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厅,我觉得有点困,我就自己在可听的皮**上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有大半个钟了吧,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妈妈卧室的门啪的一声开了,叔叔哼着小曲出来,拍醒我叫我照顾妈妈,然后他就走了。
我走到妈妈的我是一看,妈妈满身大汗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只有嘴在不停的喘息着。我看到妈妈的嘴角边有那好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就问妈妈你嘴边怎么流鼻涕了。妈妈伸出舌头一添,笑着对我说,这是叔叔帮她治病喂她吃的药。说完用手把嘴边的‘鼻涕’刮干净,放进嘴里吃掉。
妈妈休息了一会,然后起床开始穿衣服,因为再过一会,又该做晚饭了。
我发现,妈妈的床上,那被单湿了一大片!……妈妈虽然智商不高,但是对人很有礼貌,也很乐于助人,所以很多人很喜欢她。在我们小区有一位老伯,听说以前是个什么局的局长。虽然50多岁了,但是因为经常锻炼,看起来还是很强健的,就是挺着个肚子比较难看。
今天,爸爸因为出差还没回来。一早吃完早餐觉得无聊,妈妈就拉着我到家门前的小院子里去摆弄她种在那里的花花草草。那个大肚子的老伯手里提着一个鸟笼正到处溜达,一看到正在给花草除虫的妈妈立刻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妈妈因为是在家里,只穿着一件比较宽松的居家服,下面套着一条紧身健美裤。她一弯下腰在那里忙活着,任谁都可以看到她胸口那一团白花花的嫩肉;那紧身的健美裤在她弯腰时把她大屁股的勒得原形毕露,看得我的jj都要肿起来了,更别说那个色色的老伯。
老伯提着鸟~~~~~~~笼进来我们院子,笑眯眯的对妈妈说:“小兰(小区里比妈妈大的好像都是这么叫妈妈的),正在给花草除虫啊?”
妈妈抬起头对老伯一笑,用有点脏兮兮的小手一擦脸上的汗水,说是啊。
老伯看到妈妈脸上那一抹黑黑的痕迹,立刻好像很心疼的说:“唉,你怎么能用那么脏的手擦脸呢!”说完抽出自己的手巾,小心的帮妈妈擦掉脸上的黑痕,擦完还用嘴亲了一下妈妈。妈妈笑着对老伯说了声谢谢,也亲了老伯一下。
我在一旁看着郁闷,就无聊的拨弄那些小花小草,一不小心给一只不知名的小虫子叮了一下我手背,很痛,于是我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妈妈跑过来,拉起我的小手,看着我那已经肿起来的小手,心疼的拿到自己的脸上摩挲。
一会,她惊喜的对我说:“你爸爸说人的口水可以消毒杀菌,还可以治疗蚊叮虫咬。我帮的用口水涂一下,那不就没事了!”
说完,就对着我的伤处舔了起来,舔了几下,觉得不够,就用嘴吐出一小口晶莹的口水到我的伤口上,还用嘴把它涂均匀了。弄完,妈妈得意的看了一下,笑着对我说好了,然后就叫我到外面玩,自己又去摆弄那些花草了。
我手还痛着呢,没心情玩,就自己回屋子了,妈妈和老伯也没留意到。才进屋子闷坐了一会,就听到院子里老伯“啊”的惊叫了一声。我好奇的走到窗口一看,老伯用手抓住他jj的那个位置,不停的说痛,妈妈就问他怎么了。
老伯苦笑着对妈妈说可能是刚才不小心给虫子跑到里面咬了一口。妈妈听到,就担心的说怎么办?
老伯皱着眉头对妈妈说:“只能消毒治疗了!有些虫子的毒是很厉害的,不及时治疗会生大病的。但是我家里离这里又比较远(其实也没多远,最多也就100米),会到家可能就会感染了!”
妈妈担心的皱了一下她眉头,对老伯说:“我家里的急救箱我也不知道在那里!用口水时不时真的可以消毒啊?”
老伯趁妈妈没注意到,得意的奸笑了一下。然后又苦着脸对妈妈说:“这应该是可以的!现在没其他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说完,一边提着鸟~~~~~笼,一边拉着妈妈的手进来屋子了。我看到他们要进来,马上就跑到楼上了。
一到客厅,老伯迫不及待的脱掉裤子,弹出一条又粗又黑又硬梆梆的ròu_bàng,苦丧的脸对妈妈说:“你看它都肿成这个样子了!”然后就叫妈妈快点帮你消毒。妈妈走过去,红着脸害羞的看了老伯一眼,老伯的ròu_bàng又不住的跳动起来。
老伯又对妈妈说:“快啊,你看,它肿的又痛起来了。”妈妈低下头,轻张着嘴靠近老伯的ròu_bàng,可能是闻到了什么味道吧,眉头又可爱的皱了一下。
妈妈在老伯的大guī_tóu上吐出一团口水,用她那柔软的小手轻柔的在老伯ròu_bàng上涂抹起来。老伯受此刺激,顿时舒服得好像叹气一样的轻叫起来。妈妈把那口水涂玩,好像之帮老伯的ròu_bàng涂到了小部分。
妈妈又皱了一下眉头,正想要再向老伯的ròu_bàng吐口水,老伯就阻止她,说这样既浪费了口水,也没能很好的帮他的ròu_bàng全部涂上口水消毒,说最好的方法就是要妈妈把他的ròu_bàng含进嘴里吞吐几下,那样就可以了。妈妈听到,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是想到老伯是因为帮她整理花草才受伤的,于是下定决心要帮老伯只好他的伤。
妈妈低下头,在老伯的ròu_bàng上先是吸了几下那强烈的味道适应一下,一会,微微的张开嘴,在老伯的gu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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