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结婚那天,伟华打翻了一个杯子,老妈,哦不,我现在的婆婆叫我赶紧把碎片捡起来,正当我询问为什么不责怪伟华时,婆婆说了一句:
“他现在是我儿子啊…要骂也是骂你这个儿媳妇才对。”
那一刻我才感觉到原来我所拥有的一切竟然都变成了伟华的,偏偏这一切都是经过了我的同意或者是默认之下才走到了今天。
结婚后有了大量金钱的伟华再也不当uber司机,他把我带到他偏乡的老宅那裡,而老宅旁边正是不计成本正在加速兴建的新洋房,而伟华每天都出去钓鱼,他还计划买一个门店开一家骨汤米粉店,当然将来是要我来负责经营,他则游手好閒地游山玩水,又或者开三个小时的车到城裡泡酒吧,而我则被要求看一些女性杂志,等他回家后侍奉他的一切。
在新房建成入住的那天晚上伟华拿出来了一个dildo,随后给我注射了cuī_qíng_yào剂,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这个最新彷生科技製造出来的dildo居然还有味道和温度,十份的奇特,我好奇地用嘴感觉着这一根阳物,感觉着它一点点变大,最后又一点点变小,却始终没射出液体。随后伪具又变大了,却已是不一样的颜色和味道,于是我开始慢慢品尝这根阳物,感受着它在我嘴裡一下大一下又变小,这期间我的嘴却始终没离开这根不可多得的奇物,到了后面我的脑子几乎是麻木地重複着吞吐动作,在看到我已经进入痴迷的状态后伟华按下了一个按钮,一股火热滚烫的jīng_yè从dildo的guī_tóu上射了进我的嘴裡,而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把jīng_yè吞了进肚裡。
等我清醒过来后伟华才告诉我那是高叔叔给我切除gāo_wán时为我保存的最后一点的精子,原来是想给我万一有一天反悔了还能拥有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我全部吞了下去,一滴不剩,也就是说从此我再也不可能拥有自己作为父係的后代。
我哭着问伟华为什么这样做,伟华没有说话,他再次挑动我的情慾控制我翻身趴着,从背后插入了我的身体,男人的阳物肆意地chōu_chā宣示着他作为丈夫的权利,我不停地哭着,已经变得小女人一样的心理使我下意识地想找到一个依靠,可是一想到我的依靠脑中就不能抑止地浮现出伟华的样子,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身后的男人,最后在伤心又难过的哭泣中达到了xìng_gāo_cháo,不久伟华的ròu_bàng也在我子宫内喷涌出jīng_yè。
伟华说只要那份jīng_yè存在我就不可能彻底忘记以前的身份,甚至前几天他看见了我有浏览过一个我以前暗恋的女生的博客,这样的我根本不能当一个合格的好妈妈,而伟华的伯父已经和我现在的公婆商量好了,通过作法让我姐姐的残魂寄託在我公婆通过医学手段结合的新受精卵上,并借我的子宫再次降生。以此彻底偿还这次借命的因果,这样姐姐的命势福气财运会重新归还给她,而我失去了借来的命以后只能彻底依附在伟华身边。
伟华一边和我解释着一边再次把我干到了高潮,然后把我绑起来,拿起一个纹身枪把那个曾经承载着我最后的男性象征的dildo形状纹在了我的腿上,让我永远记住我已经把自己最后的jīng_yè都吞进了肚子裡并吸了个精光,只有这样以后我才会死心塌地变成一个女人,也只有这样我才会彻底认命,做一个温柔驯良侍奉公婆的好儿媳,心甘情愿地当一个好妻子,在不远的将来毫无保留地当一个疼爱子女无私奉献的好妈妈。
这真是时也?命也?神婆的旁门左道终究不可能改变最终的结局,老爸老妈可以富裕始终是因为姐姐命裡的好运气,我不变成女人的话因为抑鬱症自杀家裡也终究是没有后代,而我现在不能拥有自己精子产生的后代,也不过是兜兜转转地回到了本来应该有的结局。
一年后
因为伟华,我失去了本来是属于自己拥有的一切财物和地位,连我一直借姐姐的富贵命都失去了,现在的我什么都不是,只能当这个我又爱又恨的男人的附属,花尽心思讨好迎合他那自甘庸碌的爱好,每天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穿上热裤高跟鞋在这个偏远小镇上当米粉西施,吸引来来往往的顾客。晚上在这幢被我打扫得乾乾淨淨的三层半洋房裡做他的美妻,从白天的米粉西施变身成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yín_dàng家庭主妇。他也真的把我调教成了他口中的“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床的”好女人。
如果你在月底我丈夫性慾最旺盛的那几天深夜开车经过小镇,一定会在这条公路边的大街上看到一幢灯火通明的楼房,所有窗户和阳台总是大开着。透过望远镜可以看到裡面有年轻少妇,每天换着不同情趣制服,时而趴在窗台上被干,时而戴上项圈被牵着在楼梯上像母狗一样爬上爬下,时而被吊缚起来蒙上眼睛在露台上露出。那个就是脱离了舒适的都市生活却仍然一脸甜蜜满足的我。而同时二楼的儿童房裡是我熟睡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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