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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哟!”齐郁美艳一打开车门,就看到他们兄妹两个抱头痛哭的感人场面,她连忙止步,大惊小怪的拍拍胸口,“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呢?”
“妈咪来了,”齐艾忆笑着搂过捂脸的妹妹,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来,掰开她的手,擦她一脸的眼泪鼻涕,“是我说要出去转转,可能来不及回来参加她的婚礼,她听了闹别扭呢。”
“出息!”齐郁美艳不屑的哼。
容岩派来的一干手下这时妥帖的安顿好了齐郁美艳的大小行李箱,一个司机小跑步过来请示是否立刻出发,齐郁美艳摆了摆手,吩咐:“你们先去别处休息会儿,我们十分钟后出发。”
“是的,夫人。”司机很恭敬的退下。
“叶沐就别去机场送我和小齐了,你忙你的去吧,反正你婚礼之前我和你齐爸一定得提前过来的。”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喏!你刚才跑的那么快,害得我这个都差点忘了给你。”
“什么啊?”叶沐接过,“嫁妆?还是遗嘱?”
“呸!”齐郁美艳狠狠一个爆栗子敲在她脑袋上,“我的遗嘱可在香港的保险箱锁着呢!你啊,一分钱也拿不到!我死了就全部捐出去!绝不便宜你这只小狼崽子!”
叶沐转头偷偷向齐艾忆扮鬼脸,齐艾忆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温柔的揉揉她脑袋,一时之间,气氛总算没有了刚才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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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件袋里,竟然是一份婚前协议书。
叶沐吃惊,从前到后匆匆大致看了一遍……协议书上说,有这份东西在手,将来万一她和容岩失和……离婚,她能得到容岩的全部财产。
恩,是的,全部。
签名栏里,容岩龙飞凤舞的熟悉字迹赫然在目。
“这……”叶沐傻了,“你哪来的啊?”
齐郁美艳撩了撩头发,明显的很得意:“你说呢?”
叶沐哭笑不得,“妈!你怎么这样啊!这要是被容岩爸妈知道了,我以后还怎么跟他们相处?”
“那你不要被他们知道不就好了?你们小夫妻两个好好过你们的小日子,这个就用不着,自然他们也就不知道。如果万一真的有什么事,闹到了人尽皆知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也已经不需要跟他们相处了呀!”齐郁美艳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叶沐,男人的爱是很简单很原始很直接的,但是一个男人既有心又有力的爱就很难很复杂了,你现在既然遇上了,也抓住了,没有道理不上一道保险啊!你和容岩要是好好的,这就只是一堆废纸,但是有了这堆纸,即使有个万一,你也不会一无所有。”
“有理有理,”齐艾忆清咳了两声,击掌:“j-i,ng彩j-i,ng彩!”
叶沐这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和她辩论的yù_wàng,只小声的对齐艾忆说:“是教训教训!”
齐郁美艳耳朵一向尖,听的清清楚楚。
“对了,那个教训……秦桑已经联系上了,他在什么鬼山区采风支教呢,说是会回来参加你的婚礼,到时候,由他牵你进礼堂,我就不上台了,免得你齐爸尴尬。”她表情自若的说。
叶沐和齐艾忆对视了一眼,都假装没有看到齐郁美艳那捏紧到泛白的修长指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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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前协议叶沐后来还给了容岩。
她相信自己,也相信容岩。将来维系他们婚姻的会是感情、依靠、责任这些美好向上的东西,而绝不是那一纸契约。
退一万步,她想,容岩那样的人,要是真有心想出轨,岂是那一堆苍白文字能约束牵制得了的?
更何况,如果连他都失去,那她要那么一大堆花不完的钱,又能有多大的乐趣呢?
容岩接过协议书时也笑了,挠挠头,说:“其实我也觉得没必要,可是能让美艳小姐放心,也就值了。”
“你怎么那么怕我妈妈?”叶沐乐了,把那协议书随意的卷着,一点一点的敲着他胸口玩。
“她和我大嫂是一个路数的……”容岩想起了什么似的,瑟缩了一下,“沐沐,”他愁眉苦脸的,“你以后长大了,不会也像美艳小姐一样吧?”
“噗~”叶沐觉得好笑,从他怀里出来,坐在一边的矮柜上,两腿晃荡晃荡的问他:“我现在很小么?”
容岩拎过两件衬衫在镜子前比划着,闻言坏笑,邪恶的打量了她某个部位,若有所指的说:“恩……确实是有点小。”
叶沐把那协议书砸过去,又蹦跶起来追他,追到了一把搂住,窜起来往他身上跳,骑在他身上捶他,“坏蛋……sè_láng!”
容岩搂着她的腰,在宽敞的更衣室里转圈,转的她头晕喊饶命才停下来,趁机把晕乎乎的她抵在更衣镜上,一低头狼吞虎咽的亲。
那吻太热,一阵一阵的撩拨上来,人就像是慢慢沉入温热的水中一般,一截一截的酥软下去。她的衣摆提着,露出腰间一段雪白凝脂,他的手指就黏在了上面,缓缓的揉。那指腹滚烫,沙沙的摩挲着她,两种不同的皮肤相触,激起奇异的火花来,麻的她甚至感到微微的刺。
他抵着她,力道大的她无所适从,撑着他顺着背后滑而冰的镜子往上耸,又再被他亲的软下来。衣料被挤压的紧贴着镜面,她动时,发出很细微的声响,和着他们两个火热的喘气声,复杂微妙的热火朝天。
叶沐仰着头喘着,在背后镜子的冰凉和胸前他的火热两重天里挣扎,他越来越放肆,她毛衣的领口被扯到肩部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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