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去够自己的手机,嘴里嘀嘀咕咕地念叨:“楼影帝这组照片拍得真帅。”
一边说,一边拿余光瞥叔叔。
这是故意的呢!
宫行川偏偏就不气了。
时栖漫无目的地看了半天,滑动屏幕的手指都累了,还没等到男人把他按在身下,终于憋不住破罐子破摔:“啊,楼影帝的腹肌好木奉,一看就是在床上……”
啪——!
时栖的瞎话被清脆的巴掌声打断。
他猛地一个翻身,不可置信地捂着屁股:“叔叔?”
“嗯。”宫行川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悠闲得仿佛刚刚打时栖屁股的人不是自己,“还要继续说吗?”
时栖很惜命地摇头。
他就是有点馋了,还没有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再说,他惜命。
年纪小嘛,时栖还挺理解自己的,光看不能吃,多难受啊?
他又不是宫行川,定力强。
以前他tuō_guāng了坐在叔叔腿上扭半天,叔叔都能忍到把工作全部处理完了,才动他。
被子被窸窸窣窣地掀起,时栖忐忑不安地靠过去,没被宫行川推开,松了口气。
或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宫行川的身体带着s-hi漉漉的热气,比平时更好亲近。
时栖一时忍不住,腿搭了过去。
“想要?”宫行川的语气还算正常,伸手捏住了他细细的脚踝。
时栖就没那么淡定了,他的“嗯”带着情动的颤音,基本上离发浪不远了。
宫行川暗自无奈。
从认识到现在,时栖在亲热这件事上死活学不会含蓄。
“明天赶不上飞机怎么办?”
“有叔叔呢。”时栖坦坦荡荡地说。
他快把这话当成圣旨了,有事就往外搬。
宫行川喜欢时栖依赖自己,翻身与他面对面地躺着。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小小的床头灯,灯芯是花瓣形的,连光也很柔软。
时栖的睫毛轻轻柔柔地扇动,掀起的小风,在宫行川心里掀起了狂涛巨浪。
他也想要他,疯了一样地想。
宫行川伸出了手,时栖乖乖地凑上来,脸颊先贴上去,然后迫不及待地把这只手按到了身下——他们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说与做,完全是不一样的体验。
时栖嘴上再怎么厉害,按上去以后还是要靠宫行川。
可他不好意思直接说,只能用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叔叔。
宫行川少见地犹豫,不是不想继续下去,而是怕继续下去自己控制不住……
但是箭在弦上,宫行川的理智也快燃烧殆尽了。
久违的试探,长久的痉挛,最后是舒爽的抽泣,他听尽了时栖的反应,还允许小孔雀骑在自己腰上瞎蹭。
时栖实在是太爽了。
他软趴趴地靠在宫行川怀里,乱糟糟的脑子里一会儿冒出一个念头。
先是叔叔的手好厉害,然后是自己坚持的时间好像太短了,最后是叔叔硬了。
一个又一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放烟花,噼里啪啦的,时栖直接被炸酥了。
反观宫行川,不仅很淡定,还单手抱着他收拾床——先把擦腿的面巾纸扔掉,再把弄脏的被单掀起来,最后抱着时栖去了另一间卧室。
没人躺过的床是冰冷的。
时栖理所当然地拱在宫行川怀里,瘦长的胳膊伸出被子,在黑暗中瞎晃。
其实时栖很累,但是久违的亲密让他的大脑皮层异常活跃。
宫行川摸黑抓住了他的手腕,指腹按住了一块明显凸起的骨头,然后叹气:“怎么这么瘦?”
不仅瘦,手腕上还有很不好的伤疤。
兴奋褪去,时栖把胳膊抽回来,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了,连忙哼哼唧唧地转移话题:“叔叔,要不要我帮你啊?”
他很懂事,知道憋着难受,主动提出了帮忙的建议。
宫行川重新按住他的手臂,修长的手指仔仔细细地摸着那几块伤疤,最后把时栖摸委屈了。
他软成一小团,抽着鼻子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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