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还是很担心,但是季梓矜都这样说了,她也拿她没办法。
林肯车直接驶入了富人区的别墅区里,庞大的花园,喷池映入眼帘。
这,就是季梓矜的家吗?
季梓矜嘴上说着没事,但是一下车,整个脚踝已经红肿到几乎发紫了。
佣人们赶紧将她抬进了屋子里,管家打电话给了医生。
等到医生到来时,纪念也见到了季梓矜的母亲和大哥季伦煦。
季母与季梓矜眉目间很像,都是灿如星辰的美丽,不同的是,季梓矜多了几分洒脱,而季母多了几分端庄。
而大哥季伦煦则与两人一点都不像,轮廓英气,气质稳重,不拘言笑,只是见到季梓矜那恐怖的脚踝时,略微皱了下眉。
季母见到自己最疼爱的小女儿的脚踝肿成小山丘,顿时心疼不已,整个人扑了过去,抱住了季梓矜往自己的怀里塞。
任凭季梓矜说什么都不放手,只是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她的脚踝,心疼地抱着她。
医生更是有些难以下手,还是站在一旁冷静的季伦煦说让季母不要太激动,要不然医生不好上药,季母这才放了手。
由于季梓矜的脚伤得太严重了,医生要求送去医院要去手术室打局麻后打接好骨头后,打钢钉固定好才行,不然整只脚就废了。
在手术室外等候时,季母总算冷静了下来,开始打量起了纪念。
季母说:“你们今天的事我听说了。”
纪念不知作何回答,只好“嗯”了一声。
季母又说:“梓矜的脚也是因为你伤的?”
“这……”纪念回想起季梓矜受伤的时候,好像确实也是因为她,“是的。”
季母点点头,瞟了一眼在一旁不说话的季伦煦,直截了当地说:“老实说,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纪念有些迷糊:“嗯?”
“我知道我女儿喜欢女人,我也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接受这个事实,我尊重了她的性取向,可是……”她看向纪念,“我不希望你们在一起,我希望我的女儿至少可以跟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子在一起,而不是跟……”后面的话季母没有说出来,给纪念留了点面子。
看来季家已经调查过她的事情了,也知道了她十年的牢狱。
这还真像是白小言所说的那样,有案底的人果然不太好过。
在季梓矜从手术室出来前,季母与她说了许多,她也逐渐开始了解了季梓矜。
原本开始坚定的心意,现在却有些动摇了。
只是天之骄女的一时兴起么?
还是她如旁人所说的那样,她果然不应该抓住裂缝中的那缕阳光,免得玷污了美好的事物?
更重要的是……
“你以为你是她唯一的最爱?”季母的目光带上一丝同情,“你可知道当年她冒着所有人的压力公开性取向又是为了谁吗?那难道就不是爱了?别傻了孩子。”
原来,今天的事情,她同样对别人做过啊……
纪念顿时觉得心里闷痛的,仿佛被一根冰刃穿过,又痛又冰冷。
回到酒店时,她跌坐在了门后,浑身失去了力气,任由心脏的疼痛传遍全身,犹如蚂蚁钻过皮肤和毛丝血管,痛得她浑身都在颤抖,难以站立。
她只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狠狠地抱住自己,才让自己不至于那么难受。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迷迷糊糊中睡去又醒来,感到浑身冰冷,一醒来,那张脸就出现在她眼前,心脏顿时又开始抽痛,只得强迫自己坠入黑暗无底深渊的梦境里,身躯一直往下掉,仿佛没有尽头。
真正醒来时,是酒店服务人员敲门询问她是否要续房,她的样子大概太过于惊悚,吓了人家一跳,迷迷糊糊间,她又续了一天。
从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整天,她浑身酸痛,头痛欲裂,还鼻塞头晕,胃部因为长期未进食而难受到干呕。强忍着难受的她进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任由热水从头滑过全身,放空思绪,直至门外传来连续不断的敲门声。
纪念穿着睡袍,擦着s-hi漉漉的头发,头痛让她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她本以为是前台又来了,结果打开门却是两个女人。
陈婉如和纪清歌。
陈婉如见她这幅落魄模样,不禁皱起眉头,眼中掩不住的嫌弃,但偏偏还要装作亲切的表情,说:“纪念呀,阿姨有点事情找你……你方便么?等会我们去吃个饭?”她原本还想进房间的,可是却嫌着这里不干净。
不知为何,纪念见着她这幅作态的姿势有点想笑,也确实笑了出来,让陈婉如带着嫌弃地后退了两步。
在陈婉如身后一直沉默的纪清歌开口了。
“纪念,等你收拾好了,我们去吃顿饭吧。你慢慢来,我们在楼下等你。”
纪念不知道她们想干嘛,但一定有事情,不然不用费那么大劲儿惺惺作态,而且目前,她对于纪清歌的印象好感还在,于是她点点头,答应后便将两人关在了门外。
既然说了不着急,她便开始慢慢地吹头发,换衣服,因为头痛头晕,她还按摩了一会头部,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但是至少这样的难受,让她可以暂时忘却心理上的伤痛。
她摸了摸心脏,果然那里空荡荡的。
就在不久前,她觉得心脏很暖,装着一个人很满,也只够一个人,原来拿掉一个人真的是需要扒骨抽筋。
可是为什么当年她对丁小燕却没有这种死去活来的疼痛呢?
想不通,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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