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洋脸涨的红红的,羞恼道:“谁、谁说老子喜、喜欢你的。“
说完后他又忍不住唾弃自己,什么跟什么呀,说的跟黄花大闺女似的,又不是雏儿。
就在肖子洋陷入自我厌弃中时,绞蛇低下头,紧紧的盯着他。
他们挨得非常近,温热的呼吸细细的喷洒到对方脸上。肖子洋盯着他的魔魅的竖瞳,泛着无机质冷光,细看之下却又流动着浅浅的温情与爱意。他几乎沉溺于那片红海之中。
绞蛇说:“可是我喜欢你啊,怎么办?”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认真。
怎么办呢?
肖子洋愣愣的看着他,心底涌出一阵欣喜,但随即而来的却是满涨的酸涩。
怎么办呢?能怎么办?他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他还要回家,他不可能留在这个世界里,他不属于这里,他迟早是要离开的。与其到时候痛苦,不如还是早点放弃这段感情好。
——能不能留在这里呢?心底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随即又被狠狠的辩驳,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呢?爱情不是全部,他的世界还有重要的人,怎么可以抛弃他呢?
——那绞蛇呢?绞蛇就能抛弃吗?
他不知道,他痛苦的想。
他转过头,闭上眼,无视心底的抽痛,他冷淡道:“那又怎么样呢?”
绞蛇用轻柔但又不容反抗的力道转过他的头,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坚定道:“所以我们要在一起!”
肖子洋愣了愣,又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不可...唔...”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脸。绞蛇闭着眼睛,脸上还有点红,虔诚的姿态,过近的距离能很清楚的看到他轻颤的银白色睫毛。他厮磨着他的嘴唇,舌头在他的唇边滑动,轻轻的撕咬着他的唇瓣,带来轻轻的酥麻感。
——可恶,恶意犯规啊!
肖子洋在心里恶狠狠的想,但是却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双手环上绞蛇的脖子,羞涩的回吻他。
别看肖子洋在现世生活放荡,但是爱一个人他确实实打实的第一次。
绞蛇感觉到他的回应后更激动了,舌头迅速溜进肖子洋微张的唇里,热情的舔舐着他的口腔,翻搅着他的舌头,敏感的上颚被不断舔舐,肖子洋颤抖着,从脊椎处泛开一阵酥麻,连腰都软了。不...不行了....他迷乱的摇着头,喘息着想推开绞蛇。
绞蛇热情的吮吸着肖子洋嘴里的蜜液,从两人嘴唇的交界处流下了来不及咽下的口水,还可以窥见两条勾缠的红舌。他抚摸着身下人温暖的皮肤,微微离开了他的嘴唇,一条银丝还连接着两人,他沙哑着说:“我爱你.....”
“没有什么不可以,我们都爱着彼此。”他呢喃道。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应该是五一那天的章,但是发表的时候jj抽了,我又赶着去学校所以来不及写,到今天才补上,不好意思哦
☆、战后
罗比数着日子,眼看着那天就要到来,而肖子洋却还没找到。
他一拳捶在旁边的树上,绷紧了面容,腮帮子鼓起刚硬的弧度。
再去抓一个?不,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固执让他现在措手不及。但是,他不会放弃,他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失败过,这次也会一样。
他唤来一只兽人,低声吩咐了几句。
待到第二天时,他身边的近百名兽人竟只剩下寥寥数人。
这次,一定会找到你的。
“呐呐,你说他们真的会没事么?”白虎实在是闲了,每天被保护的死死的,哪怕只有一名兽人,那也是让他受不了的,连大便都要跟着。化形而已嘛,又不是去送死,看那么紧干吗?又不是他的雌兽。
小孩毫无反应,采摘辛苦种好的药草,偶尔只是冷冷的回一句:“小心脚下”。不是说他终于能够心平气和的和这只傻老虎相处了,而是这只傻老虎几乎分分钟跟在他身后,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着那么两句话,他怎么知道啊!叫他别跟着自己,他只会无辜的说一句“这里只有你不忙啊。”,小孩不耐地翻了个白眼,不忙不忙,他都快忙疯了好不好。
眼看着一株珍贵的药草即将毁在白虎的爪子下,他吓得几乎是用叫的方式喝道;“别动——”
白虎被吓了一跳,就快踩在地上的脚僵硬而滑稽的停在半空中,他用一种极缓慢的速度扭过头,磕磕巴巴的问:“怎、怎么了?我脚下是有什么吗?”嗷,别吓我啊,即将化形的兽人是脆弱的啊,经不起吓的啊,是玻璃啊。
小孩以极快的姿势冲到白虎旁边,又以极快的速度将那株差点夭折的药材抢救下来护在怀里,恶狠狠的瞪着白虎,咬牙切齿道:“你差点踩到它了。”
什么嘛。害人家虚惊一场。白虎不满的嘟起了嘴。尽管我们不能从一只老虎的脸上看出来。
念不断做着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杀死幼兽是大罪,一双漂亮的眼睛却几乎能喷出火来。
“毕尔,把他带走吧!麻、烦、了!”
名叫毕尔的兽人却很是为难的挠挠他毛躁的乱发,吞吞吐吐道:“大人,您是知道的......除了幼兽是做危险的事,一般我们是不能干涉的.....所以....”
旁边白虎还唯恐天下不乱不乱的在药田里欢快的蹦跶道;“就是就是,你们不能干涉我的行动。”
c,ao!小孩终于忍不住学了那名奇怪的雌兽最常说的一句话了。
化形时期是最重要的时期,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对人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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