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口水啊?”.
“傻小子,让他穿上衣服可没说让他的‘秃老鼠’也跟着进窝啊......”胖子一挤咕眼睛,补充道:“......放心,‘秃老鼠’还会留在窝外让你玩个够的!”
小亮子似乎还没太领悟胖子的意思,对面的程战却是听得真真明明。看着亮子举到自己眼前的军服,竟然不知该不该伸手相接。
“怎么,还不快穿?再磨蹭可就真没机会了。”胖子冷声催促道。
程战取过了自己的衣服,板板整整的军服似乎刚刚经过细致的熨烫,带着些微暖暖的余温。可是一摞衣物除了上下装和衬衣,竟然不见自己的内裤。
“呵呵,裤衩子我们留下了......”唐帅宝抬手向斜上方一指,为疑惑的军官破解迷津。程战转过身体,顺着这个‘混世魔头’的手,看到在院门旁不知什么时候伫立起一根高高的木杆,上面斜拉的一根细绳上赫然斜挂着一溜儿五个色彩各异、大小不等的内裤,迎着徐徐晚风一起悠悠飘摆着。其中挂在最高的一个军绿色的平脚内裤正是自己的。“......有了这面裤衩旗,回来时你们就不会找不见路了。”唐帅宝别有深意地说道。
程战的心一搐,从唐帅宝的话里他绝望地悟到自己的磨难还远未到尽头。这究竟是一条怎样的路?是一条还要走多久的路?是一条通往何方的路?
当着满场观众,程战默默穿上了曾经给自己带来无上荣光的的军装。按照胖子的提示,一身威武戎装的高大军人微叉双腿挺身而立,右手搭在头侧时刻作标准军礼状。当然,不准进窝的‘秃老鼠’却不得不羞耻地耷拉在裤门外,似乎在等待着早已急不可带的小淘气玩出‘口水’来。
亮子早已急不可耐了,虽然在唐家大院一天多来的所见所闻让他大开眼界,但毕竟大多时只是作为观众过过眼瘾,这么多大哥哥围着那五具光溜溜的身体撒欢使性、宣淫斗狠,哪轮的到他们这些乳臭味干的小不点。甚至,他还不如大旺、二旺哥俩,为了彻底涤尽最新捕获的高大队长的羞臊心,大旺、二旺以‘特邀嘉宾’的身份一起给这个成年警官来了一场畅快的‘打炮’。手脚同捆后支于背、身体反弓仰躺在桌面上的刑警队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耸在最高点的jb被站于左侧的一个大旺尽情地玩弄,站在正前面的二旺则按照少年们的指示,持着一根粗粗的橡胶yáng_jù穿过高剑峰大叉的两胯进进出出地chōu_chā着他坦露在桌面上的gāng_mén。少年们告诉二旺这是在给警察叔叔上炮弹,上的越有力,炮也打的越猛,越高。最后在二个小哥俩卖力地协同帮助下,警察队长终于大声喝喊着朝天高高pēn_shè出愤怒的炮弹.
此时的亮子,岂能再错失这个机会。男孩一步跨到挺着身子继续敬着军礼的高大军人面前,一把就薅住了那伸探在裤门外的黝黑粗壮的jb,恐怕这只‘秃老鼠’自己逃回到窝里。
军人只是身体一震,却丝毫没敢挣扎,任凭着男孩掐着自己最羞于见人的物件翻来覆去地摆弄起来。
“哈哈,长得好快......”
不用低头看,程战就已经知道自己的jb在男孩的玩弄下现出活力。渐硬的jb时而左右狠摇,时而上下猛甩,被男孩玩得不亦乐乎。
在唐帅宝的指示下,亮子手里薅着硬jb,牵着一身军装、手敬军礼的年轻军官在众人面前巡起场来。几个少年端着照相机、摄像机纷纷为这个不可思议的奇异场面留下见证。
巡完场的军官被牵回到场子中央,当着所有观众的面,打出临行前的最后一枪。
随着渐渐响亮起来的‘啪啪’声,青年军官黝黑的jb在亮子拢成筒形的手掌中迅速地进进出出,真仿佛一只受了惊吓的黑老鼠。终于,伴随着军人身体的微微震动,几发白色的‘子弹’有力地pēn_shè出来,远远地落到面前的空地上
铁门打开了,看着门外黑沉沉的夜幕,程战微怔了一下,随即就头也不回地迈出了返程的脚步。
(六十三)应召
陈虎忧心忡忡地坐在一台健身器上,直愣愣的眼睛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发呆。外面不知从何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点不时疾叩窗棂,在这午夜时分、死一般寂静的健身房中咚咚作响。
早已过了闭馆的时间,尤其在这个天气,不仅连健身的顾客都早早走光了,连清洁工们也草草打扫完卫生趁着雨前就匆匆离去了。陈虎却不能回到自己的家,那个曾经安逸舒适、能让他唯一感到安全的小窝现在却也变成让他心惊胆颤的地方。他,作为那些少年们的私人财产,无疑意味着自己不再享有拥有私人财产的权利,自然也包括他的家。在唐帅宝、胡良、刘闯、胖子等几个混混头腰下的钥匙扣上,都增添了两把新挂上的钥匙,除了陈虎家的一把,还有一把是属于同样独身的年轻警察顾斌。这是胡良的‘狗头师爷’吴迁想出的主意,有了这两把钥匙,正是应了这个年纪不大却一肚子坏水的‘小眼镜’的话,除了一周中的两天‘精彩’周末外,还要让这两个单身男人天天进‘洞房’,夜夜过‘新婚’。
为了保证他们能够夜夜新婚,少年们为俩人的生活作息时间做了细致的安排和严格的规定,甚至连他们从单位到家所需要的时间都做了周全精细的计算。每一天从起床到上班,从下班到回家,俩人的生活就这样被简单且严格地规范了。如有推不开的特殊事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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