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亦是在赞扬声中长大的,听闻背景在女尊中也不低,是以对于她来说,服侍雪镜风这个文不才,武不就的废物皇子,就是一种屈才,一种折辱,是以从开真正将雪镜风放在眼中。
当然除此之外其能力各方面还都是不错的,毕竟靖后虽说对雪镜风不争气的行为失望至极,但身为雪镜风十分怀胎的母后,婧后对她一片与生俱来的疼爱之心倒是不掺假的,所以她还是异常认真地替她挑选之后才决定的。
虽说玉珍讨厌雪镜风,但为人却十分忠心,却不会背判百花国的命令,所以也是这一种忠心让婧后满意地留下了她。
郝爱昵,也就是现在的雪镜风,现在既然占了这身子,以后无论是她愿意还是不愿意,此生她是摆脱这不了这身份了,所以以往的事情她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果有人眼色不好,以为她跟以前的三皇子一般好糊弄,好轻视,那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
听到开门后的脚步声,躺在床上假寐的雪镜风悄已俏然睁开了眼睛,隔着碧翠捻珠流苏床帘望向门口。
而此时方踏进房内的玉珍明显感到一股无法忽视的视线正锁定了她,她眉眼一怔,似有所感地抬头朝她望去。
隔着珠帘,她们四目相对,在看清那双眼睛的时候,那一瞬间让玉珍久久失神。
那是一双惊艳震撼人心的双眸,碎光琉璃,似冰还淡,清澈见底,却又意外地深髓仿不可测,明明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却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玉珍恍然地想,三皇子的眼睛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夺目璀璨,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以前总是混沌色浊的双眸,何时变得如此清亮映人心了,似乎只需一眼便能望进人的心底,看得彻底。
似想到什么,玉珍神色一敛,慌忙撇开视线,但心脏却失了一贯平稳的跳动,不得不说,这可是她这一次面对雪镜风这个废物皇子感到乱了手脚,倒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醒了过来,还以为至少还得昏睡段时间。
“殿下,你,你已经醒了?”她压下心中的慌张,没有行礼亦没有多余动作,仅撇了下嘴唇出声道。
以往可没有这种状况出现,她在雪镜风面前永远都是沉稳而冷然的,虽然她只是一名侍女却似旧在这名皇子面前是高傲而从容的,只因她从来就是看不起这个无能而好色的三皇子。
可现在,方才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让她有种兴不起反抗,自惭行秽的感觉,竟像是婧王在看着她似的,威严而有压迫性,而个发现让玉珍深深地疑惑起来。
怎么感觉雪镜风一觉昏睡起来,眼神好像变了,还是……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老大夫有点紧张地背着医箱走至雪镜风床前,想到这三皇子以往的暴行与残忍,脚肚子就不勉一阵哆嗦,心下害怕,本来他是如何都不愿意来看诊三皇子这位煞神的,但他一介平民终究扭不过权势,最终还是逼于无奈咬着牙来了。
他暗地里看了眼玉珍,想着她跟自己保证无论他如何放肆这三皇子如今虚弱,也就纸老虎一只,有她在根本不用担心,于是他心里定了定,简单施了一礼,既末把脉亦无需寻问,甚至瞧亦末瞧雪镜风一眼,似会污了他的高贵的眼球似的,态度随意地开始下药方,眉目倒是正经,只是那卑微的清高却让雪镜风心中冷笑连连。
明显这玉珍请来的陈大夫,从末将她这个三皇子放在眼里,心中虽惧怕却他依旧拎着他那可怜的高傲装无畏,行礼亦只是行了一个平辈礼,做为一名无官无职的平名百姓,见到皇族,只施了一个小礼,且不等她开口便已起身,难道自己这个“三皇子”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以前可没有人敢这么放肆,难道真以为她动不得,就整治不了人了?
雪镜风嘴角溢出一丝微笑,唇畔却带了几分冰绡,她轻咳了几声,似在回应方才玉珍的问话,然后再弱不胜衣地直起身子靠着软垫上,一身雪白的裹衣初着如墨的长发,似一朵摇曳在水纹中央的玉莲,洁白而高雅。
陈大夫内心忐忑得很,又并末抬头,是以并末察觉,但是玉珍却一直不动声色暗暗地留意着,是以一个不留神便被雪镜风白衣墨发,无意散发的绝代风情,迷失了心神,一阵恍忽。
半晌才咬舌回过了神,心中暗暗羞愧,自己竟然这么没有定力,竟然被她一向深深鄙视的废物好色皇子给迷了去,真是丢人!
瞟了眼玉珍一副悔青的脸,雪镜风姿态悠雅,嘴畔的笑意却加深了几分。
“玉珍,这名御医是哪个宫中的,此次本殿得以康复倒是多亏了这名御医妙手回春,回头本殿要好好地奖赏奖赏他。”
雪镜风的声音很清脆,似玉落珠盘,悦耳动听,但是这句话却让玉珍与老大夫同时微变了下脸色,相视一眼,有点莫名又有点不知所措。
玉珍倒是老练,她早就预想过三皇子也许会问,于是她眼珠子转动了几下,倒也镇定,她思索好腹稿上前回道:“殿下,您此次遇险之事,玉珍思前想后为了您的声誉并末上禀。要是请来御医前来就诊,惊动了圣上与娘娘,他们追问起此次溺水的缘由,必然会为了皇室体面对殿下进行责罚,是以玉珍自作主张便请了城中是负盛名的陈大夫替王爷诊治,所幸陈大夫医术不逊于当朝御医,让王爷得以康复又可免于责罚。”
其实玉珍真正想要隐瞒的原因,又哪里是为了这个一无事处的皇子着想。谁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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