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他腰上的手向腿间伸过来,握住半软不硬的r_ou_物揉了几下,谢长戈顿时又是一阵痉挛,呻吟声也大了几分。叶锦然见状,从他身体里抽出自己,把他翻过来面对面躺着,咬住他下唇吮吻片刻,哼笑道:“又欠我一次。”
谢长戈喘了一会,在他肩上蹭去眼角沁出的液体,把刚折腾了自己半夜的凶器握在手心里,替他上下套弄。
叶锦然感觉到他手上乏力,有些不忍,伸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水,问:“很累?”
谢长戈有气无力地摇摇头,偏还笑了一下,不正经地回道:“爽得使不上力气。”
室内灯火还燃着,叶锦然看着他潮红的脸,刚有些消退的yù_wàng立刻卷土重来,忍不住一下下向他手心里狠撞。低头看见他两腿之间还没软下去的欲根,又怜又爱地拿手拨了两下,问:“帮你含含?”
谢长戈今天被他弄了数次,身上异常敏感,一碰就颤抖着蜷起身子。嘴上却很有j-i,ng神地与他玩笑:“哪有主人帮男宠做这事的?”
叶锦然身体滑到下面,摸着他腿根,哂道:“原来你还记得你是我的男宠。我给你做这事的时候还少吗?”舌尖在半硬的柱身上快速舔了一个来回,如愿听到谢长戈饱含情欲的呻吟,这才稍稍满意,吻着s-hi润的顶端说:“让我为你吃醋,为你忧心,这也是男宠该做的事?”
谢长戈被刺激得神魂颠倒,腿间阵阵热意和酥痒逼得他快要疯了,双手胡乱扯着叶锦然的头发,哀求道:“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还敢再离开我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叶锦然含住他,悉心用舌头侍候了一会,没用什么花样就让谢长戈把最后一点yù_wàng尽数交代出来。之前发泄过太多次,连那味道也不甚浓了。谢长戈也想爬下去帮他用嘴做一回,被他按在胸前,一动不能动弹:“快睡,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谢长戈还想问问是什么地方,可惜叶锦然已挥手灭了烛火。他最后只感觉叶锦然在他两条大腿之间蹭了一会,接着腿上一s-hi,脖颈被人亲昵地揉弄几下。谢长戈哼哼两声,回抱住那人,意识渐渐沉入深渊。
第二日一整天,他都跟着叶锦然在街市上吃酒闲逛。此时热闹更胜昨日,路上游人酒客摩肩擦踵,名气稍显的酒馆更是早早地就座无虚席,门外还等着不少慕名而来的客人。
傍晚时分,两人用过晚饭,叶锦然才说:“我们去城南。”
那地方并不远,不过因为多民居而少商铺,显得比别处僻静些。一路走过来,开始时处处人声鼎沸,慢慢地游人渐少,喧嚣也落在身后。叶锦然带着谢长戈七拐八拐,终于在一口古井旁站定。
“知道为什么和你来熙城吗?”他低头向黝黑的井口里看去,问身后的谢长戈道。
谢长戈心里大致也猜得到,听他问便说:“莫不是为了这井的典故?”
相传前朝时熙城曾有一对夫妻,因事分开了。光y-in过去,丈夫思念故人,意欲与妻子和好,依旧同她共度余生。妻子不肯答应,反问他:“破镜难道还能重圆吗?即便能够,难道不会留下裂痕吗?”丈夫便在家门前挖了这口井,把妻子带过来看。他指着井说:“这井里的水,一低头便可映出人影,像不像一面镜子?即使扔些碎石瓦砾下去,水面起了波痕,终究也会恢复平静,不留一丝痕迹。这不正是破镜重圆吗?”
叶锦然抚摸着井壁,微微笑了笑:“你也听过那个故事?——有一点关系,就算是吧。”他牵过谢长戈的手,徐徐说道:“当年我在这里游玩,听人讲了这‘破镜重圆’的故事,问起结局,说故事的人也知之不详,只说那对夫妻大约最终是和好了吧。我说那可未必,那妻子本已拒绝了他,难道挖一口井、说几句话就会有用?”
谢长戈心头发苦,摸摸鼻子,没有接话。
叶锦然见他这样,不由摇头笑了,索x_i,ng把他拉进怀里抱着,在他耳边道:“你以为我是借这个故事讽刺你?长戈,这些天我气也气过了,骂也骂过了,大老远的跑来旧事重提,有这个必要吗?”
谢长戈不敢看他,垂头低声道:“你怪我,也是应该的。”
叶锦然勾起他的下巴与他对视,看着他眼神躲闪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掐着他脸颊上的r_ou_,郁闷道:“我当然怪你,我简直想不通,你这榆木脑袋为何到现在都没提出要和我和好。”
谢长戈一怔:“什么?”
“那故事里的男人起码还挖了口井。你呢?每次我提到三年前的事,你要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不说话、要么只会反复说你错了。你……至少也可以说句‘我再不离开你了,我们好好过下去’。难道你不想和我像从前那样相处吗?”
谢长戈闭上眼,嗫嚅道:“不是你要我做你的男宠吗……还说不会原谅我了……”
“这个时候,你倒是知道听我的话了。”
谢长戈把头枕在他肩上,胸臆中热流翻涌,分明有许多话想说予他听,勉强动了动嘴唇,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叶锦然抚摸着他的脊背,轻声说:“即使你不肯告诉我,我心里也隐约明白,三年前你必是有不得已的理由。你偷跑出去那天……我本没想发那么大的脾气,不知怎的,只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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