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他再次叫了一声,依旧没有回应,难道真的睡着了?他胆子大了起来,小心翼翼的爬上了道长的床,依偎在他身上。
此刻,他又面临一个问题,究竟如何双修!
完了,完了!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双修,都怪他太过心急,忘了研究y-in阳相合之术,可是如此大好时机,错过了岂不是白白浪费。
他思来想去,不如……先脱了衣衫,在慢慢研究。
毕竟抗不过天劫,就要灰飞烟灭,他苦苦修炼了上百年,若是就这么死了,那也未免太不甘心,他还没活够呢,还要上九重天见花君,怎么可以死。
比起丧命,还不如失身,看着眼前的道长,他觉得也不算亏,更像是自己捡到了。
抬手捻起他腰上的衣带,轻轻一拉,衣衫松散开来,他颤抖着手,去脱第一件衣服,不由得直冒冷汗。
脱到第二件的时候,谢清涯依旧未醒,他心里总算松了一口了,屏气凝神去脱最后一件,心中竟然莫名的兴奋起来,期待着平日清冷寡言的道长会是怎样的一副身躯。
“林音。”睡梦中的人突然念道他的名字。
“啊!”林音吓得惊呼一声,差点从床上滚下去,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心快从胸口跳出来。
他此刻是一动都不敢动,整个人如同一块石头静坐在谢清涯身上,片刻后发现他并未醒来,壮起胆子再次抬手去脱。
突然,他的手腕被牢牢的抓住!
“啊啊啊!”林音这次真的吓得大叫起来,谢涯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目光丝丝锁着他。
“道长!道长!”
“林音,你在做什么?”谢清涯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想来也已经猜到了他的目的。
“我……我想,和道长双修!”林音知道谢清涯聪明过人,自己这点小把戏肯定瞒不过他,于是老老实实的交代道。
谢清涯眼眸在他白净的小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抱着他转身坐在床边上,训斥道,“都说过修行不可c,ao之过急,要脚踏实地,你是否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不是啊道长,我只是害怕天劫而已,我没历过天劫,自然害怕……”
“那你就更应该勤加修炼,将来好应对种种磨炼,而不是在这浪费时间。”
谢清涯起身,照顾自整理衣衫。
“知道了……”林音话语中带着几分失落,站在谢涯身后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自己都如此主动了,却还是打动不了道长。
他完全是按照颜曼所说的去做,着装也穿的十分撩人,奈何道长就是不肯正眼看自己,莫非是自己还不够主动?
“道长。”他再次从身后抱住谢清涯,紧紧的贴着他,声音又软又黏人。
“林音,不要再闹了。”谢清涯感受着后背被一个温热的体温紧紧贴着,腰上还有一双纤细的手臂,十指相扣,紧紧环着他。
“道长,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难道是我不入道长的眼?”
“不是。”
“那是为什么啊,难道是道长有心上人了?或者是我哪里做的不好?道长你喜欢娇滴滴的女人?”
“休要胡言乱语!”谢清涯呵斥道,拉开在他腰间的手臂,转身看着他清澈的面容,白净乖巧,却穿着一身卖弄风s_ao的衣衫,皱眉道,“这身衣服不适合你,不要再穿。”
“不好看吗?道长你不喜欢我这么穿吗!”林音追问。
谢清涯没回答,转身向河边走去,徒留林音一人在房间。
·
河边骤风突起,水流变得湍急,石台之上孤坐一道身影,眉心黑气若隐若现,四周花草悄然低头,连水中的鱼儿都退避三尺。
谢清涯凝神聚气,专心应对体内的心魔,双耳不闻周围事物,紧锁眉头。
心魔在月色中四处游荡,带起河水水花,化身成人的模样,走至谢清涯身旁,抬手在他脸上拂过。
“怎么,你还没有放弃挣扎?”
白衣在魔气的侵袭下一点点沾染上尘埃,如墨在水中散开,最后由清澈变得污浊。
林音生气的坐在书桌旁,换下了那一身不适合他的纱衣,继续穿上白净的素衣,果然,他和谢涯的眼光还是比较一致的,他也喜欢这一身简单的素衣。
转眼又是夜色,他还未等到谢涯回来,气消了大半,失落的心情也缓和下来,转身走向远处的河边。
“道长,道长。”
他的手中拿着一盏烛火,在漆黑的夜色中寻找熟悉的身影,他和道长相处这么久,还从未见他夜深不归。
凭借在云中隐隐可见的月色,和他手中的烛火,他在河边看到一个身影,安然静坐,熟悉又陌生。
“道长?”他试探的叫了一声。
不远处的人没理会他,像一块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的坐在夜色之中,他好奇的靠近,烛火照在他墨色的衣衫上。
不对,这么多年,谢清涯从未穿过墨色的衣衫,总是一身白净的袍子,这个人,不是他……
林音转头便要离开,只见一阵骤风刮过,吹灭他手中的烛火,眼前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赤红的瞳孔在夜色中看着着实吓人,眉心一道黑色印记,十分的邪魅,像一个魔头。
“你,你是什么人,为何当我去路?”
“我是何人,你不必知道。”那道黑色身影如一阵风来到他身前,紧紧揽住他的腰肢,将他掳掠到一处无人的山洞。
“救命!道长救我啊!”林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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