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条滑溜溜的蛇吸引住,两手紧握在胸前,一动不动,生怕下一刻蛇口会咬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听说很痛。
机会!
我的眼睛闪出十字光芒。
我靠上前,把温丽环抱入怀里,左手从缝隙间穿过,按在她的左乳,那温润柔软的触感,那因为紧张而硬直的rǔ_tóu顶住手心的美妙,这一刻,我硬了,硬得让我痛恨为什么牛仔裤那么硬,而我偏偏在这时候穿了它。
“你,你,你快帮我弄走它,快点。”温丽环浑身起满鸡皮疙瘩,带着哭腔连声催促,怕是我再不动作,她就要膀胱无力,在我面前shī_jìn。
我轻轻地揉着她的椒乳,安慰说:“别担心,有我呢。”手依依不舍地离开滑嫩的rǔ_fáng,我蹲下身子,右手捏住花蛇的七寸,用力一捏,整条花蛇立马变得比温丽环的rǔ_fáng还软,被我轻轻松松扯开。
我把软绵绵的花蛇伸到温丽环眼前,说:“看,弄开了,没事咯。”
“啊!”看见近在咫尺的恐怖物体,温丽环吓得转身躲入我怀里,柔软的身体使劲往里钻,大喊:“丢开,快丢开啊。”傻子才丢开。我一边乐呵呵地吃着豆腐,对温丽环上下其手,一边眯着眼睛暗暗表扬这条无私的花蛇,兄弟,好样的。
片刻之后,冷意让温丽环慢慢回过神来,可她依然紧张地注意着蛇,丝毫没发现她正在男人的怀里,温丽环小声地问:“丢,丢开了吗?”这时,我听到外面已经有人因为温丽环的呼喊而走来的脚步声,不好继续吃豆腐,于是把右手往背后一藏,说:“丢开了,你快冲凉吧,不要着凉。”说着,我便退出浴室,十分绅士地关上门。
应付过走来的房客和店主,我小心翼翼地把花蛇放在走廊,说:“兄弟,辛苦了,哥哥我这辈子都会感激你的,一路走好。”幸福啊!人生啊!
我重新钻进被子里,鼻子使劲地嗅着左手的乳香,心里那叫一个乐啊。
对比之下,浴室里,温丽环回过神,可就难堪啦,脸蛋红得快要冒烟。恐惧过后,她已经发现刚才我对她做的事情,想起她的身体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光摸遍,温丽环羞得不想见人,再想起呆会还要和这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然而,该来的终究免不了。
温丽环慢吞吞地挪到床边,之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她失去所有的勇气,现在,一起睡?天哪,怎么可能。温丽环觉得她这次出差不是一般的委屈。
一个单人房,一张床,小气的店主把床也弄成单人模式,一米二三宽,睡上两个人,想身体没有任何接触,只有互相缩在床的左右两边,可问题是,被子倒是很厚,可也被店主弄成单人模式,一个人盖是绰绰有余,两个人也勉强足够,前提是两个人靠在一起,而这个,对温丽环来说是最致命的。
在此之前,温丽环虽然检查过被子的干净程度,可是因为过于紧张,而忽略了被子和床的大小,以至于现在进退两难。
算了吧,如果只有她一人睡这样的房间,只怕更提心吊胆,再说,能看的都看了,能摸的也摸了。温丽环看着我面向门外,努力地安慰着自己,同时也认命了。
温丽环用衣服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把羽绒套在外面,才慢慢地揭开被子,小心翼翼地挪进被子里面,尽可能不碰我的身体而让被子盖住她,心跳就像引擎提到五档,瞬间超过180。
另一边的我也紧张得要命,为啥?谁知道,大概今晚我是中邪了,我冷静下来后,对刚才的举动简直不能想象。直到温丽环安稳地躺下来,我吐出那么一口气,差点没闭过气来。
现在,最大的难关也已经度过,两人算是同床共枕,平平安安的一起睡,只不过,被任何人看见,除了狗男女,我真想不出他们还有什么可以形容。
平时有人问我,假如有个女人和你一起睡,你会做什么?我以男人都明白的笑容跟他说,做男人做的事情。
现在,我承认,我不是男人,因为我发现,我的胆子又变小了,离温丽环最多不超过两公分之远,我居然硬是不敢跨过去。
莫不成今晚就这么过去了?
不甘心啊,我那是一个泪流满心。虽然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赚足门票,但是,人心总是不足的,得想个办法。
要不要叫咱家的兄弟来呢?
忽然,我发现温丽环往外挪动一下,原来是她发现离我太近了,以至于碰到我的手。
“是你的手伸过去的!”咦,哪里来的吐槽声?
我转过身,柔声说道:“过来吧,你这样不冷么?”来了!又来了!这是我吗?
这真的是我吗?
温丽环被吓一跳,吞吞吐吐地说:“不,不冷,不冷。”的确不冷,我都看见她冒汗了,紧张得冒汗,这样睡一晚只怕不用等到明天就会得病。
我腾上前,又见左手穿过温丽环的腰部,按在小腹上,把她搂在怀里,温丽环刚要挣扎,却听我说:“不要动,这样就好,放心,你穿那么多,我能做什么呢?”温丽环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挣扎,僵硬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下来,绷紧的神经也渐渐舒展开,随即,一股强烈的困意上涌,意识渐渐迷糊,隐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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