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青没有多想,把字条递给frala。frala看完字条后一副释然的表情,笑道:“果然只能你自己去处理。这种事儿,我们女孩子可帮不了忙。”
女哲人颇有感触道:爱人的人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爱,只追求付出,不体会收获是多么悲哀。赵氏感觉不到皇帝的爱,只一味地追求卢否;卢否对妻子的忠实阻碍他接受赵氏的爱。曹重暗恋着“女人”,因为“女人”的一颦一笑而喜怒哀乐,但是他却不懂“女人”同样也喜欢他,只是不知如何表达,所以曹重才会莫名贵奇妙的产生醋意和自卑感。钟小青不知道自己在被frala爱,他不知道自己男装的魅力已迷到多少纯情少女。
犁花,纯洁的,若即若离的爱情。因为有距离,因为有误解,这种爱情才会更加耐人寻味。
注解:卢否(取否极泰来之意)是我们的体育老师,总想搞些体育教改,很认真负责却不得重用。听说教完我们这一届就没再有什么作为,可能是激情被岁月冲淡了。曹重是我们班的生活委员,“女人”是一个长得很像三井的男生,他们经常在一起打篮球,关系很暧昧。闫夕殷和引路分别是我们班和另一个文科班的英语课代表,都是英语王老师管。闫夕殷的英语在我们班里并不出众,也没有受到老师的重视,但是她毫无怨言勤勤恳恳地做着课代表的工作。引路有学英语的天赋,但是她不喜欢老师,总想辞职,却一直没有如愿以偿。凡的英语很木奉,一直是老师的宠儿,后来她念了清华的建筑系。萱是我的小组长,中午的时候吃从家里带来的便当,手艺很不错。我们受不了食堂的折磨,往往会缠在她身旁一尝美味。
第十章 杜鹃
“女人”从琬地悄悄潜入楚地,在接近义军总部的乱葬冈,他意外地遇到了“面具人”。
月黑风高,鬼火飘荡,y-in气袭人的乱葬冈中,“女人”问“面具人”:“还打篮球吗?”
“面具人”的面具上总是一副笑mī_mī的表情,但是她的声音十分沙哑,唇边和手上还留有未干的血迹。她答道:“那当然,篮球是我的第二生命嘛!”
“又是刚刚吸饱血吗?”“女人”的语调仍旧十分缓和,宛如久别的朋友间的闲聊,当然篮球和血腥是他们谈话的永恒主题。
“面具人”叹了口气:“唉!这年头,想吸点儿鲜血还真难。对了,这次你出山,是不是去叛军那里?”
“女人”点点头:“是啊,恐怕叛军要死很多人吧。”
“面具人”闻言表现出一种很少有的兴奋:“真的?太好了,又有血可以吸啦!你们下手时一定要干净利索,别让死人流太多血,否则是多大的浪费呀!”
“女人”听了“面具人”的话,再加上周遭的气氛渲染,不由得也打了一个冷颤,勉强笑道:“那当然,那当然。有空咱们聚在一起切磋一下球技。”
“面具人”应道:“一定要找个死人多的地方,打球消耗不少体力,需要时刻补充。”
篮球与血腥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女人”与“面具人”各奔东西。
“女人”与部下汇合。
“面具人”兜了个圈子回到了义军在悲恋湖的总部。
钟小青决定趁太子尚未赶回前线,对王军发起一次突然进攻。他与frala的侠盗团乘船从水路先出发,陆路由雨山先生指挥配合她们作战。阿邵作为一个小头目随陆路部队赶赴前线。萱和凡作为后援部队也参加了这次战役。郭嘉一直在总部修理研究蒸汽船,所以没有出征,也一直无缘见到阿邵和猫。珊、矜等女眷亦留在总部。
月色昏昏,乌云片片,星光暗淡。
frala与忱、紫菀、赢在船舱中聊天。当frala把前些天青收到“女人来访”的纸条一事当茶余饭后的笑料来谈时,忱突然大惊失色。“frala,你说什么?”
“有女人来找青。”frala以一种很戏谑的口吻说。
忱摇了摇头:“我曾听说‘女人’是皇帝心腹曹重大司屠手下最著名的杀手。”
frala闻言一皱眉,喃喃道:“怪不得字条上要写‘小心’二字。”
紫菀着急了,问:“那么就是说有杀手来暗杀青了?咱们应该保护他。”
frala说:“当时青说他自己能应付。他或许是怕咱们受到伤害。”
赢说:“我听说‘女人’手下还有好几个助手,也是极难对付的,不如咱们把他们先除掉。”
frala沉思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道:“就照赢说的,如果有机会,说不定能生擒‘女人’。”
“对!让青看看咱们侠盗团的实力。”众人齐声道。
夜半三更,第一组杀手已经到位。一个黑影如离弦的箭一般扑向正在船头欣赏月景的青。行至一半时,frala突然抢出,拦住黑影大喝一声:“青!有刺客,小心。”随后赢与紫菀保护青向舱内退去。
frala看青他们撤向安全地带,稍稍定了下神,喝道:“来者何人?”
黑影一愣,继而答道:“花。”然后凭着强悍的身体向frala攻去,手使如腕粗的三节棍,“呼呼”有声。
frala暗自心惊,对方不是“女人”,只是个并不出名的女杀手,功夫就如此厉害,那么那个隐于暗处尚未出现的“女人”呢?
船上已经开始着火,刺客一批批攻上来。
紫菀与赢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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