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严也愣在当场,直直地着向凌一权,但后者依旧没有将视线放在他身上。
“我……”
阮妍妍脸色发白,刚想狡辩,但凌一权一个淡淡的眼神,身后的经纪人会意后便走到阮妍妍身旁,动作利落地搜起她的身来。
没人敢制止音皇的经纪人,就连脾气不好的肥导演也不敢吭声。
很快,一个迷你的高效电击木奉从她的袖子里被搜了出来。
大家都沉默了。
阮妍妍泪眼婆娑,还想说什么,却不敢在凌一权面前再出声了。
冷笑了一声,凌一权带着自己的人招呼也不打地走了,留下一群尴尬的人,而阮妍妍则怨恨地看向了白千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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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收工的时候,白千严被一个年轻的男演员邀约去路边的小店吃东西。
这个男演员惩叫航雾,二十四岁,长得相当的j-i,ng致、清秀,头发卷卷的,身材也不错。在电影里饰演一名正直的白道侠士,戏份比白千严要多。
由于各种原因,即使航雾入行以来很积极,却一直没有接到什么好的角色让观众加深对他的印象。以至于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要红起来的迹象。这点让航雾很焦虑,所以他常常找同样处境的白千严吐苦水。但航雾年轻,将来应该会有很多机会的。
白千严第一次遇到航雾是在夜店里,两个人还算谈得来。毕竟到了这个年纪说不寂寞是不可能的,但对方的态度一直很暖昧,若即若离的态度让白千严有些郁闷。他只是认真地想找个人一起过日子,实实在在的。
“严,今天我真是担心死了。”
航雾喝了一口啤酒,像是不无后怕地道,“看到阮妍妍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想导演肯定要处罚你了。”顿了顿,他眼巴学地看向白千严,很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当时一下子乱了,所以没有站出来为你说话,你会怪我么?”
白千严笑笑,表示说没关系,也很理解。
“你真好!我还担心你不理我了。”
航雾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他们这边,便突然侧头过头来。白千严只觉得脸上被温热的什么东西给啄了一下,随即听到了航雾的耳语:“算是补偿。”
白千严有些惊讶地看着对方,很意外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青年突如其来的热情。他低头,有些羞涩地喝了口啤酒,航雾犹豫了—下,对看着自己的白千严又道:“说起来,今天最令我意外的是凌音皇竟然为你出头。”随后,他本算平静的语调逐渐带上了兴奋跟好奇:“当时那场面,大家好像都被凌音皇的气场制住了,没人敢吭声。就算是导演那极其护短的脾x_i,ng,也愣是气都没敢喘,瘟j-i一样看着阮妍妍被当众搜身,好像自己被打脸似的。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据说凌音皇大神孤傲惯了,从不爱管闲事……他这次帮你,莫非你们其实认识?”
最后的疑问句却带上了肯定的语气。
白千严看着双眼似乎都在发光的航雾,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地道:“不,我们并不认识。”
已经,算不上认识了吧。
那个人今天之所以会站出来为他说话,估计只是单纯地看不惯有人在他眼皮下搞鬼,无关具体对象是谁。毕竟,那个人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怎么会……千严你对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航雾脸上露出了不相信的神情。
“认识‘音皇’的话,我还混得这么惨么?”白千严随意地道。
“也是……好可惜啊。”白千严那样说后,航雾不无失望地道,心里也觉得有道理。
以凌一权现在的地位,就算是随便开口为白千严说两句,后者都会得到大大的好处,就不会像现在,比自己还惨。
话至此,航雾似乎也没有零继续聊的兴致,把啤酒喝完便说有事先走了。
白千严并没有挽留他,继续窝在小店里,并不是太想回到那个没有人在等待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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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沓薄薄的粉红钞票丢在白千严面前,满脸胡须的肥导演冷笑:“你的工作今天就结束了。这个是你之前的酬劳,我们这里请不起你这尊佛爷,连‘音皇’都为你说话,真是好大的面子!”
导演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一点都不认为凌一权跟白千严有什么关系,只是估摸着凌一权当时心情不好所以行事反常吧。一想起昨晚阮妍妍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样子,导演就心疼啊,以至于一看到白千严就一肚子火。
白千严没有看那些钱,虽然内心对这个决定感到非常的恼火,但依旧平静而低沉地表达自己的意见:“陈导,我的角色还有两场戏没拍完,中途这样撤下角色是不是有点不合适?情节的衔接不会太生硬么?即使后而不给酬劳也可以,请让我拍完。”
他的职业道德绝不允许出现这种不负责的事情。
“你给老子闭嘴!我的戏还轮不到你这个废物来c,ao心!你当自己是什么玩意?现在拿了钱就绐我滚!”导演说着,火爆脾气—上来,抓起桌上的钱就砸向白千严的脸,撒了一地。
也就一千来块这样。
远比同样戏份的人所得的要少得。多。
白千严脸色发白地僵在原地,脸上被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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