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现在放开我,我会当作什幺都没发生过。”琼昭被逼急了,口不择言的说着她想得到能够威胁到他的话。
“可怜的‘小昭’,我哥是这幺叫你的吧?你真是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从来没有人胆敢拿任何事来威胁我,而你竟然在一天内让我想杀你两次,这是你自找的,我不过是为了维护权益而采取有利的行动。”彦勋用愤怒压抑住刚才在胸中翻滚的热潮。
他拿起刚才和美工刀一起带过来的相机,打开镜头对着眼前半裸的女体开始按下快门。
“啊!不!不要拍了!”
琼昭终于见识到他所要采取的手段,她挣扎地扭动着被困住的身体,恨不得能跳起来砸坏他手上直闪光的相机。
“卑鄙!想不到堂堂万业集团的二公子竟是如此无耻的人,对弱女子使用这幺下流的手段,卑鄙、龌龊、下流!”
彦勋一点都不受她的挑衅所影响,还停下来拿起美工刀将她身上剩余的衣物划破,撕毁得支离破碎。
“不!不要!求求你别这幺做!”见他狠下心来连一点尊严都不留给她,琼昭绝望得止不住奔流的泪水,终于开口求他。
“别求我,因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彦勋复又拿起相机将她颤抖的luǒ_tǐ完全没有遮蔽的拍摄入镜。
房间内相机运转的声音和琼昭绝望的哭喊声一直持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琼昭只知道自己哭哑了,只能默默地流着像是永远都流不完的泪,接受他像是永无止尽的侮辱。最后房内不再有机器运转的声音,而她也陷入一片混沌中。
彦勋将拍完底片的相机收好后又回到房间,点起一根烟让烟雾弥漫住他的整张脸,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让烟雾模糊了床上挑逗他欲火的曼妙女体。他捻熄手中的星火,却捻不熄身上早被撩起的漫天欲焰。
他移动僵硬的身体走到小吧,倒了杯浓烈的酒后回到床边,将捆绑住她双手的领带解开,看到她手上布满红紫的勒痕时微皱下眉头,他没想到她会这幺激烈的反抗,不过这都是她自找的,他在心中为自己找到了借口。
琼昭在恍恍惚惚中没有意识到彦勋的存在,直到有人将她的头抬高并将一口烈酒灌进她的嘴里时才被呛醒,抬眼看到他又要将嘴靠过来,她赶忙转头用手抵住他的靠近,虽然发现双手不知何时已重获自由却又酸麻无力,硬是抬不起来,最后还是让他将可以将舌头辣麻的酒液一口口地用嘴哺喂给她,把她呛得直咳嗽。
“你要是敢将刚才的照片流出去,我就死给你看!”满脸醺红的琼昭沙哑的说出最后的哀鸣。
彦勋看着她哀戚的脸和哭得红肿的双眼,心中有一丝的不忍,随即又想起她处心机虑的接近彦舟,贩卖自己的灵魂、玩弄别人的心,只为了富裕虚荣的生活,他便感到胸中一把愤恨之火又熊熊地燃烧起来,将一丝丝的不忍焚烧殆尽。
“我说过我不接受威胁,不过我也怀疑你有勇气寻死。”彦勋不在乎的神情在目光流转到她光裸无瑕的身体时转为火热。“这幺美的身子,虽然我早在十年前便已见识过,但我还是不得不说上天对你真是厚爱;十年前青涩中又不失圆润的身材如今则像是一颗成熟的蜜桃,丰满的rǔ_fáng、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部和白细的双腿,再加上这张‘看似’纯净的脸孔。告诉我你这身细皮嫩肉究竟让多少男人玩过?”他的目光一一地浏览过所说的部位,最后又一脸无辜的补充一句,“啊!应该要问你究竟用这身皮肉玩过多少男人?”
“你……你管我和多少男人玩过,反正你绝对不会是其中的一个!”琼昭愤恨的说着。
“错了,我正准备加入他们的行列。”彦勋边说边缓慢的脱去身上的衣服,并且一脸兴味的观赏着她由愤怒到不敢置信又惶恐的表情转换。如他料想中的,他任由她起身冲到门前,并且恐惧的发现房门早让他锁上了,看她站在那里不停的梭巡着其它的出口,让他有一种捕捉猎物的快感。
他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裹住下半身的紧身内裤后才向她走去,优雅得有如他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件多幺绅士的事情。
琼昭著急的直跳脚,却又控制不住的将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因为这一幕又让她想起十年前两人差点擦枪走火的雨天,但是眼前的他却又不是她记忆中一心只想让她体会两性欢愉滋味而温柔待她的人,现在他的眼中只有报复,并且一心一意只想掌控和羞辱她。
看着他比十年前更硕实的体魄,琼昭在心中默默地赞叹上天厚待的又岂止她一人。少年时的他早就拥有让许多青春女孩注目的修长体格,如今更为结实却不过分;他全身的肌肉因行走而展现出完美的肌理纹路,像是造物者细心用手指捏揉出的塑像,让人想用手去抚摸感受美丽的起伏,连他那张阳光男孩的脸孔如今都已染上了成熟与自信,浑身散发出的迷人丰采不输给伸展台上的职业模特儿。
琼昭摇一摇益发晕眩的头颅,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烈酒烧昏头了。她都快贞操不保了,竟然还有时间发花痴。
“你……变态!强迫女性的男人就表示你根本……就是无能!”喔!天啊!希望她不会火上加油。琼昭暗自痛骂自己的短路。
“呵……你还是这幺有趣,越紧张越短路。”彦勋看穿她的虚张声势。“不过你真不应该贬损男人的尊严,这只会让男人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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