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塘一边说着一边把钢镚放在大拇指指甲上,食指轻轻扣在上面保持稳定,拇指用力一弹,就见这个钢镚在空中划出一道标准的抛物线,正落在美女的脖颈下方的领口上。
话说于塘本意是想弹到她面前的盘子里的,没想到力气用大了跑偏了,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取回钢镚。美女见于塘的手向她伸来,吓了一跳,猛然一起身,再看那个钢镚滑下她的领口,顺着她胸前事业线就进去了。就听她啊了一声,一张鹅蛋脸瞬间红的像熟透了的樱桃,还是六月份的那种大樱桃。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显然不是于塘当初所预想的,一时间俩人都不知说什么好,美女更是不敢乱动。于塘伸手进去取不行,不取也不行,场面极其尴尬。而他也意识到,此时再想拿回钢镚是不可能的了,要是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美女一定会当场咬掉自己的手。
想到这儿于塘只好默不作声退回原桌,埋头吃饭,而美女却是气得一跺脚,抓起桌子转身就跑出了餐馆。餐馆老板听见开门声抬头一看她跑了,急忙大喊:“美女你还没给饭钱呢!”于塘一摆手,说:“老板,她那碗饭算我的。”
老板愣了一下,看了看于塘便没再说什么,于塘则长舒一气,太刺激啦。
再说郑通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看着于塘,哼着鼻音说:“老铁,你可以呀,耍流氓都耍得这么有技术含量,佩服,佩服!”
于塘哪有心思理他,眼睛扫过刚才那美女的位置,这才发现桌子上还摆着一个鸭舌帽。于塘开口问郑通,“你看那谁的帽子呀?”
郑通看了看,起身走过去将帽子拿了起来,说:“应该是刚才那美女的。”
于塘接过帽子,问:“你说她会不会回来取帽子?”郑通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咱等等看吧,要是回来了就把帽子还她,顺便你和美女道个歉。于塘只好点点头,两人就坐在餐馆里等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也不见美女回来,郑通便说:“看来她不会回来了,咱走吧。”
于塘也等得不耐烦了,便叫老板结了账,俩人走出餐馆。
郑通:“你还拿着这帽子呢,怎么,舍不得了?”
于塘:“没准哪天能再碰到她呢,到时候就还她。”
哪知郑通把嘴一撇,说:“再碰到人家还能理你?”
于塘想了想心说也是,拿着帽子翻来翻去,仔细看看,突然发现帽子内有几根长头发,眼前一亮,心说有办法啦,拉着郑通便往家里跑。跑回家里二楼,于塘一推郑通说:“你先回家吧,今晚别上来找我,我很忙。”说完又飞一样跑上了三楼,打开房门脱了鞋直奔香堂,点了三根香,跪倒在祖师爷面前,口中念叨:“祖师爷在上,弟子给您上香啦,今晚弟子要做法,您一定保佑我成功啊,毕竟托梦这招我当初学的不是很顺手呀,保佑保佑。”
说完于塘站起身,看看窗外天色已晚,再看看手表,才七点四十多。推门回到自己的卧室,眼前的一幕无比香艳:一个裸男正趴在自己床上看手机,屁股上的大尾巴一甩一甩的。听见开门声,裸男转过头,一张秀爷孙飞亮的脸。
于塘:“说多少次啦,别趁我不在家翻我手机,而且你应该变成石头,就算不变石头也该穿件衣服吧!”
☆、入梦
自从胡j-ij-i变成了石头,于塘就一直把它挂在腰上,不过上学的时候自然不会带,首先这块石头挺重的,于塘怕把裤子坠掉了。其次,学校人多,自己腰间挂着石头走来走去也不方便,为了不引起麻烦,就把石头放在了家里。
哪知每次于塘早上去上学,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都一定会看到变成裸男的胡j-ij-i。而且胡j-ij-i不知啥时候闲来无事翻开了于塘手机里的,从此每天都要光不出溜儿地趴在于塘床上,抱着手机看闷油瓶和天真小同志的盗墓情。
于塘坐在床边,问:“j-ij-i同志,咱能不能穿上衣服?”
胡j-ij-i抱着手机头也没抬,“穿衣服不舒服。”
于塘又看了看手表,说:“天黑了,你该睡觉了。”
胡j-ij-i扫了扫大尾巴,“等俺看完这章的。”
于塘瞄了一眼手机屏幕,悠悠地说:“阿宁会死,张起灵不是一人,解连环没死,三叔没有害解连环,潘子最后死了,胖子最后疯了,吴邪也变腹黑了,青铜门后面是一群没穿衣服的裸男,就像你这样婶儿的。”
话刚说完,胡j-ij-i嗷的一声坐了起来,把手机摔向床头,冲着于塘大喊大叫:“别给俺剧透,别给俺剧透,你咋这么欠儿呢!”
于塘吓了一跳,赶紧看了看手机,还好没摔坏,刚想反驳他几句,眼前一阵青烟,胡j-ij-i变成了石头。于塘两手一摊,“怪我咯。”随后拿起石头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觉得不保险,又拿了个烟灰缸扣在石头上,自语道:“你这泼狐,看老衲的五指山,压死你。”
随后,于塘拿起手机,自己看上了《盗墓笔记》。
等到十二点的时候,于塘放下手机,喝了口水,来到香堂。点了三炷香,跪在祖师爷面前,从鸭舌帽中挑出三根长发,小心翼翼抽出一根发丝缠成一团。又从香案上拿起一张三清符将头发丝包在里面,叠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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