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法入眠的夜晚让我刻骨铭心,哪怕将来我们家开始时来运转变得富足起来,也没能磨去一丝一毫。
我不会给母亲回应的——我要她继续往恐惧的深渊滑落下去!
此刻开始,我内心囚禁着的怪物终于被完全地释放了出来,它被囚禁得太久了,过去十多年的日子里,我每日都能听到它拉扯着锁链铮铮作响的声音,以及那愤怒的嚎叫。
“禁言。”
“定。”
随着我声音发出,母亲瞬间瘫软下来,那张微微张开的嘴巴,只能发出类似嗯啊唔之类的语气声,再也无法说话。
科技去到一定程度,其实和魔法也没有多大区别了。我曾经看过一本古老的漫画,里面有个角色叫沙加,是穿着以星座命名的黄金铠甲的战士,他的绝技中有一招天舞宝轮,能剥夺对方的六感,而现在,通过芯片阻断某种神经信号,其实已经可以做的差不多了。
好戏正式拉开帷幕!
轻便的金属箱子已经被我整理到了一边去,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将立刻摧毁母亲的yù_wàng压了下去,开始调整着终端里母亲的姿势。母亲的身体各个重要关节部位都加入了中继器,能进一步增强芯片对人体的操纵里,所以随着我的指令输入,地板上,母亲仰躺着,屁股高高抬起地面,双脚左右撑开,形成了一个主动将性器展露在我面前的姿势。
我打开准备好的工具箱,先是拿出四个短链夹,在母亲两片肥厚的小yīn_chún上各夹住两个,然后扯开,另一端的夹子直接夹在母亲的腿肉上,让母亲的性器形成被四个夹子左右极致扯开的手术状态,将里面红彤彤的嫩肉完全暴露出来。
为什么我首先点开察看母亲的器官是膀胱呢?
因为今天我的目标是明确的,虽然制定目标的时候是随机的,我不过是从诸多我喜欢的影片中挑选了一段。
我发出了一声嚎叫,像饿狼的低吟一般,我终于不用玩那种隐瞒的游戏了!
现在我可以肆无忌惮地,随心所欲地燃烧我的yù_wàng了!
“是不是感觉很痛苦啊?”
我轻轻地拍打了一下母亲的小腹,母亲的身体抖动了一下,我能清晰地看见,她那被扯开的性器里,某个器官在呼吸般地起伏着。
“尿不出的感觉很美妙吧?”
我说着,用手指弹动了一下母亲逼穴内的某个人造物,这下母亲的身体抖动得更激烈了,她直接就发出了一声惨叫,但我立刻操纵芯片让她闭嘴。
“仔细地感受着这种痛苦吧,你越难受,呆会释放的时候就越舒爽。”
我刚说完,终端里发出了轻微的警报,提示着我应该进行下一步了。
高潮来了!
当特制的,棱角分明的尿道塞被我母亲那娇嫩的尿道口内,缓慢地,一点一点地从往外拔出的时候,母亲被芯片束缚着的身体开始无比剧烈地颤抖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喉管内爆发出来,很快转换成嘶哑的声音。
“啊——————————!”
倍的痛楚敏感度!
当3厘米长的尿道塞从母亲的尿道里完全拔出来后,金黄色的尿液像被高压水抢一般地从那凄惨的尿道内pēn_shè出来,强力的发射大概持续了4秒左右,尿柱才开始回落,最后顺着敞开的逼穴流淌到会阴,再经过臀缝滴下……这么一下,母亲直接翻起了白眼,晕死了过去。因为大脑短暂的停摆,虽然终端界面中母亲的姿势还是维持着刚刚的双脚撑起屁股的模样,但实际上刚刚她已经一屁股砸在自己的尿液上,整个人完全瘫软在地板上。
“咯咯咯……”
我克制不住地发出了笑声。
其实我甚至可以切断母亲的大脑保护机制,让母亲活生生地承受着这样的痛苦,这样似乎更能发泄我内心的怨恨,但这样一来肯定会对母亲的大脑造成明显伤害,这又是我不愿意的。
未来还长的很呢!
我从墙壁上把吸尘器扯出来,很快就把地板上的尿液给吸了个干净。大概一个小时后,母亲幽幽地醒转过来,她先是吃力地撑起身子,然后茫然地抬起头,在她晕过去之前,她的视网膜晶片还是一片漆黑的,如今我已经释放了她的视力,所以当她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睛瞬间瞪圆,瞳孔明显扩大着。
“啊——!”
一声尖叫,她手脚并用地往后退去,她明显想要说点什么,但她什么也说不出。
我冷笑了一声,继续念出咒语施展魔法:“定。”
母亲的身体再次失去控制软了下来,只有被我赋予一定活动技能的脑袋能进行轻微的活动。她死死地看着我,面上布满了让我感到无比满足的恐惧。
噩梦继续。
连接上胶管的尿道塞再次被一点一点地插入母亲的尿道里,母亲那已经布满汗水的身体自然又是一阵痛苦的狂颤,但这只是开始,因为纯净水开始被不断地被再次泵入母亲的膀胱中……母亲布满血丝的眼珠子里,恐惧开始朝着绝望转变。
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浑身是汗坐在椅子上,对面,浴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水蒸气弥漫出来,又很快被循环系统抽走。在淡淡的水雾中,母亲赤裸着修长肉感的身子从里面走出来,过去一个小时内我在她身上造成的小创伤在治疗仪的照射下已经完全愈合,她看起来就像是老旧的机械被翻新了一遍似的,看起来是那么的光鲜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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