那情毒终于无法控制。曲凝咳嗽一声,嘴里突然吐出一条红色的小鱼,那瞬间整个人软弱无力,趴在了霄雨怀中。
霄雨接住曲凝,她此刻上半身一丝未挂,霄雨看了看那柔软,脸瞬间红了起来,一边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一边在心中骂自己,身为师父,成何体统。
她将曲凝翻了个身,让她平躺着,随即将薄薄的被褥盖在她身上,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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