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头,陆良人吃惊的“咦”了一声。
“怎么了良人?”
“这是我们以前读书的学校啊。”
陆良人心情激动,有一种回娘家的感觉,但是她的娘家不爱她,铁将军大门紧锁,门口保安室里还有一位老大爷在坚守岗位。
“没关系,我带你走后门,以前阿仁和白白逃课都是走的后门,我对那里可熟了。”陆良人自告奋勇。
来到她所说的后门,张易兴嘴角眼角抽了抽,倒不是说这是电视电影里常见的狗洞,而是——
出门:男2元/次,女5元/次;
进门:不分男女30元/次。
你tm明码标价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分进出和男女???
看出张易兴脸上的疑惑,陆良人解释道:“出门的票价男的比女的便宜,是因为男孩子逃课次数多,便宜一点没关系,这叫价低走量。至于进门比出门票价贵,是因为进门的一般都是迟到的好学生,坏学生迟到就直接逃课了,这种好学生平时不会迟到,难得赚到他们钱,所以要坑就一次坑彻底,不能手软。”
“哟,我以为是谁这么了解我这里的事情,原来是良人学妹啊。”
门打开,一个麻脸大汉走出来豪爽道。
“嘻嘻,学长,你这里怎么涨价涨得这么猛,我以前念书的时候都是一块两块的。”陆良人嘻嘻笑道。
大汉也笑了起来:“你也说了是你以前念书的时候,这都多少年……咦,你怎么一点都没变老?”
张易兴眼皮一跳。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有人对陆良人的外貌发出质疑了!
平时城中村的那些老邻居因为天天见面所以不觉得,再加上边白贤也不显老,就遮盖了陆良人外貌十几年不变的事实,但是这种情况瞒不住的,再过几年等到她四十岁如果还这样,一定会有人开始说闲话。
“这位大哥你好,我们想要进去一趟,还请行个方便。”张易兴掏出一张红票票,如愿的引走了大汉的注意力。
“好勒,一人30,两人60,看在你是良人朋友的份上再给打个折,就收你50元好了,来,这是找你的钱。”大汉显然经常干这事,收钱找钱都麻溜得很,“良人啊,按照规矩我是不问别人进出原因的,但因为是你,学长提醒一句,小心些,最近这学校里面不大太平。”
“怎么个不太平?”张易兴问。
那大汉挥挥手,有点不想说,但看见陆良人眨巴着好奇的大眼睛,犹豫了一下就还是说了出来:“上周末,这学校里有十几个学生上完晚自习后失踪了,那些警察还特意来找我谈过话,谈个毛线谈,当初他们建学校的时候占用了我屋子的后墙怎么没人来找我谈,现在我自己家里开个门,他们所有人都傻眼了吧,哈哈哈哈……”
张易兴汗了汗,他还说谁在学校围墙上建栋屋,原来是搞错先后顺序了。
不过。
十几个消失的学生?
张易兴心里清楚,这大概就是系统让他们过来的意图。
进入学校内部,那种很强的吸引感就消失了,两人看着漆黑一片的校园不知所从。
“易兴,要不我带你到我以前的教室去看看。”陆良人旧地重游,很有兴致。
“好啊。”说着张易兴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以为不是都喊我兴兴的吗?怎么突然换称呼了?”
陆良人一本正经道:“你叫我良良我就叫你兴兴,你叫我良人我就叫你易兴,你叫我陆良人我就叫你张易兴,有什么不对吗?”
“……”果然是仙女的思维模式。
来到自己曾经的教室外面,陆良人一脸兴奋道:“哇,教室变了好多,黑板变了!桌椅也变了!……咦,易兴你也变了?!”说完她惊醒过来,玻璃窗上反射出来现在站在她背后的人根本不是张易兴。
陆良人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把一个身穿校服的男学生给打蒙了。
“你干嘛打我?”男学生问。
陆良人瞪大眼睛:“你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手里还拿着根棍子,我不打你打谁?”
男学生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还拿着“凶器”,立即把棍子往背后一藏:“我以为你不是人,所以才……对了,你是人吗?”
陆良人继续瞪大眼睛:“难道我不是人还会告诉你我不是人吗?”
男学生其实一下子没听懂,不过他看懂了陆良人的表情,于是点点头,接道:“你是人就好,我告诉你,这里啊……闹鬼!”
陆良人嘴角往下瘪,然后又捋直,再次往下瘪,再次捋直,如此反复几次,总算把想哭的情绪憋了回去——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是碰鬼?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妖魔鬼怪四个选项干嘛死盯着一个,换个口味不行吗?
“哈哈,鬼嘛,哈哈,不就是鬼吗,我怎么可能会怕那种东西,我早就见怪不……哇!有鬼啊!!!”陆良人正说着话呢,一具尸体突然从走廊上方突然垂下,冷冷地看着他们,尸体的身上有很多枚钉子,而且身上贴满了符咒。
猛一下和尸体正对面,左眼立刻一片冰凉,剧烈的刺痛感顺着神经末梢传入大脑,似乎在提醒她这个东西很不好惹,没有任何犹豫的,陆良人和那个男学生转身就跑。
而这时,楼下面传来张易兴的声音:“良人,是你吗?你在楼上对不对?”
“易兴,你别上来啊,往下面跑,楼上有鬼!”陆良人喊道。
“良人,你下来,快点下来!我在楼下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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