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老太假装摔倒,好心路人去扶反被索赔十万元,”长胡须男大声读着报纸上的标题,读完后评价道,“现在的老太婆啊,啧啧,真是越来越坏了。”
坐在他旁边的圆眼镜男嘿嘿一笑,捞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米酒“听我家老不死的说,在咱们槐城,也不能随便扶摔倒在路边的人的。”
“怎么说”一听又是都市异闻,所有小混混都感兴趣地扭过头来,好奇地盯着男人瞧。
见那么多人都眼巴巴地瞧着自己,圆眼镜男对于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颇为享受,得意地挺了挺胸,清清嗓子说道“传说在三十多年前啊,有个路人看到一个婆娘跌到在路边,就把人扶了起来。婆娘请人把她扶到家里去,这个好心人就架着她的胳膊往前走,走着走着他突然感觉身旁的人越来越沉,呼吸声也渐渐听不见了,于是他就转头一看,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所有人都沉浸在这个离奇的故事里,下意识地追问道。
圆眼镜男更得意了,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这才不紧不慢地揭秘道“他转头一看啊,看到自己扶着的婆娘竟然变成了一袋沉甸甸的沙子这沙子扶着还见紧实,风一吹,立刻就散得无影无踪了。这人被骇了一大跳,浑浑噩噩地走回家里去,第二天就得了失心疯。”
这故事听着着实离奇古怪,当即有人提出了质疑“你说得这么玄乎,真有这样的人”
“怎么会没有”圆眼镜男早就想到了会有人质疑,这会儿便理直气壮地搬出了事实,“喏,住在前街头那个煤堆里的流浪傻叔,据说就是那个扶了沙婆娘的人。”
流浪傻叔是个从外地来的流浪汉,脑子不太清醒,这么多年来一直住在前街用来堆放蜂窝煤的角落里,平日靠街坊四邻的接济度日,见人只会嘿嘿地傻笑。
长胡须男也喝了口米酒,哈哈大笑去拍兄弟的肩膀“你这话也有意思,这儿谁不知道傻叔是个没脑子的你找他问还不如去问碟仙儿呢”
“哎,问什么碟仙儿我倒是想知道,这沙婆娘的滋味尝起来是不是和普通婆娘一样”圆眼镜男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摸着下巴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问题。
一时间,周围几个小混混都跟着y-in阳怪气地笑了起来,旁边的食客被这刺耳的笑声给打扰,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哇,这几个人怎么还不走”封岁岁也把这边的动静看在眼里,对于这几个人在公共场合大放厥词的行为很是不齿,感觉这几个人再说下去,他的暴脾气又要控制不住了。
柯基蜷在收银台上,懒懒地朝那两桌小混混看去,嗅了嗅空气里飘散的米酒味道,又晕晕乎乎地歪倒下去,抬起爪子扒拉了两下封岁岁放在自己身边的空可乐罐。
最后一滴酒倒尽,圆眼镜男晃了晃空空荡荡的酒壶,扯着嗓子冲站着面无表情的封岁岁喊道“小子,过来给大爷们续满”
封岁岁抱着手臂走过去“续满可以,请你们把前几壶的酒钱都先交了。”
“几壶什么时候变出几壶了”圆眼镜男立刻瞪大了眼睛,装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小弟弟,你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咱们这儿不就只有一个空壶嘛”
“你”封岁岁气结,“你拿这壶让我添了三回酒了,这还不叫几壶吗”
圆眼镜男更大声地顶了回去“有这回事吗”他扭头看向旁边的同伴“你们大伙儿刚才也都在,来说说看,咱们刚才喝了几壶酒啊”
“一壶嘛”所有小混混异口同声地回答道,还有几个人说完之后就恶劣地笑了起来。
得到了同伴们的支持,圆眼镜男的声音显得更理直气壮了“听到没有那我现在还要怀疑你们店大欺客了,小弟弟,这不行啊,你得赔偿我们j-i,ng神损失费”说着向封岁岁摊开了自己的手“让我想想啊,我要的也不多,你给我们兄弟一人两百,我们就当没这回事儿。”
“给你个大头鬼啦”封岁岁脸被气得通红,终于憋不住了,一声暴喝。
才骂完,灵敏的手环感知到了宿主的言语违反了系统规则,立刻给予了电流惩处。封岁岁费了好大的劲才控制住没让自己翻着白眼倒下去,但他仍是因为疼痛而轻轻吸了口气。
阖家餐馆新招了个小服务员的事情在槐城传得飞快,也很快就有人发现这个小服务员有个一说脏话就容易抽搐的奇怪毛病。小混混们正是抓住了这个毛病,千方百计地招惹封岁岁说脏话,借此来欣赏他抽搐的动态寻乐子。
趴在收银台上的柯基轻盈地一跃而下,一溜烟窜进了后厨。
其他几桌食客看着实在不忍心,有个大妈悄悄地拉了拉封岁岁的袖子,把小山j-i,ng拉到自己桌旁,劝说道“岁岁啊,听大妈的话,别和这群渣滓讲道理,他们会遭报应的。”
“可是他们吃饭也不能不给钱啊”封岁岁这几天收银下来,充分体会到了劳动的艰辛和不易,间接培养出了对金钱的无限热忱,一看这些混混耍无赖,就觉得委屈十分。
大妈叹了口气“这几个,连他们爹妈都不孝顺,怎么还能指望做什么好事呢从前贺老板收钱的时候,他们就欺负贺老板算不清账,能赖则赖。”
小混混们还在y-in阳怪气地叫嚣着“店大欺客”“怎么能欺负食客”“米酒都不好喝开什么店”,忽然,隔断前堂和后厨的帘子一掀,端着菜的贺宸和司不悔从里面鱼贯而出,尾巴上还缀着一只步伐优雅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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