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手吧!”可惜哭得稀里哗啦的小片警生怕自个一松手面前的人就跑了,愣是抓的紧紧的,最后罗家沝实在忍无可忍喝道,“丫的,老子的裤头都要被丫的扯掉了。”
小片警吓得立马撒手,抽抽噎噎的缩在板凳上,黝黑的脸上满是鼻涕沫儿。看的罗家沝直犯恶心,一把将桌上的抽纸扔过去,“自己擦擦,多大的人了,还哭成这样。”
小片警乖乖的擦着脸,时不时打着嗝。
“说说——”罗家沝敲了敲桌面,不耐烦的问着到底怎么回事?”
“呃——我那个朋友,郝帅——呃——和一个叫周正凯的人是——呃——情侣关系。”小片警咽了咽气,还是没止住嗝,看见罗家沝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赶紧接着述说着,“可是——呃——那个周正凯——呃——那个王八蛋见异思迁,攀上了一个有钱小姐,甩了郝帅,然后——呃——郝帅就不见了。”
“你这件事吧——”,罗家沝喝了一口香啤,缓缓道,得找刑警,我们不管这事。“瞅了瞅开始暗下去的天色,准备起身离开。
“你别走——”小片警一看罗家沝要走,立马急了,抓住罗家沝的袖子说,“这,这事刑警没法管。”见罗家沝挑了挑眉,接着说,“没,没有证据,而且,那个小姐后台很硬。所——所以,”看了看罗家沝的脸色说,“我,我想请你们帮忙招魂。”
陈实很伤心,上午王哥又来说了一通话,无非是叫自己死了这条心,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通,无非是惹了太子爷生气,最好想个法儿折罪云云。
可是,郝帅人那么好,在自己最困难、最失意的时候帮了自己。只是一个陌生人,他却对自己如此的好,如今,他生死不明,自己怎么能见死不救呢?不就是招个魂嘛,为何那个太子爷要那么愤怒的踹开自己,还叫嚣的骂着,“爷不是神棍。”然后绝尘而去呢?
正在这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可是声音却是分外的耳熟,“丫的你不是要‘招魂’么,还不给老子死过来。”
陈实是且惊且喜的慌张的蹬着那辆破自行车晃晃悠悠的赶过去。
☆、美杜莎(二)
“招惊魂于殆化,收危形于将阑”
——《山居赋》谢灵运
“谢谢你,罗警官,”陈实拉着罗家沝的手道着谢。
“嗯——”罗家沝抬了抬下巴,点了点头,得意的看向奇零。
“还有这位先生——”陈实冒冒失失的要去握奇零的手,奇零皱了皱眉,看向罗家沝,罗家沝陪着笑,敲了陈实一个暴栗,“这是奇警官。”
“啊——喔——,”陈实反应了一下,想继续道谢,被罗家沝扯了扯袖子,闭上嘴。
眼下还是古宅外面的森林,四周搭着白布,余下的夕阳和蜡烛的光辉在白布上跳跃着,映着地上奇怪图腾的图案和四周挂着的铜铃,中心是一个木质的小人,订着郝帅的生辰八字。
黑夜的来临给众人增添了一种阴冷的感觉,陈实躲在罗家沝的后面,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的探着头看着做法的奇零。
奇零捻着一张纸符,默默的念了一句,黄色的纸张悠然的燃了起来,晃晃悠悠的火焰中渐渐腾空出一只龙形来,龙形火焰越来越来大,最后竟挣脱开来,在图腾的上空盘旋着。而本来安静的图腾竟一下子发起光芒来,缓缓的转悠着。
阴风刹刹,火光飘飘,陈实和罗家沝都一言不发,林子里静谧一片。
“叮——”,铜铃发出了一阵□,在安静的夜空中显得诡秘异常,令人心惊。
来了?!陈实抓着罗家沝的手臂,和同样紧张的罗家沝靠在一块,看着不远的奇零。
火龙渐渐安静下来,最后“咻——”的一声钻入图腾。叮当作响的铜铃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切都像没有发生一般。
“怎——怎么回事?”罗家沝定了定神,走向前去。
奇零神色凝重的看着他,“魂魄——找不到。”
“怎——怎么会!”陈实小片警一下子急的眼泪花花又冒了出来。
看的罗家沝一个爆栗打过去,又安静了下来。罗家沝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奇零。
“一般来说,找不到魂魄只有四种可能,”奇零沉吟了一会儿,答着,“一个是魂魄被人拘住了,一个是迷惑在了黄泉往生地,还有一个便是已投胎或已魂飞魄散。”
“啊——”陈实小片警和罗家沝一起发出惊叫,看到罗家沝又抬起了的手,立马一手护住头一手护住嘴,表示自己不存在。
“不过第三个和第四个不太可能——”奇零看了看森林深处,想了想说,“先去一个地方看看吧。”
“好——”罗家沝立马举手同意,“我去开车。”
“我——我也去,”小片警追上罗家沝的步伐跑了过去。
灯火阑珊的街道,车水马龙的喧嚣,人来人往的繁华,一个穿着道士服装的小孩子走在街道,不顾周围的人异常的眼光,大摇大摆的打量着高楼大厦。
“都说了打电话打电话啊,”小孩领口转出一条青色的小蛇,抬头吐着芯子看着小孩说着,周围的人群又是一场惊叫。
“都说没钱了,”小孩老气横秋的扯了扯领口,瞟了眼后面透明的还在懵懂状态的“东西”,招了招手。
“大师——有什么事么?”透明物体收回探头探脑研究小卖摊子食物的眼神,飘了过来。
“我说——那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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