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斯的父亲,也是一位双x_i,ng人,但是牧斯的另外一位父亲却并没有嫌弃他,反而对他爱护有加,直到两人偷偷相爱生下了牧斯,夫夫俩带着牧斯生活得十分隐秘,可是就是这么隐秘的情况下,牧斯的两位父亲的事还是被发现了。
那时的牧斯已经十岁了,门外是激烈的争斗,父亲哀伤地亲吻牧斯的额头,告诫他跑得越远越好,然后把他推下地窖,上了锁,小小的牧斯哭着,沿着四通八达的地窖逃离了家。
躲了很久以后,牧斯听说有罪人要被行刑,又偷偷跑了回来,人们把他的两位父亲围在刑场上,生他的父亲面如死灰,怀抱着他的大父亲,大父亲身上是已经干涸的血还有刀刀入骨的伤口,显然已经死亡了。
两个所谓审批官的人拉起父亲,他全是赤裸,下身的秘密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样的怪物,是光明神无法接受的,我们难道不应该为了敬爱的神,处死这两个不知道廉耻的怪物吗?”牧斯看向发言的人,那人的脸上被谁抓伤了,正气愤地看着他的父亲。
人群中的人附和着,说要处死怪物,为光明神分忧。
男人被绑在了处刑架上,脚边是已经死亡的大父亲,他看见父亲温柔地看着地上大父亲的尸体,然后目光扫了一遍人群,最后看到了隐藏着的牧斯,绿色的眼睛布满了怜爱,火光中,他看见父亲对着他的方向无声说了什么,牧斯的脸上全是泪水,他认出了父亲的话:“我的宝贝,好好活下去,我们永远爱你。”
大火烧断了绑着男人的绳子,男人骤热倒下,趴在了另一具已经面目全非的尸体上,两人不被世人接受,但最后还是永远在一起了。
趁着夜色,人们早已入睡,牧斯偷偷跑上了处刑台,趴在烈火焚烧过的地方无声地哭泣着,然后拿了盛水的坛子一捧一捧地用手把他的父亲们装进去,带走。
悲伤覆盖了牧斯,他用手刨了一个坑,把父亲们放了进去,躺在父亲们的坟前睡着了,就像平时一样,他们抱着牧斯一家人安稳地沉睡下去。
七年前,牧斯逃到了这个不常与外界接触的村里,照着从小父亲教导的话,避开人群独自生活,平安到了现在。
漂亮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女x,ue的蜜豆,似乎并没有缓和他突如其来的性瘾,揉搓的动作渐渐加重,另一只手捞起上衣下摆,揪着他已经硬起来的r-u头,两指夹着r-u头揉搓,然后微微拉起,又按下,小小的胸脯也不似男人那样板平,而是微微凸起,形成了一个小r_ou_堆。
虎口握着r-ur_ou_,挤压着成各种形状,口中发出诱人的声音,放在女x,ue中的手指已经c-h-a了进去,指关节微微弯曲,收刮着x,ue里的软r_ou_。
脑海中浮现出他的神明,他的神正趴在他的身上,亲吻他的全身,下体被粗长的r_ou_木奉狠狠地撞击。
“啊…快一点…快一点!”
大胆的信徒牧斯正肆无忌惮地幻想着他的神明正在用力地肏他,肏着他的女x,ue汁水四ji-an。
胸口的手和c--h-a得咕唧咕唧的响,嘴巴微微张开,不知廉耻地làng_jiào着。
充沛的 y- in 水顺着x,ue口流下,在床单上形成了一片s-hi地。
一阵白光覆盖他的大脑,牧斯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带上了高潮。
高潮后的牧斯已经力竭,手指和x,ue都沾满了 y- in 水,胸口的r-u头被玩得还在突起,看着手指黏黏腻腻的透明液体,平稳了一下呼吸,牧斯才缓缓下床,收拾这一片狼藉。
谢谢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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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牧斯照常去了黑色教堂,他跪在雕塑脚边,陈述着自己犯下的罪,“我仁慈的父神啊,请您原谅我的过错,我居然…居然想着您达到了高潮。”牧斯咬了咬唇,继续说:“请您惩罚我吧,我居然亵渎了伟大的您,我真是该死。”
牧斯对着雕像,跪在空荡荡的教堂里,说着自己犯下的罪。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他照例吃了昨天的贡食,换上新的食物,打扫了一遍教堂,才失魂落魄地离去,但他不知道,在他离开的时候,一束光影擦过他的头发,留下了一段白金色的发丝,黑影捡起那段发丝,跟昨天一样,目送了牧斯远去。
牧斯回到家的时候,正准备锁好房门脱下伪装,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牧斯平静的生活,那是村长家的儿子。
艾瑞克,一个臭名昭著的男人,经常轻薄村里的年轻女孩,因他总是威胁被欺负的女孩子,如果事情闹大他会把他们赶出村子,所以并没有女孩子敢反抗,只能忍气吞声。
偏远的村庄上无人管辖,村长一家独大,成为了村里的地头龙。
“喂!这个月的管理费交了吗?”艾瑞克粗着嗓子对着牧斯说,他的钱已经赌光了,得要想办法拿点钱才行,村子的人他已经收过一遍了,还差这个躲在角落里的怪人。
“交过了!”说完牧斯正打算关门,却被艾瑞克挡住了,牧斯显然比不过这个大汉,被挡住的门阻了一下。
“交过了还要交一次!快点,别逼我动手!”艾瑞克对这个不识抬举的人搞得有些生气,只要他一上门,哪一家不是乖乖上交管理费。
牧斯掩藏在黑袍里的眉皱了一下,松开关门的手,为了不惹是非,他只能默默承受,不能反抗。
看着那个裹着黑袍的怪人乖乖进去拿钱了,艾瑞克满意地笑了,不把自己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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