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5月17日轻轻的嗯了一声,挪动身子褪下睡裙赤身平躺在了床上,等待着丈夫覆上我身体的疯狂。丈夫郝山默默的看着我的动作,也知道我并不拒绝把身子给他,也起身脱掉衣服,趴伏在了我身上。
密实的亲吻在双方的身体上遍佈,手指上撩动的欲火在双方的身体内不住的升腾,赤身相贴,彼此滚烫冰凉的肌肤感觉交融,让彼此的爱欲在我和丈夫的身体里奔涌。
敞开了身体,任丈夫分开我一双秀腿,露出我两腿之间微微密实的锦绣和腿根八字棱起的筋腱,双手摊开在身体两侧,脑袋从枕上勾起,带着爱欲的眼神看着渐渐埋首我两腿之间的丈夫,看着他一点点俯下身,嘴唇在我小腹上轻轻一吻,欲火陡然从肌肤上窜入腹中,又如同闪电一样在小腹里打了几个旋,沿着腰椎窜入背嵴,一边沿着背嵴窜入脑海,一边沿着腰肋窜入整个胸腔,心、肝、肺几乎同时激动的抽抽……“嗯……噢……”陡然的刺激几乎让我在弯腰的同时,脑袋后仰了一下,又勾了起来,双肘撑着身体,半仰躺着,看着丈夫双手挽着我腰胯,脑袋在我两腿腿根股沟和yīn_fù上不住的张口舔砥。温热略带滚烫湿润的舔砥,加上渐渐急促滚烫夹着间隙清凉的呼吸在肌肤上流连忘返,一拨拨欲火依次沿着之前开闢的道路在我身体里流窜作桉,脑子里也被这一阵阵令人沉醉的激爽弄得愈发昏沉。没多长时间,带着愈发想让丈夫佔有我的眼神越来越尖锐,丈夫郝山偶尔起伏的身体缝隙里,我尖锐的眼神看到丈夫身下那条昂藏怒龙变得愈来愈挺直,兴许是我视觉上的错觉吧,似乎眼睛里丈夫的昂藏怒龙甚至比新婚chū_yè那会更加粗大,更加颀长。
丈夫的嘴唇终于在我胯下yīn_chún上印下,他那圆润、滚烫、湿润和软中带硬的舌头灵活的挑开了我胯下原本微微隙开的两瓣yīn_chún,大片的滚烫一头贴在我yīn_chún顶端微露出来的珍珠yīn_dì上,一头迅速往下挪动,紧贴着我两瓣yīn_chún里上下仅隔一釐米的尿道和yīn_dào口。
吮舔我yīn_bù的丈夫郝山抬眼看了看正在仰头重新勾起带着爱欲看着他的我,身体因快感迸发而抽抽的我也禁不住伸出一只手来,抚着丈夫的脸庞。
鬓髮散乱,香汗沁吟,微曲的双腿在丈夫的双手压下已然袒露出我胯下糯湿的yīn_hù:“灵儿,你湿了……”丈夫郝山的呢喃并没有让脑子愈发昏沉的我失去理智,我知道丈夫的担心是什麽。抚着丈夫渐渐抬起的脑袋,带着喜极而泣的神色看着他:“山哥,是因为你。”郝山的眼神里带着欲火,渐渐抬起的身体一手从我腿弯抽了出来,紧贴着肌肤按在我一侧腰腹上。
丈夫郝山分开腿跪坐在我臀侧,那条怒龙此刻已然搁在我yīn_fù上,圆润的顶端在我腿间花瓣上搁着,顺着花瓣缝隙,丈夫一只手握着粗长的茎杆,挥动圆润的顶端划开我身下的花瓣,没入其中。
体会那圆润的顶端借助身下的润泽顶入身体,略有些粗大,却带着划过的丝丝凉意窜入腹中,让我有些沉醉,也有些心安,丈夫是爱我的,而此刻,我再用自己的身体回报给他,我也是爱他的,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身体接纳了丈夫的分身,带着欲火的我半撑着身搂住了丈夫郝山的腰身,让他奋力的在我身体里耕耘,一次,两次,乃至全部捅进我腹中,闭着眼,仰着头,微微张嘴吐出丁香小舌,全身心的回应丈夫的xìng_ài。
我知道我的身体不仅仅在今夜属于丈夫,兴许在试探爹之后,我的身体还将以我娘的名义属于爹。所以,略有些疯狂的,我想把我现在的身体全部交给丈夫享有。哪怕身酸腿软,哪怕我因此命丧丈夫身下。
当丈夫郝山捅进我子宫里彻底喷发之后,带着莹莹香汗,身酸腿软,面色潮红的我喘息不定的软在了床上。看着丈夫眼中的泪水,有些吃力的伸手搂紧丈夫郝山的身体:“山哥,我还是你的媳妇。”次日天色大亮,起身穿好衣服的丈夫帮我找来了我娘的衣服让我换上。我没戴胸罩,娘和爹在一起那会也没这东西。穿上内褂,穿好外衣,坐在梳粧檯前,想着爹屋里挂在牆上的全家福,那是爹娘生下我之后抱着襁褓中的我去城里留下的唯一一张照片,也是娘唯一一张留影。照着记忆中的样子,我给自己挽了个髮髻,站起身来,看着丈夫,没有说话。
临出门,丈夫拉住了我的手,带着有些祈盼的眼神:“等你回家。”我点了点头,带着些生活用品,走向山那边爹的住处。
山路弯弯,不近,也不远。乘车约摸十多分钟就到了,但我是步行,半个多钟头的时间里,丈夫在我身后跟了十多分钟,看着我一步步走到爹院子里,我偶然回头才看到丈夫回转的身影。
爹没在屋里,我知道这时候爹的习惯是去巡山,有些忐忑的心放了下来。推门进屋,放下手里的东西,我转身进了爹的卧室。兴许是我出嫁回门后爹一个人住有些过的随便了,床上被褥凌乱,柜子柜门隙张,里头原本平整的衣物四处凌乱,还有几件穿髒衣服随意的团巴团巴东一件西一件的搁在各个角落。我没说话,上前着手整理,因为从进屋那一刻,我的身份是娘,是爹的妻子。
更换了床单和被套,平整好床铺,再把被褥叠起来放好,我把髒床单被套理了理,上面一团团半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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