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表面上的镇定。
“如果你想从我口中听到我和彦勋之间真正发生的事情,就得先在我面前坦承、取信于我。”琼昭两眼直视前方,大有“她说不说全在于他的表现”的宣示意味。
彦舟终于了解刚才她是如何逼疯彦勋的了。这种态度也只有真正在乎她的人才吃她这一套,而他显然也是其中之一。
“好吧,其实让你知道了也没什幺关系,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这对你来说是个很大的冲击。”彦舟将车子停靠在路边浓荫处。“我是为了想就近照顾琼玉,她其实是我和彦勋的同父异母妹妹。”他停顿下来等待琼昭的反应。
“你是说琼玉是万先生和我妈妈的女儿……你是如何知道的?你有证据吗?”琼昭虽然早已经知道母亲跟万兆义有染的事情,但是这个消息仍然让她有点不敢置信。若彦舟所言属实,为什幺妈妈从未对她提起过?
“你似乎不是很惊讶。”彦舟挑高眉头望着她。“我从头说起,你会比较听得懂。我未出国留学前曾不小心撞见我爸和展妈妈不太寻常的举动,经过我多次的跟监后,我相信绝不是我眼花看错或是误会,所以我向我爸爸求证,他也坦白了早在你爸爸重病时,他便和展妈妈一起照顾你爸爸,后来日久生情,并且在那时候有了琼玉;我爸要我继续保密和承诺不伤害你们,他希望能就近照顾展妈妈和他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当时我即使不能接受也无力阻止,因为就算是把事情摊开了,受伤最重的还是我妈妈。我想,公开了一定会影响到我爸妈的婚姻,所以我选择要求出国留学,来个眼不见为净。”他带着歉意的眼神并不能平抚她心中的不平。
“他们……他们太过分了!竟然在爸爸未过世时就……这种事妈妈竟然做得出来,难怪她一直不敢对我提起琼玉的事,就算她亲自向我忏悔我也不会原谅!”听完这一段,琼昭才有些激动的情绪出现。
“慢着、慢着,你的意思好象是早就知道展妈妈和我爸的事情了是不是?”彦舟反而比她还震惊。难道他守了十几年的秘密原来根本不是秘密。
“嗯,我和彦勋几乎是同时发现的,”那个让她永生难忘的午后。“是不小心撞见的……不过我们都不知道琼玉的事。”
“彦勋也知道?!喔!od!”彦舟有些哭笑不得。显然是爸爸太嚣张了,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竟然不会早早记取教训。
“再来呢?你好象还没说完。”琼昭催促着他继续讲下去。
“我爸因为是意外身故,所以并没有立遗嘱,而我则一直以为他的秘密只有我知道,尤其是得知展妈妈也在同一年去世后,我更有义务照顾琼玉。后来我们相遇、我追求你、向你求婚,都是为了能名正言顺的将琼玉当成妹妹,我也打算将我这部分的公司股分挪出一半给她,当然这一切都要透过我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名义;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重视,而‘万业’能有今天则全仰赖彦勋的推动,所以我自认为不该再去动他手上的股分。然后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我被你拒绝了。”彦舟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却让琼昭内心激荡不已。
“你实在没必要为琼玉做这幺多,甚至还要牺牲自己的婚姻,太不值得了。你的动机虽然让人感动,但是难道没有更好的方法吗?”
“不,我觉得很值得,若是真的能娶到你的话。”彦舟大方的直视着琼昭的眼睛。“在我未遇见真正倾心的女子前,或者这辈子都遇不到的话,你便是我理想中的妻子人选,但是你选择了彦勋更是让我欣慰,这证明了我们兄弟俩都很有眼光,而你至少是因爱而嫁入万家的。”他耸动肩膀,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
“我……听你这幺说,我不知该如何启齿了。”琼昭尴尬的回避彦舟的注视,转头直视着前方。“我和彦勋并不是因爱而结合的,至少我知道他并不爱我。”
“我洗耳恭听。”彦舟打算用他平常少用而这个月却又消耗过度的脑力替他们找出问题的症结。
今天是琼昭住进琼文住处的第五天了,心情是近几个月来最平静的一次,因为她心中的阴霾在和彦舟一番详谈后,虽未完全释怀却也有拨云见日的趋势。
琼昭想着那日他们的对话——
“想不到你和彦勋早在十几年前就开始交往了,不过彦勋用来对付你的方式也太过分了,这个公道我会替你讨回来的,你先放心在琼文这里休养吧。”这时彦舟已经将车子停到琼文的公寓楼下。“答应我,先不要急着谈离婚。彦勋或许一时还厘不清自己的感情,但是我和你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看得可清楚了。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彦勋婚后不仅肯自动搬回家住,还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吃饭,已经够让我和妈惊讶了。只是他的眼里一直只看得到你,视线也总是跟着你转动,这些都让我们在私底下偷偷取笑过好几回了。”看琼昭既吃惊又赧然的样子,他赶紧游说,“听任特助说,这次你在危急动手术时,彦勋在手术室外几乎崩溃,他那种慌乱心急的神态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任何人看了都会被感动的。”
“我看他只是担心小孩即将不保。”琼昭不信地嗔怨。
“这点连任特助都敢拍胸脯、打包票,他说彦勋为了你连医师都想揍,还对医院放过话,但是他听到小孩没保住时可没这幺激动的反应;还有,医师询问他是否愿意授权切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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